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杜宇十分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夫人采用何种方法?”
‘酒娘子’微微一笑,而后走到蜀王杜宇的耳边,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方法,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是蜀王杜宇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一颤。
能够让蜀王杜宇为之一颤的方案,其实就两个字‘剥皮’!
剥皮,听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一刀刀落下的凌迟。
“大王!你就晴好吧!”‘酒娘子’简单洒脱的说道,仿佛即将开始的并不是一件血腥之事,而是一件足以让人愉悦的高兴事。
方才还是好奇心重的蜀王杜宇,此刻也只剩下点头的份了,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色彩。
“来人!准备一筐石灰,一捆稻草。”‘酒娘子’看了看蜀王杜宇,在看到蜀王杜宇点头之后,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是!”武士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转眼功夫,就将这两样东西准备齐全。
为首的‘飞羽卫’也并非只是箭伤,导致的昏迷,多半还是因为在里面吸入了过量的毒气,在外面空气清冷,这脑袋也是苏醒了不少。
虽然依旧被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这脑海之中,依稀已经能够清晰的判明眼前的局势了。
等石灰稻草摆在面前的时候,‘飞羽卫’开口问道:
“这是做什么?”
听到此人问话,‘酒娘子’走到近前,蹲下身来,柔情蜜意的说道:
“这是揎你的草!”
此人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万分恐惧,不过到底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并没有因此露出胆怯的颜色,而是微微一笑,随即问道:
“蜀王难道不计此等做法的后果?”说完努力的扬起头颅,一双眼睛如同饿狼一般死死的盯着蜀王杜宇。
虽然此人被按压在地上,根本没有机会冲上来,伤害自己。但是蜀王杜宇依旧被他这种凛冽的眼神所胁迫。
吓得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了数步,不过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蜀王杜宇高声大呵道:
“该死的奴才!休要胡言乱语,这是我巴蜀的天下,不是你们这些草原虎狼的地盘!
还不赶紧给朕跪下!给朕跪下!”等说跪下的时候,声嘶力竭,近乎歇斯底里,虽是如此,但是依旧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蜀王杜宇心想‘此人已经只剩下坐以待毙的份了,居然依旧能够如此凶恶,足见这秦军真乃虎狼也。’
‘飞羽卫’见状,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采,心中笃定,这蜀王杜宇是铁了心的反叛了,既然如此,临死也要让他知道,反抗秦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乃朝廷命官,焉能跪地听命于汝等反贼!”
武士们听到蜀王要求此人跪下的时候,就将‘飞羽卫’从地上拽了起来,没想到任凭如何用力,此人就是不跪,挣脱着!
蜀王杜宇闻言,连吓带气,说话也是欲言又止,口中只是不停的说道:
“你!你!你!”同时用手指不停的指着‘飞羽卫’,‘飞羽卫’看到蜀王杜宇如此,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
‘酒娘子’见状走向前去,用手托起‘飞羽卫’的下巴,轻蔑的问道:
“难道你就不怕这些稻草?”
‘飞羽卫’只是瞟了‘酒娘子’一眼,压根就没用正眼瞧上一瞧,斥骂道:
“该死的娼妓!这草颗颗都是肝胆,节节都是忠肠!汝等奸臣逆子,早晚会被千刀万剐!”
听到此人的咒骂,‘酒娘子’心中恼火,一改方才的沉稳冷静,展示出火爆的一面,高声命令道:
“将他给我按住!”话还没有说完,又上来几个武士,将‘飞羽卫’死死的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酒娘子’从腰间取出一个布袋,从里面拿出一枚古怪的物件,只见这个物件分为两部分,下部分扁平如同一个小方块,上面锋利无比如同一枚银针。
整个物件有婴儿手掌般大小,通体乌黑,只有针尖处寒光闪闪。
走到‘飞羽卫’的后背,俯下身子,用针尖在其风府**上一插。
风,指风邪,府,集聚处。**当风邪易侵之处,《素问·风论》之中有过记载如下:“风气循府而上,则为脑风。”位居脊椎第一节之上,所以又称“上椎”。
针尖入里,‘飞羽卫’脑袋不自觉的一抬!不过这嘴里依旧是大骂不止。
“汝等反贼,待到秦国大军一到,定要汝等粉身碎骨!”
“恐怕你看不到那一天了!”‘酒娘子’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这手上,也是丝毫没有停止,而是沿着风府**到哑门,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至阳,筋缩,中枢,脊中,悬枢,命门,直到长强。
长强**是位于尾骨端与****之间的一个**道,又名尾闾**,长意为循环无端,长大,旺盛;强意为健行不息,强壮,充实。
古人修练气功,小周天即是打通任督二脉,以意导气,起自督脉尾闾,循脊骨,上百会,下龈交,接任脉,下行循胸至脐腹,抵会阴复合于督脉,气如此升降轮回,循环不止,故名长强。
换句话说,‘酒娘子’用手中的针尖,从风府**开始划破了脊背的皮肤,直到**!在‘飞羽卫’的后背的中央,整整划出了一条缝隙。
背后的翅膀也被从中间划破,如同蝴蝶振翅一般,慢慢的张开,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色彩斑斓,人皮的穿透力也是惊人,眼前所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