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女公子!”老家仆感激道。‘玉蝴蝶’微微一笑道:
“老家仆想必是魏国人氏,今日不妨回宫中守岁如何?”
“女公子!老奴哪里也不敢,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随时前来侍奉。”老家仆答道。
“也好!”‘玉蝴蝶’说完转身离去,路过孟说房间的时候,只见心都子还在榻上酣睡,‘玉蝴蝶’摇了摇头,出的门去。
最近这些日子,是越发的离不开楚太子熊横,这一睁眼就想着,如何能够看到楚太子熊横,这不安顿了一番,径直赶往楚太子熊横的府邸。当日送回楚国郢都的竹简,郢都的宫廷工匠,昼夜不停的赶制,总算在除夕之前完成!只见两块晶莹剔透的玉石,被雕琢成半掩的竹简。
最为难得的一点,还是两块玉石竹简之上,居然镌刻着文字,文字乃是纯金勾勒,上面的文字,正在当日二人在医馆之中,互相唱和的文章,期间通过多种药草的名字,勾勒出了一副郎情妾意的画卷。实在是美不胜收,此刻楚太子熊横正在案几之上左右端详着。“实在没有料到,这郢都工匠的功夫,是如此的出神入化!”楚太子熊横不住的夸赞道。
“这天下的能工巧匠多半都云集在郢都之中,天下能够与之相比的,恐怕也只有东方的齐国了!”端木无情说道。
“齐国有鱼盐之利,实在是我等不能相提并论,再者自管仲变革一来,齐国的工商业发展,实在是不容小觑啊!眼下列国征伐,到头来还是拼的财力!东方的齐国,眼下倒不是心头大患,秦国才是心腹之疾。若是当时趁乱,楚国挥师西进,拿下巴蜀的话,秦国必将成为被阉割的废人,闹不出多大的动静!”楚太子熊横对于巴蜀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太子!此番使者回去,已经探听到,这朝中也是举棋不定,怀王宠信公子子兰,朝中之事,眼下多半都是出自公子子兰之手,不过眼下看来公子子兰,并没有治国理政的才能!”端木无情在一边说道。
楚太子熊横思谋良久,眼下若是任由子兰在国内,为所欲为的话,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保不住了。如何能够尽快的脱身,返回楚国才是关键,只有临近权利的核心,才能确保自家的势力,不被边缘化。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想办法离开秦国才是!“楚太子熊横说道。
“只是?”端木无情面有难色的说道。
“只是什么?”楚太子熊横追问道。
“此刻若是贸然离开咸阳的话,恐怕会引起两国之间的麻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端木无情说道。
“嗯!“楚太子熊横点头答应。
与此同时门口的守卫,进来禀报道:
“启禀太子,有人求见!”
“这大过年的,谁还会到这里啊?”楚太子熊横追问道。
“就是当日前来的那个女公子!”侍卫回答道。
一听是‘玉蝴蝶’楚太子熊横,这心中高兴的不得了,随即说道:
“既然如此,还不速速请进来!”说着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外面,准备迎接‘玉蝴蝶’与此同时,还将手中的玉石竹简揣在怀中。端木无情见楚太子熊横如此的急切,心中不免好笑,心底思量‘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前脚的时候,还在谋划着如何脱离秦国,眼下看来,这秦国是一时三刻,并不想离开。’
“女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楚太子熊横上前抱拳施礼道。
‘玉蝴蝶’微微一笑道;
“何来如此的礼数,不过是区区几条街道的事,何来的远道而来?”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这数条街道,在在下的眼中,就是千山万水,遥远之极!”楚太子熊横说话的同时,上前一步,伸出了自己的手。
‘玉蝴蝶’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万分的好感,虽说尽是一些夸张的言辞,但是不管如何,也表明自己在此人的心中的地位,是一日超过一日。
“外面风大!我等屋内说话!”楚太子熊横拉着‘玉蝴蝶’的手往房中走去。到底是礼数为大,二人进的屋内,分宾主落了座,楚太子熊横问道:
“佳节来临,在下事出仓促,也没有什么礼物馈赠,眼下手中有件不像样的小玩意,还望女公子品鉴!”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两块玉石竹简。
递给‘玉蝴蝶’,‘玉蝴蝶’一看手中之物,如此的晶莹剔透,美轮美奂,而且这镌刻在上面的文字,正是当日自己所写,‘怎奈得这是一位使君子,聪明的远志…’另一块上写道‘眉如青黛,并不用皂角擦洗,天花粉敷面,黑簇簇的云鬓何首乌…’。
‘玉蝴蝶’早已忘记,没成想这楚太子熊横,居然记得如此真切,而且还命人打造成了,如此稀罕的物件,如何不叫人怦然心动。“哎呀这不是当日医馆之中,人家写的!既然如此,这一块我留下了,这一块,就算是我送给你的吧!”‘玉蝴蝶’说话之间,将自己所写的一块,送给了楚太子熊横。
楚太子熊横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想必是此物,成了彼此之间,定情的信物,看的楚太子熊横满心欢喜。脸上笑的如同一朵鲜花一样,伸手接了过来!如此过后,少不得说了些甜言蜜语,搅扰的人心中翻江倒海,此处不做赘述。
不过对于孟说的归来,楚太子熊横还是问了一句,‘玉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