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撑过了两天,没见冰雹,也没来暴雨,天还是那么热,热的像是随时要有极端天气一样。
明天又到周末,这一周算是撑下来了,但愿休息日千万别有暴雨或冰雹什么的。在各级天气预报上,当地倒是没有极端天气的征兆,楚天齐心中踏实一些,但还不是完全的放心。
在下午快下班时,“笃笃”敲门声响过,刘拙走进屋子。
径直来在办公桌前,刘拙说:“县长,您前天上午委托调查那事,有了一点儿进展。在那天和曲乡长联系后,我利用掌握到的信息,从我朋友那里,了解到吕梓琪男朋友一些信息。这个小伙子叫赵新,在县电力局工作,和吕梓琪是高中同学,两人谈恋爱快三年了,我朋友也在县电力局上班,只是和赵新不在一个科室。
据他说,赵新这个人长的人才中等,性格偏内向,平时话不多,也不爱惹事。只是近两周经常生闷气,局领导还因此找赵新谈过,具体谈什么,怎么谈的,不得而知。我朋友也是是赵新前几天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了什么,他也没见。不过第二天,赵新就去了贺家窑乡,让女朋友辞职,也找曲勇闹腾了两回。
我担心引起朋友疑心,是利用两人吃夜宵时间,随便聊天引他说出这个话题的。听朋友语气,他目前也仅了解这些信息,更多的应该也不知。我再找找其它渠道,看看能有发现不,那封信是个关键物件,要是能弄到的话,是最好了。”
楚天齐点点头:“既要逐步了解事实真*相,也不能暴露自己。暂时不要再找你这个朋友了,以免他说漏嘴,让有心人知晓。现在咱们了解这个事,既是给曲勇帮忙,也是要找到事情始作俑者。我总觉得赵新扬言‘谁管农业就和谁过不去’,不是随口一说,肯定是受人暗示或蛊惑,始作俑者目的值得怀疑。”
刘拙点点头:“明白。”
“那你先去吧。”楚天齐摆了摆手。
刘拙应答一声,出了屋子。
那是一封什么信件?有这么一封信吗?什么人写的信呢?楚天齐脑中划了几个问号。
……
尽管已经夜幕降临,但街上温度还是很高,整个空气依旧暖烘烘的。
楚天齐步出党政大院,在大街上随便溜达着。上街之前,他又稍稍“化妆”了一下,把发型简单改了改,穿上一身休闲衣服,仍旧戴了一副墨镜。虽说别扭一些,但也多少能隐去真容,要方便一些。当然,墨镜也非大黑色,但还是带着茶色,可以适当遮挡一下。
今晚上街,楚天齐也没具体目的,就是随便转转。对于他来说,这种微服私访是经常有的事。每次出去,他大都也不专门找人拉话,就是随便听听人们闲聊,以期了解一些民生。当然他不会刻意去听别人谈话,那样就有侵犯隐私嫌疑了,不是县长应做之事。他主要是离着一段距离,隐在角落听别人扎堆神侃,从中捕捉一些信息。还别说,这么出来几次,虽然没听到大料猛料,但搜集到的一些零碎信息,还是对个别工作改进有了帮助。
天气太热,又是周末,大街上消夏的人很多,有老伴扶着老头的,有大人领着孩子的,有男孩牵着女孩的。有人步履舒缓,相携而行;有人带儿护妻,前后照应;也有个别人步幅较大,频率极快。
不经意间,已经转过两条街道,到了安平河畔。相比其它街道,河沿后街的人更多。这里有潺潺流水经过,温度相对低一些,偶有微风吹起,还能带来一丝凉意;而且这里的绿化、亮化要好一些,也是吸引人的原因之一。
河沿后街主街上人来人往,人们大都是漫无目的走来走去,就是感受这里丝丝凉爽。而主街南侧的便道和美化带上,则有好多人驻足下来,或几人围在一起闲聊,或借着路灯光下棋休闲。
自拐上这条街道,尤其走上美化带后,楚天齐就觉出了一丝凉意。虽然这丝凉爽很微弱,但也足令热烘烘的身心舒服一些。转头望向身旁河水,水波微漾,舒缓安静。
由于个子很高,又带着墨镜,还是有个别人投来目光。但楚天齐已经适应了这种样式,并未受这些目光干扰,而是继续缓步前行着。其实人们也都是为了在这里消夏避暑,并没人刻意关注身旁的人,只是随便一瞥而已。
走上一段后,楚天齐来到了一群人旁边,这些人大都或蹲或坐在地上,围成了一个不规划的圆圈。在圆圈中间,正有一个白发老者侃侃而谈,四周的人听的津津有味。
收住脚步,侧耳听去,原来白发老者正在讲安平人民反击侵略者的事。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够静心去听这类故事,但从现场众人的专注表情看,显然老者讲的很有吸引力。楚天齐正准备仔细听一会儿,老者却停下了话头。
“老神仙,再讲讲呗,五个儿童咋就俘虏了二十多个敌人?”
“就是,正听着起劲呢,咋说停就停了?”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关键时候就不说了。”
众人纷纷表达着意愿,想让老者继续去讲。
白发老者笑着摆手:“不讲了,不讲了,说书人不是这样吗?要是想听的话,明个再到这来。”
尽管人们一再做工作,但老者坚决不讲,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当今。
白发老者说:“今天的和平生活来之不易,咱们要加倍珍惜呀。能够活在这个时代真是太幸运了,能够赶上现在的安平城也是幸福。你们看见了吗?就咱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