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一场就没事?这就说明你和赵玉婷的感情并不深。”贾媚摇摇头说。
“错,如果换成别人,我连醉都不用。”郑枫狠狠说道。
“你真的要去英国找赵玉婷吗?”贾媚问。
“是的,如果她想和我分手,我想听她亲口说,不然我不死心。”郑枫说道。
“然后呢?”贾媚盯着他问。
“没有然后了。”郑枫耸耸肩说。
“赵完松和胡素月硬生生拆散你们俩,你就不打算报复他们?”贾媚继续盯着他问道。
“怎么报复?难道要揍他们一顿?”郑枫双手一摊。
“太暴力了,我有更好的办法。”贾媚睐起了眼睛,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轻柔,不再硬绑绑了。
“说来听听。”郑枫有点兴趣。
“你和赖钱合作,成为赵完松和胡素月的对手,包管他们气个半死。如果你的新配方给力的话,完全可以垄断市场,到时赵完松和胡素月的客户都跑到赖钱这边来了。”贾媚轻轻地说。
“哇噻,你好毒,这是要迫他们的公司关门大吉的节奏。”郑枫吃惊地说。
“他们棒打鸳鸯,难道不用付出代价吗?”贾媚笑道。
“一切等我从英国回来再决定。”
“其实赵完松在家里和胡素月商量的时侯,全被我在房间里偷听到了,之后赵玉婷迫于压力,就妥协了,她答应赵完松不再见你,所以你去英国也是见不到她。”
“胡素月给了玉婷什么压力?我就不信这个压力大过天?”
“哈哈,以你的性命相逼,赵玉婷能不屈服?”
“我的性命?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郑枫猛地站了起来,感到这个事情的内幕有点大,不把它弄清楚,这酒能喝得醉人?
“赵完松在本市的势力也挺大的,他想找人做了你,也不是多大的难事,赵玉婷为了你的安全,能不跟他老爹妥协吗?”贾媚笑着说。
“你在餐厅怎么不告诉我?”郑枫问。
“本来不想说,以为让你拖一段时间,你就会忘掉赵玉婷。谁知道你居然不死心,还要去英国找她,我才觉得不说不行了。”贾媚说道。
郑枫不想再说话,一个劲的喝酒,把满肚子的憋气全撒在酒上面去了。
两瓶人头马很快被喝个净干,贾媚又去酒柜拎了两瓶,陪郑枫再次喝了个底朝天。
郑枫喝了太多,已经酩酊大醉,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贾媚只是陪饮,远比郑枫喝得少,但也是醉醺醺的,她尝试着把郑枫抱到房里的床上睡,但手软脚软的,根本抱不动这个彪形大汉。
“你要干嘛?”郑枫感到贾媚在抱他的腰,便迷迷糊糊的问起来。
“别在沙发上,跟我上床睡。”贾媚妩媚一笑,伸手去拉他。
“不用了,我就在这睡。”郑枫说。
“这不像你的性格,你可是见到美女就变饿狼的人。”贾媚有少少不屑地说。
“那是以前。”郑枫哼了一声。
“那现在呢?”贾媚问。
“现在是枊下惠,坐怀不乱。”郑枫含糊不清说着,眼睛已经困得撑不起来了。
“噗嗤。”
贾媚一下子笑将出来,姓郑这小子居然跟她讲君子,分明是狼在羊前面摆风度而已,狗能改得了吃屎吗?可当她回头一看,郑枫已经呼呼大睡,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小子真是神奇,越来越帅了。”
贾媚就坐在地上,托着下巴凝视熟睡中的郑枫,细看他面如冠玉的面孔,欣赏他气宇轩昂的气质,内心在不知不觉被熔化,她那张冷艳的脸柔和了起来,眼中竟然流露无限爱火。
……………………
由于要护送两位夫人的马车,又带着大批粮草随行,陈到一行的速度快不起来,从东岭关到豫州竟然花了几天时间。
豫州太守韩福已得到情报,郑枫的手下斩杀孔秀,强行通关,车队正往这边开来,急得他连忙找心腹牙将孟坦商量。
孟坦说:“我们没有丞相的命令,当然不能放姓郑的过关。”
韩福担心地说:“但是姓郑的为丞相立下三次奇功,数次打退袁绍的进攻,颜良和文丑都不敢与他匹敌,咱们怎么敢拿鸡蛋去碰石头?”
孟坦说:“丞相摆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分明暗示咱们来阻挠。如果放姓郑的过去,丞相必定怪罪,将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韩福问:“姓郑的武艺巨变态不说,听说他手下的随从也很猛料,咱们如何匹敌?”
孟坦说:“姓郑的只有区区数百人,而豫州有五千守军,咱们大军尽出,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们了。”
韩福不同意:“丞相又没下命令杀姓郑的,明显是对他还存有幻想,据说丞相很想留住他,却障着不失信于天下之名,不敢对他用硬的。如果咱们动用大军,姓郑的必死无疑,但这样一来,咱们非但没有立功,反而成了替罪羊,丞相要给天下一个交待,非治咱们的罪不可。”
孟坦说:“这个极易,姓郑的如果要去汜水关,那就必须通过豫州城,咱们不开城门不给他过,他就那几百人马只能干瞪眼,如果敢攻城我就跟他姓郑。”
韩福皱着眉头说:“如果他直接南下汝南,绕城走就是了,根本不需要进城,我必须在南下的路上截住他,最好想办法把他生擒。”
孟坦说:“我有一计,用鹿角拦住南下的去路,等姓郑的到来,我就去与他交战,然后我诈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