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与孟说带领本部兵马,马不停蹄的赶赴蓝田大营,此刻早已到达,此刻蓝天大营的主将早已被收入监狱之中。????????w?ww.
暂时由副将接替位置,司马错可是朝中的老臣,军中威望极高,早有人出的营寨迎接。
二人进的大营之中,一言不发,司马错对于秦武王嬴荡的安排,心中不满,此刻自己若是有虎符在手的话,早就领兵走了,还用得着在这里等候甘茂。
至于孟说实在是因为无话可说,不过对于甘茂的安排,这心里多少也是有些窝火的,作为大军主将,不和自己的军队待在一起,自己反倒在后面磨磨蹭蹭。
虽说朝堂公议,让甘茂做了统兵主将,但是和文官领兵,怎么能安抚武将之心。
二人进的大营之后,只是闷闷不乐的坐在大帐之中,蓝天大营的将士不明就里,也不敢上前盘问,只是送上热茶,随即退下了事。
大帐之中篝火旺盛,与外面的天寒地冻那是截然不同,但是这二人谁也没有烤火的想法,只是各自坐在一边,不发一言。
话说甘茂本打算直奔蓝田大营的,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即命令车夫调转马头回去。
车夫也是一愣,随口问道:
“丞相您是忘了什么要紧的东西吗?”
“没有!”甘茂隔着帘子回答道。
“丞相这前线可是十万火急,您要是没有落下什么紧要的东西的话,奴才以为咱们还是直奔蓝田大营去吧!”车夫善意的提醒道。
其实谁都知道,这秦法最是无情,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市井百姓,没有谁能够逃脱法律的约束。
按期不到就是死罪,更何况前线战局紧张,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耽误。
“少废话!出了事,有本丞相担着,又不用你个御手顶罪,赶紧给我拨转马头回去!”甘茂没好气的说道。
御手一看既然如此的话,那就随着你的性子来吧,反正误了大事,追查下来盘问的还是你这个当朝的丞相,总不能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一个御手的身上。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耽误的了,御手拨转马头,又往王宫的方向驶来。
御手也是纳了闷,这甘丞相到底想做什么?居然又让返回来了,他哪里知道甘茂的意图的啊!
好在这马车还没有出城,转眼就来到了王宫的正门,御手是不敢擅自将马车驶入王宫的。
“丞相!到了!”御手在车上毕恭毕敬的说道。
此刻甘茂在马车里,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衣冠,抖一抖袖子上灰尘,整一整脑袋上的冠冕,知道是在整理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马上就要见自己岳父岳母不成。
甘茂觉得差不多了,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打着官腔道:
“汝且稍后!等待片刻!”
“是!”御手答应道。
此刻甘茂觉得秦国的天分外的青蓝,空气之中,也弥漫着一股动人心弦的舒畅,眼前的一切,来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成想自己也有今日,当初张仪将自己带入秦国的时候,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客卿。
整天无所事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着嬴荡读书,好在自己学识渊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才将这聪明好动的嬴荡镇住,没成想这秦惠文王驾鹤神游之后,嬴荡登基做了秦王,自己也随着嬴荡的步伐,步入了秦国的朝堂。
不过这秦国的朝堂早已是盘根错节,自己一己之力,又有什么作用!
整日生活在张仪和樗里疾的阴影之下,压得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如今张仪远去魏国,生死未卜,樗里疾又被秦王有意打压,自己真是无比的得意。
“今日在下就要看一看,樗里疾那个老儿的无奈之态!”甘茂自鸣得意道。
“甘茂小儿也能领兵,汝等鼠辈,岂能统领我大秦虎狼之师!大王也真是的,怎么能够如此草率,意气用事啊!”樗里疾在当值的朝房之中大吵大闹起来。
“丞相不可如此啊?小心这隔墙有耳,要是这话,传到大王的耳中,可是对丞相不利啊!”身边的朝臣上前劝解道。
“哼!如此草率,焉能服众!在下实在为大家鸣不平,汝等众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放着如此美事,居然没有大家的份,大伙儿难道不觉得憋屈吗?”樗里疾话锋一转,将自己的身份摆在一个为大伙着想的高度。
众人一听,也觉得憋屈的不得了,一个个上前说道:
“是啊!我等还不算什么,最为憋屈的当属司马错老将军,如此老将居然只能在帐中谋划,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先王在世之时,远征巴蜀,张仪都只能在司马错将军的麾下效力,今日反倒还要受制于甘茂小儿!”
诸位朝臣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自己的不满,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话说三分管住嘴,隔墙有耳谁人知?’
甘茂就站在朝房的外面,对于里面的话语,那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那个生气,本打算来看一看樗里疾的狼狈样,没成想人家樗里疾化悲痛为力量。
正在鼓舞自己的手下,看样子对于此次甘茂的得手,压根就没有信服。
理想与现实就是如此,有着天壤之别,本以为面对的是一群垂头丧气的失败者,见自己以后,如同家中的宠物狗一样,主动的投怀送抱,摇头晃脑。
没成想现实之中,却是一只只呲牙咧嘴,准备发起下一步进攻的饿狼。
甘茂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