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忌很有耐心,并不责怪花舞,毕竟要进这样的墓室,以花舞等的年龄,着实太过为难他们。
听到花舞的话,白无忌挥挥手,登时石壁上传出轰隆轰隆的响声。
响声如雷,一声强过一声,声声震耳。
但那石壁上,并没有墓门出现,看到白无忌在不断挥手,花舞倍觉无聊。
花舞低声问道:“小鹿鹿,我们就这样跟着他来到这里,然后要进入一座我们并不知道的墓室,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傻了?”
盖鹿笑道:“的确傻,但没办法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白无忌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挥动双手,片刻后,石壁上出现一张巨大的人脸。
那人脸跟白无忌很像,却没有白无忌英俊,看到白无忌,只是咧嘴一笑。
白无忌抱拳道:“我来了,开门吧!”
“信物呢?”
那张巨大的怪脸,并没有张嘴,只是一个劲地笑着,光是这样,就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不可思议。
吴常低声道:“不知为何,看到这张脸,我真的很想过去摸摸看!”
花舞嘿嘿笑道:“那你去啊,老娘我支持你。”
正说时,却见白无忌好似拿出了什么东西,只是一挥手,有光芒照到那张怪脸上。
怪脸没有多说,再次笑了笑,突然消失在石壁中。
花舞催问道:“不给我们开门吗?”
“年轻人,需要有点耐心,不要动不动就失去耐心,凡事多点耐心,你会发现,人生其实……”
白无忌似乎打算好好说教一番,无奈就在此刻,光滑整洁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一道石门。
石门移开,露出一条黄金墓道。
那墓道是用黄金浇筑而成,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生贪念,想将那些黄金,全都抠下来带走。
有这个想法的就是花舞,进入墓道,花舞的手,不断去摸那些黄金,只觉此刻能多摸几下,都是一种幸福。
盖鹿紧跟在白无忌身后,白无忌的步子轻快,不似人行,更像是鬼在飘。
即便白无忌所说是真,其灵魂被一分为二,但此刻面对白无忌,内心都会感到恐怖。
走着走着,白无忌突然放缓脚步,轻声道:“盖鹿,你对你师父葛有道,有多了解?”
听白无忌突然问这个,盖鹿一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说对师父很了解,好像不是,可若说不了解,也不全对,这得看白无忌所说的了解,程度究有多深。
半晌后,盖鹿才回答道:“不多!”
“想来也是,我们现在要去的墓室,跟茅山有很大的关系,到时候,你可别太激动,免得被厉鬼攻入内心,从此变得恶魔。”白无忌善意地提醒道。
盖鹿道:“前辈,你能否将话说得更清楚点?”
白无忌道:“话只能点到为止,说多了就是累赘,有些事,还是需要自己去感悟。”
盖鹿实在无语,不想跟白无忌多说,以免白无忌会说师父的坏话,有些话,不知道才最好。
现在九宝平安,燕七也平安,盖鹿此刻着实想不通,为何他们还会跟着白无忌,前往此座古墓的主墓室?
可能是因为好奇,也可能是因为想知道一些什么。
白无忌说这座墓室中的秘密,跟茅山有很大的关系,这更是激发了盖鹿的好奇之心,无论如何,都要走到底一观。
这条黄金墓道很长,走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也没走到尽头,盖鹿等还能坚持,才刚恢复健康的燕七,却是很难坚持住。
白无忌回头看了一眼,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以先休息会儿。”
众人立即坐在地上,地上也是黄金,坐在上面,硬梆梆的,凉飕飕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盖鹿在古籍上看过,以前的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睡觉都是睡在黄金床上,本来他对那些不屑一顾,可此刻亲身体验一番,觉得能睡黄金床,真是天大的幸福。
休息了一个时辰后,众人的精神和体力,又恢复如初,再次上路,行走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但这一回,没走多久,就到了尽头。
显然这次的休息,白无忌是刻意安排的,目的不是让他们养足精神走路,而是要应对主墓室中的危机。
鬼知道主墓室里有什么,而前方突然出现的那道黄金门,让他们目瞪口呆的同时,也生出了更强的贪念。
能在黄金墓道中,行走这么久,并未被黄金给迷得彻底迷失心智,这已经极为了不起。
但白无忌什么都没说,只呆呆望着那道黄金门。
黄金门异常高大,怕是超过了五十丈高,至少有三十丈宽,横戈在前面,就如一面黄金石崖。
花舞痴痴看着,盘算道:“若将这门运出去,那老娘就是首富了。”
吴常无奈地道:“花姐,你能消停会儿不?”
花舞叹道:“无常鬼,你是不懂啊,盗墓能盗一辈子?当然是得趁年轻,多摸几件值钱的冥器,这样以后的生活,才能有着落。”
吴常闻言心头一酸,并没有反驳,这一刻,他想起了在父亲死后,他独自乞讨的那段日子,为了生活,每天沿街乞讨,受尽白眼,那样的生活,将来他肯定不想过。
可若没钱,那就得过那样的生活。
直到此刻,吴常才理解花舞的心,花舞想摸到好冥器,只是想多攒点钱,为以后考虑,人活一生,也就是为了活得好点。
花舞也就是嘴上说说,别说将整道黄金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