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得到了一个安生的居所,没成想换来却是虎狼之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别以为出将入相,做人就算得意了!殊不知这危险也是接踵而至。
孟说看着屈凌一脸的疑惑,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眼前的姑娘如同自己的亲妹妹,不知道为什么巨子非得选择让他们二人出来执行任务。
眼前的局势愈发的复杂,愈发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此次行动应该派遣一个得力的助手,屈凌虽然年轻了一些,但是这一路历练,现在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展,不过!让人无奈的一点,还是这经验略显有些不足。
对于眼前的局势,并没有一份清晰明朗的判断,自己并不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屈凌,免得屈凌再生出什么祸端,咸阳可不比燕国,要是一旦出现什么纰漏的话,四门一闭,那是插翅难逃。
“我看魏国夫人不过是想借助咱们的实力,来捍卫自己的势力!但是如此做派,倒是让人不得不防啊!”孟说略有所思的说道。
“大哥的意思是!这魏国夫人也有有求于人的时候?而且还是咱们?”如此一来屈凌更是拿不准了!
孟说沉吟片刻道:
“我想今日之事,多半还是魏国夫人自作主张,要不然的话,我也不敢贸然行动啊!”孟说重新回到案几一侧,悄声的说道。
“大哥何以见得?此事没有秦王的参与啊?”屈凌更是云山雾罩,不得其解。
“这秦武王赢荡可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干出这样偷听别人说话的事来,这些日子的相处,也不难看出,这秦武王赢荡多少有些偏听偏信的毛病!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几次三番的试探咱们!我想当日医馆门口的卫士,想必也是魏国夫人的安排!
朝廷上的事,多半还是依靠樗里疾和甘茂处理,秦武王赢荡的看法,多数应该还是这魏国夫人的谋略!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看来咱们要想在秦国待下去的话,还得时刻提防着,这个女人才是!”这些天的密切交往,使得孟说对于秦武王赢荡,有了一些更加深层的看法。
说起话来,自然也就不想当初在墨家总坛是,那般的放浪形骸之外。
“大哥原来是担心这个问题啊,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来,我看此事,还是交给我来办理吧!”屈凌自告奋勇的将任务揽下来。
“你?”这会子功夫,换做孟说开始困惑了,孟说十分疑惑的看着屈凌,嘴里好久才蹦出这么一个字来,可见这件事情,对于孟说的冲击还是不小的。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屈凌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反问道,这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你有什么办法?这魏国夫人可是大魏王的女儿,自幼可是饱读诗书,再加之这些年来混迹后宫,这手腕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再加之深得秦王喜爱,你能有什么办法啊?”孟说十分困惑的看着屈凌。
“哎呀!这个你就不要再问了,我自然是有办法的,不过咱们可是提前说明一些细节,免得到时候出了差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屈凌严肃的建议道。
“有什么好说明的,你我祖居齐国,父母经商,这经商之人多半不被重视,朝廷里的这些人,是不会在意咱们这种出身的!”孟说简明扼要的说道。
“不可!”屈凌严肃的喝止道:
“而今你我深陷危局,不可有一丝一毫的麻痹,否则的话,性命不保!我看不妨如此这般,这般!这般!”
孟说也觉得此言不虚,所以二人就自己的身份,编造了一份可行的方案,就连彼此的生辰,爱好,也是做了仔细的推敲,以免出现什么疏漏。
好在二人在墨家总坛日久,这孟说当年又是被夫人救起,带回的墨家,所以编造一个合理的出身,并不是什么难事,二人就各自的喜好,细细推敲。
只等到确认无误之后,任凭其他人再怎么发问,这二人的回答也是天衣无缝。
“如此一来,我自然也就有办法了!”屈凌等和孟说彼此落实好身份细节之后,得意的说道。
孟说一脸懵圈的看着屈凌问道:
“你倒是说说你的谋划啊!”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屈凌并不想告诉孟说具体的行动方案。
孟说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这边说的起劲,另一边可也没有闲着,这魏国夫人已经置办好了彩礼,准备到孟说的将军府里来一探究竟。
前文书交代过,今日只有这魏国夫人独自一人前往孟说府中,可是这车马刚出皇宫不远,这王后的肚子,就有些不舒服了,有了小解的意思。
这王后也是人,也是吃五谷杂粮,也是喝世间的清泉,既然如此,也是需要排泄的方式,但是这王后的方式,可是不同于其他的凡夫俗子。
那是要有一套繁琐的礼数,这套仪式,要是不走完的话,是没有机会的!
在马车之中,还是随行侍奉的贴身婢女,魏国夫人面色有些难堪,婢女赶紧上前问道:
“王后可是需要出恭?”
魏国夫人脸色憋得通红,点了点头!婢女赶紧用手敲打马车,发出砰砰的声响,外面的小太监一听,这是要是下车的信号啊,这会儿功夫停车多半是要出恭啊,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停车啊!
随即一摆手扯着公鸭嗓子喊道:
“停......车......”。
霎时间鼓乐齐鸣,一行婢女赶紧上前,围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