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魏国夫人急匆匆的赶往大殿,此时秦国的早朝刚刚完毕,秦武王赢荡正在准备前往寝宫休息。
这些日子,自己被腰痛折磨的委实不轻,太医令李醯的药,只能暂时的抑制疼痛,根本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病痛。只因李醯老来丧子的缘故,秦武王赢荡并未执意追问。
若是换做往日的话,估计此时早该兴师问罪了!魏国夫人匆匆赶来,早有婢女前来通禀,秦武王赢荡听到禀报,心底一惊!
魏国夫人向来是不会到朝堂之上的,今日前来,必然是发生了紧要的大事,旋即迎了上去。
魏国夫人见秦武王赢荡迎了出来,赶紧上前行礼,秦武王赢荡也不拘礼,随即问道:
“可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大事?”
魏国夫人环顾四周,不置一词,因为正赶上退朝的时刻,一旦消息走漏出去,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慌张。
秦武王赢荡见状,拉着魏国夫人的手,走近最近的一间房间,秦武王赢荡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道:
“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婢女们接到命令,站立左右,宫廷的卫士赶紧在四周布防,防止有人靠近。
二人进的房间,秦武王赢荡急急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蜀王杜宇反了!“
“消息可靠?”秦武王赢荡追问道。秦武王赢荡的追问也不无道理,关于信息的可靠性,包括整个事件的风险性,务必给出确切的概念,事关军国大事,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不可不防!”魏国夫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今日有个怪人到这里送信,只说了蜀王杜宇反了,除此之外,并不多言!”
“来人何在?”秦武王赢荡开口问道。
“人已经走了!”魏国夫人并不知道,也就在她进入这间房子的一刻,围捕行动已经展开。
“什么?”秦武王赢荡暴怒道:
“如此军国大事,岂能形同儿戏?问不明白怎么就能让人离去?”
魏国夫人也没料到,秦武王赢荡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好在魏国夫人心思缜密,随即说道:
“启禀大王,来人甚是怪异,说完这些之后,不置一词,臣妾制备酒水,来人也是不多说一句!臣妾无奈只得让他离去!”
“为何不拦住!用上些手段,朕就不信,他不就范!”秦武王赢荡听到这里,也知道事出有因,也不能全部怪在魏国夫人的头上,这火气也就随之减了许多。
“臣妾的婢女,都不是来人的对手!”魏国夫人小声的说道,生怕再次冒犯到秦武王赢荡的神经。
对于魏国夫人的婢女,秦武王赢荡可是领教过厉害,当初自己本打算给魏国夫人安排卫士,魏国夫人执意不肯,理由就是自己有这几个贴身的婢女。
秦武王赢荡放心不下,执意安排,如此一来婢女们觉得失了颜面,所有相约与秦王的武士较量,几轮下来,三五个虎贲军武士,都不是一个婢女的对手。
互相搏杀之际,惹得秦武王赢荡哈哈大笑,自此以后,也就没有再提过安排卫士的问题,今日听得魏国夫人如此描述,心底一惊,随口说道:
“看来来者不善!没有强留也是对的!万一此人狗急跳墙,免不了会吓到王后!”说着上前温柔的抚摸魏国夫人的秀发。
“不过此事!臣妾以为,八九不离十,虽未有确切的证据表明蜀王杜宇反了,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魏国夫人斜靠在秦武王赢荡的怀里说道。
“王后何意?”秦武王赢荡并没有看到这条信息背后的价值,开口追问。
“大王您看!来年大秦军队东出函谷,兵力少,不足以撼动宜阳,兵力多,势必会造成后方空虚。如此一来巴蜀,义渠就将成为大秦的心腹大患!最为要紧的是这巴蜀,那可是我大秦的钱粮命脉所在。”句句杀机,但不见一个杀字。
秦武王赢荡在脑海之中,飞速的预判着,对于战争而言,任何人都不敢保证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正如兵家孙子所说,胜利是可以预测的,但是无法强求。
宜阳城,城墙高大,仓廪充裕,当日在秦岭之上,魏国夫人对于宜阳的描述,今日依旧历历在目。
最要紧的还有说,一旦秦国东出,势必会与南方的楚国,发生战略上的冲突,楚国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如此一来,韩国势必殊死抵抗,要是真的这样的话,秦国也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迅速拿下宜阳,一旦无法迅速夺城,势必会被诸国联军反扑。
到时候秦国千里馈粮,辎重疲乏,势必会造成人心浮动,作为后方的巴蜀,义渠。别看此时还是乖巧可人,难保到时候会不会来一个背后插刀。
不过秦武王赢荡并没有好的注意,随即问道:
“王后可有什么妙计?”
秦武王赢荡思考之时,魏国夫人并没有说上一句,等秦武王赢荡开口发问,魏国夫人才面带微笑的说道:
“大王!今日之事,不管是真是假,要想验证,倒也容易!”
“噢???”秦武王赢荡一脸迷惑的看着魏国夫人,期待自己的夫人,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王不妨如此!转眼就是新年,大王可以发出一道诏书,诏书之上,声言要与蜀王杜宇,一起庆贺新春!蜀王若是来了,暂且让他留在宫中伴君,待到拿下宜阳,再放回去不迟。
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