其他学员更是一叠声的呼应,都想的这一系列相关产业,特别是那些高校教授,因为石涧仁表现出来的更多就是一种产业孵化的架构,对于在象牙塔里面搞研究,转化变现能力较差的学者们来说,石涧仁描述的这种结构更让他们感兴趣。
石涧仁不推脱:“没问题,这个培训完成以后,我们……”
青年总裁执行力很强:“人散了就很难聚起来,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联系安排几部车过来,下午下课以后有兴趣的,我们一起过去石厂长那边参观下,大家觉得怎么样?”
不管他这种动机是想确认石涧仁这种高层约束模式的真实性,还是想给石涧仁一个难堪,起码很得其他学员的呼应,一个个都点头说好。
石涧仁是真无所谓的,假若能在这些高级知识分子中间又能寻觅到几个合作者,那倒也是美事,结果刚准备点头,杨武军终于挤进来了,他的心态估计也是处在既好奇又笃定,还有点点不太完全相信的状况,这年头真有这样的人?
他从统战部那边能看到关于石涧仁这挂职一年多以来的业绩就足够吃惊了,更不用说之前几年的白手起家,还有挂职以后真的把所有股份财产又散尽的当机立断,从一个双手空空的棒棒来到这座城市,神奇的拥有了巨额财富,然后又主动变得一无所有,这真不是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所以他的执行力比青年总裁更进一步:“下午的老师课程安排上可能有点延误,我看干脆就把我们后面有一堂现场教学课,民主党派陈列馆的课程挪到今天,抓紧点时间去参观了陈列馆,我们就顺路前往石厂长曾经一手建立起来的文化产业园参观下?各位同学有没有兴趣?自愿啊。”
应者如云的同时也有人庆幸今天下午可以早点下课回家,哪有那闲工夫去看什么企业,酸溜溜的有什么看头。
回到房间开始各自联络安排的时候,杨武军才问石涧仁:“这样安排你不会觉得唐突吧?”
石涧仁摇头:“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个特点,公众场合什么都不说,私底下却妙语连珠,换言之,对信得过的人什么都说,对信不过的什么都不愿说,起初我以为是改革开放前那个比较残酷的时代造就的,现在发现好像都这样,我不同,私底下我无所谓,展现自己与否都没什么意义,但如果在公开场合,彰显自己能换得哪怕一两个人意识到点什么,我就不吝于展现自己,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近乎于严苛要求自己的原因,我希望自己展现出来是无懈可击的,虽然这很难,但公众或者普通人真的很容易因为细枝末节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正如今天苏律师说的那样,瓜田李下总要避嫌的。”
杨武军慢慢放下手里正在拨号的手机:“我有点敬佩你了,我们经常说世上没有完人,你似乎就是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石涧仁苦笑下,他还是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这仿佛也是杨武军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