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缭绕,茶香四溢,温暖如春,相比于屋外的寒风凛冽,此地真可称之为人间天堂。
更为难得的还要说,这两位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分宾主落座,王后率先端起一碗清茶,递给‘玉蝴蝶’,‘玉蝴蝶’赶紧接过,随即感谢道:
“不烦劳姐姐,妹妹自己动手即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魏国夫人引经据典的说道。‘玉蝴蝶’一看也是不甘示弱,接过茶水的同时,开口说道:
“姐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妹妹真是才华横溢,语出不凡啊!”王后也因为‘玉蝴蝶’的才思敏捷,而感叹不已。方才的一席话,无非开篇借助孔子的言论,来表达自己的高兴心情。
未曾想到‘玉蝴蝶’借此时机,表达出自己的思念之情,将喜悦之情进一步的深化,让人不觉得心中暖热。
自然质朴的风气跃然纸上,对于这样心底无私,爱恨之情表现在脸上的小姑娘,谁人不喜欢啊。不过这长话短说,自己还有要事需要‘玉蝴蝶’的帮助。
常言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其实你要想夺取些什么,得暂且先给些什么,让对方放松敌对情绪。
“妹妹!不知你当日所说的书稿,今日可曾带来啊?”王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正在喝茶的‘玉蝴蝶’听到王后如此发问,随即将茶碗放在案几之上,脱口而出道:
“早已拿来!”说着到处查看,婢女心想‘真是心大的女孩子!’随即将箱子抱到近前说道:
“公子!在这里啊!”
‘玉蝴蝶’嘿嘿一笑,笑的真诚,自然,不着痕迹。
“抱过来吧!”‘玉蝴蝶’吩咐道。
“是!”婢女随即将箱子放在案几之上。
等放置妥当,‘玉蝴蝶’打开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卷,递给魏国夫人。
“姐姐请看!”
魏国夫人一看,只见上面有个布袋子,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黄帝八十一难经》,接过袋子,将上面的丝线打开,随即抽搐一卷竹简。
放置于案几之上摊开,只见上面写到一至二十二难为脉学,二十三至二十九难为经络,三十至四十七难为脏腑,四十八至六十一难为疾病,六十二至六十八为腧穴,六十九至八十一难为针法。
单单就是这样的著名,也足以说明,这本书的价值,体系如此完备,介绍如此精准,可见不是一般的医家能够胜任。
心中感叹,这脸上就流露出喜悦的神态,‘玉蝴蝶’在一侧看的真切,知道王后定然是喜欢上了这本奇书。
既然如此,这本奇书,就有了流传千古的机会。再看魏国夫人看了前面的介绍,直奔疾病篇而来。
“妹妹这疾病篇何在?”
自打进入咸阳,无事之时,‘玉蝴蝶’总是以此来打发时间,本就天资聪颖,经不住如此翻阅,这本书在‘玉蝴蝶’的心中,早就倒背如流了。
听王后如此发问,随即从箱子之中,拿出一卷,递给王后。
“在这里姐姐!”
魏国夫人接过来,摊开,只见映入眼帘的,四十八难
曰:人有三虚三实,何谓也?
然:有脉之虚实,有病之虚实,有诊之虚实也。脉之虚实者,濡者为虚,牢者为实;病之虚实者,出者为虚,入者为实;言者为虚,不言者为实;缓者为虚,急者为实。诊之虚实者,痒者为虚,痛者为实;外痛内快,为外实内虚;内痛外快,为内实外虚,故曰虚实也。
四十九难
曰:有正经自病,有五邪所伤,何以别之?
然:经言忧愁思虑则伤心;形寒饮冷则伤肺;恚怒气逆,上而不下则伤肝;饮食劳倦则伤脾;久坐湿地,强力入水则伤肾。是正经之自病也。
何谓五邪?
然:有中风,有伤暑,有饮食劳倦,有伤寒,有中湿。此之谓五邪。
假令心病,何以知中风得之?
然:其色当赤。何以言之?肝主色,自入为青,入心为赤,入脾为黄,入肺为白,入肾为黑。肝为心邪,故知当赤色。其病身热,胁下满痛,其脉浮大而弦。
何以知伤暑得之?
然:当恶焦臭。何以言之?心主臭,自入为焦臭,入脾为香臭,入肝为臊臭,入肾为腐臭,入肺为腥臭。故知心病伤暑得之,当恶焦臭。其病身热而烦,心痛,其脉浮大而散。
何以知饮食劳倦得之?
然:当喜苦味也。何以言之?脾主味,入肝为酸,入心为苦,入肺为辛,入肾为咸,自入为甘。故知脾邪入心,为喜苦味也。其病身热而体重,嗜卧,四肢不收,其脉浮大而缓。
何以知伤寒得之?
然:当谵言妄语。何以言之?肺主声,入肝为呼,入肾为呻,自入为哭。故知肺邪入心,为谵言妄语也。其病身热,洒洒恶寒,甚则喘咳,其脉浮大而涩。
何以知中湿得之?
然:当喜汗出不可止。何以言之?肾主液,入肝为泣,入心为汗,入脾为涎,入肺为涕,自入为唾。故知肾邪入心,为汗出不可止也。其病身热,而小腹痛,足胫寒而逆,其脉沉濡而大。此五邪之法也。
“正经自病?五邪所伤?”魏国夫人喃喃自语道,但就是这两难就把魏国夫人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