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赌坊的规矩,每个人一次最多只能买一定数量的筹m,不能超过那个数,而赌坊是从一楼赌到三楼的,只有在一楼通过不超过一定数额的筹,才能上二楼,二楼依旧如此。
有人算过了,一楼总共有五十张赌桌,而如果买最大量的筹才能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五张赌桌,而在二楼需要又赢走十桌最大数额的筹m才能上三楼,三楼总共有十张桌子,在三楼只要输掉了五张桌子之后,想退出的人就可以退出。不光是筹m有限制,连观看人数都有限制,上二楼每个赌客可以带三名观看者,而上三楼只能带一个。通过带谁去观战也会很大程度的影响最后的结局。很多人都说带上杨风会给自己带来好运,只是杨风并不经常会上楼,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在一楼,而一楼是不限制观看人数的,他可以自由的走动,想看谁就看谁,当然一楼是不允许观战人说话和打暗语的。
杨风给那个农民买了筹m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先进去了,里面都被化成了一个个小的房间,每个房间就摆了一张桌子,桌子是圆形的,赌博的人如果有一百人的话,那么观看的人就有上千人,每张桌子都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过却安静得很,没有一个人说话,据说规矩订立之初,有人不守规矩,还不停的说话,被除以割舌的刑罚,还是县令亲自监督执行的,至那以后,就没有人敢在赌坊里说话了,就连赌客下筹m也是比划,而不能出声,杨风就到处转悠,哪里人少他就去哪里,他最喜欢的就是看赌客的表情,赌客的表情简直就是人经历一辈子的缩影,有成功时的喜不自胜,也有失败时的垂头丧气,有不确定时的茫然,也有自信时的豪气,所有这一切变化的表情就是杨风最关注的,也是他来赌坊最大的乐子。
突然,杨风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他回头一看,是那个农民,这是一楼的休息室,只有在那个休息室才是被允许说话聊天的,那个农民冲着杨风比划着,杨风一看就乐了,因为他忘记了休息室是可以说话的,他也许还沉浸在赌桌上的情景里,不过看农民比划的意思,杨风明白了,这是农民邀请他上楼,一道去参加二楼的赌局。杨风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两人就一道来到了二楼,众人一看奇怪得很,这个男人身穿紫,就知道是有钱人家,但是身边却跟着一个农民,农民是一身粗布衣裳,两人站在一起极不协调,就是请下人也不会请一个这样的农民吧,怎么说也得请个俊秀青年,最好当然请一个漂亮丫环了。但是当农民坐下,而杨风站在一旁时,众人简直惊呆了,没有想到杨风成了农民的跟班,杨风看见他们诧异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大家还是安心下注吧,他有不少的钱。”这当然是玩笑,能上二楼,当然有不少的钱,不过杨风这话,却让他们不好意思继续看着他们俩了,大家只好把那种看怪物的神情收了起来。
二楼是可以说话的,不过却有另外一项规定,观看者不能自由走动,从最初选择了看哪一个赌客,就不能更换了,每个赌客被被两块很高的挡板隔离开了,而观看者也只被允许在挡板的范围之内自由移动,这情形有点像严格的科举考试的考场。每章赌桌安排的是八名赌客,每个赌客最初的筹都输光,只剩下一个人赢的时候,这张桌子就解散,赌客中途是不可以增加筹是固定的,无非就是筹m归谁的而已。
农民不时的看着杨风,想杨风替他拿主意,每次杨风都是看都不看,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点点头,农民信他,每次杨风点头之后,农民就往池子里下注,赌注越下越大,剩下的筹就所剩不多了,只够最后压一把了,不过这最后一把却是翻得倍数最多的时候,杨风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冲农民点了点头,农民犹豫了一下,看了杨风一眼,就把所有的筹m全部推了出去,并且和前面一样,依旧压小,没有任何的变化。
有人的眼睛已经在放光了,就好像他已经赢了一样,也有人手在开始颤抖了,因为这次赌的实在太大,一把就能定了输赢了,如果输了,那么前面的所有赢来的筹m就归了别人,于是有人放弃了,可惜的是,按照规矩,即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