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哪里知道,这灵动的‘玉蝴蝶’看似到处玩耍,实则是另有隐情,原来这‘玉蝴蝶’是在秘密的探访,各处的道路。????火然?文??w?w?w?.?何处可以迅速脱身,何处可以暂时躲避,何处可以回头搏杀。
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幅幅的水墨画,被‘玉蝴蝶’牢牢的记在心里,虽是如此,但是这脸面之上,没有半点的异样。
倒是魏国夫人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随口问道:
“妹妹,大将军好大的力气啊,不知道这功夫是家传还是受到高人指点啊?”
“高人指点!”‘玉蝴蝶’脱口而出。
“噢?”魏国夫人十分好奇的看着‘玉蝴蝶’。
‘玉蝴蝶’正在忙碌之中,忽然被问及此事,好在先前已经谋划妥当,应付起来,也就驾轻就熟不在话下,对于魏国夫人的追问,‘玉蝴蝶’也是预料之中。
若是换做一本正经的答复,总给人一种思谋已定的感觉,可信度也就大打折扣,对于魏国夫人这样工于心计之人,往往更容易相信,未经雕饰的答案,随意往往代表未经深思,更能直观的表现出事态的本来面目。
实际上秦国的富庶,御花园的珍奇,早就令‘玉蝴蝶’目不暇接,再加上心里有事,似乎并没有听到王后的疑问,依旧在东张西望,满眼新奇。
随行的婢女,见‘玉蝴蝶’如此怠慢,心中甚是恼火,脸上也就显露出不悦的色彩,准备上前教训一番,魏国夫人自然是看在眼里,随即用手挡住了婢女,摇头表示不许前行。
“不知是何处高人如此厉害?”魏国夫人继续问道。
‘玉蝴蝶’见魏国夫人紧抓不放,赶紧回头问道:
“姐姐您在说什么?”一脸的疑惑,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方才的问话,一副贪玩的样子,如此一来,也是让魏国夫人哭笑不得,没办法人家没听到,自己也就只能再说一遍。
“不知是何处高人传授的武功?”魏国夫人好奇的问道。
“嗨!不知道姓谁名谁。”‘玉蝴蝶’一脸茫然的看着魏国夫人。
身旁的婢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生气的指责道:
“你这人,好没个道理,前脚还说是高人指点,后脚就不知道姓谁名谁,我看你就是存心,戏耍王后!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玉蝴蝶’见婢女动怒,要是换做以前,早就上去,轮上几个巴掌,但是今日心中思量,还是不要莽撞,免得引来麻烦,随即变了一副模样。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显然就是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魏国夫人。魏国夫人见‘玉蝴蝶’如此,赶紧呵斥婢女道:
“不得无礼!下去!”
“妹妹宫里人的规矩多,不要和她们一般计较,方才是不是只顾着看景,没听到姐姐的问话啊?”魏国夫人也是希望给‘玉蝴蝶’一个台阶下。
‘玉蝴蝶’抽泣着说道:
“家中本就有祖上留下的几亩薄田,与邻家的土地相连,当年也是春耕时节,家兄在田中使唤耕牛犁地,不成想,这些畜生到了寻欢的时日。
也是无巧不成书,刚好有一头母牛途径与邻家相邻的小道。两家的耕牛见到之后,自然是欣喜不已,纷纷挣脱,奔着母牛而来。
原本相安无事的两头公牛,因为母牛的出现,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在田间大战起来。
被犁好的耕地,也被践踏的不成样子,两只蛮牛互不相让,纷纷与犄角碰撞对方,场面十分的吓人。
家兄也是着急,生怕这些公牛,相互之间厮打,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俗话说‘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再者一旦耕牛受伤,不管是谁家的,都要赔偿,赔偿事小,耽误农时可不是小事。
但是那些畜生是全然不顾这些的,死命的厮打。家兄情急之下,上前一手按住一个牛头。往下按压,愤怒的公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住的往泥土里走。
一时慌了心神,纷纷后退,见家兄怒目而视,吓得畜生倒头便回,如此做法,正好被一游方的高人遇见。
高人见家兄有把子气力,执意要传授功夫与他,还要带家兄游历四方,但被家兄拒绝,高人也不以为忤,反倒在家中住下。
如此一来,家兄早晚跟随高人研习功夫,高人也不与我等交谈,只是一味的教导家兄。
家中父母,也是对高人礼遇有加,但是对于其名号,一直未曾问起。
如此半年之后,高人离去,家兄也就有了今日的一身功夫!”说完之后,生气的看着婢女,眼中怒火,让人恐惧。
“真是天赐机缘啊!想来此等机缘,也并非是人人都有啊。”魏国夫人也看到了‘玉蝴蝶’方才的举动,心里想到‘还真是个娇惯的姑娘,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的做派!’
“妹妹这院中的景色如何?”为了转移‘玉蝴蝶’的注意力,魏国夫人有意改变了话题说道。
不成想,这世上就是有不领情的人,‘玉蝴蝶’生气的说道:
“很好!不过这里的规矩实在是太多了,我还是回家去吧!告辞了姐姐!”
魏国夫人本以为这‘玉蝴蝶’处处心机,没成想反倒是如此的心直口快,待在宫里这么多年,早就不曾见到这样心直口快之人了。
“妹妹何必生气啊!也怨不得这些下人无礼,是姐姐方才说话的声音太过轻浮,姐姐在这里给你赔礼了!”说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