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怒道:“他们敢要挟我?”
白君萍叹了一口气,对着华胜利道:“日本鬼子的特务们,只所以抓走了张紫菡,不就是想来要挟你的吗?我想到时候,华团长你可真的就是骑虎难下了!一边是你的未婚妻的生活,一边可能会关系到我们平山县抗日义军独立团的生死存亡……”
华胜利听到了白君萍的虽然刺耳,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不容他过多地辩解了,很显然日本鬼子的特务捉走了张紫菡后,就是明显地想拿他来要挟华胜利的。现在的华胜利心情急乱,因为那两个看似就是中国的爱国女学生的谢婉婷和翁玉玲,平常的时候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俩就是日本鬼子的特务啊,而且当初在自己率领着义军战士们打下了滨河县后,是在大牢中解救出的她俩,而且她俩当初身上、脸上、胳膊上都有日本鬼子和伪军审训的时候留下的伤痕,她俩人身上的伤痕绝对不是假的,因此也就是蒙蔽住了华胜利。
华胜利现在一想来,这日本鬼子的特务们的心思还是真是慎密,而且做事也是滴水不漏的,她们用了苦肉计便将自己给骗过了。
华胜利对着白君萍道:“白姑娘,如果你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毕竟我们刚刚才打完了哈尔滨,回来都没有休息呢。我自己去找张紫菡!”
白君萍道:“我怎么能放得心下,去让你一个人去呢?我们打仗时是战友,事关你个人的事情来,我们依然是朋友!我跟着你一起去找张紫菡!”
华胜利和白君萍分别骑着两匹战马,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平山县的东城门,翻身下马后,直接找到了守城的连长李贵,问明今天可有那两个女大学生谢婉婷和翁玉玲出过城。
李贵是因为魏大虎回来后,便从守卫着的西城,换防到了守东城门的。李贵对着华胜利敬了一个军礼后,道:“报告,我今天一直在这里,没有见过那两具女大学生出去过。”
华胜利判断这劫持了张紫菡的人,一定还在平山县城内,他翻身上马后,和白君萍一起向着城内奔去。
华胜利在马背上,突然间想到了,那日本鬼子的特务们会不会出那日自己奇袭平山县城时走的北面大断壁崖的北风山逃去呢?
华胜利将此想法告诉了白君萍后,白君萍也觉得有日本鬼子特务们可能从那里逃出平山县城。
华胜利和白君萍骑着战马来到了平山县北面的断壁崖,望着那高**十米的光秃秃的峭壁,他们俩从东面的山崖下一路骑着战马巡视着向西面而去。这平山县城内的北面是一座连绵起伏的北风山岭,而靠近着平山县城内的北风山岭这面,却是如鬼斧神工而凿成的断壁,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地壳运动形成的结果。
正因为平山县内的北面是悬崖峭壁,而且一直从东面连接到了西面,因此日本鬼子在这里的时候和华胜利在这里的时候都没有派兵一为驻守。
华胜利和白君萍骑着战马,在走到了断壁崖的快接近了西面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在那荒草丛中有一个医用的药箱子。
华胜利翻身下马,走到了那荒草丛中,弯腰拾起了那医用药箱子一看,华胜利认得这个精致的医药箱子正是张紫菡所丢下的。
白君萍这时也跳下了马,走到了华胜利的近前,对着他道:“华团长,你捡到的这个药箱子是张紫菡的?”
华胜利心情焦急,抬起头四处望了又望了,在这荒野之外,不见一个人影,更不要说是张紫菡的身影了。即便这样,华胜利也拼了命似的撕心裂肺地大声地吼喊道:“张紫菡!紫菡,你在哪里啊?紫菡……”
华胜利连喊了数声后,只能听到山崖反回来的空旷回音……
华胜利左手拿着张紫菡的医药箱,右手猛锤地,仇恨地发誓道:“谁要是敢碰紫菡一个汗毛、一根头发,我华胜利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华胜利站起了身来,抬起头望着那断壁崖,他想看一看日本鬼子的特务们是从哪个位置将张紫菡给从这里带的。华胜利对着白君萍道:“白姑娘,你先骑着战马回去,我要从这里爬上去,你寻找张紫菡的下落。”
白君萍一把拉住了华胜利的手臂,对着他道:“华团长,你疯了吗?这么高,也不没有从上面引下绳索,你怎么能爬上去呢?这太危险了,我绝对不让你去!”
华胜利心里也知道这峭壁如镜子面一般,山石嶙峋,光滑无比,很难徒手攀岩上去,但是华胜利他现在是铁了心想爬上去,要看个究竟,追查出那日本鬼子的特务是如何从这里将白君萍带走的,他想如果能爬到了那断壁崖之上,发现了线索之后,就能从那里追踪着去寻找张紫菡的下落了。因此,他认为,即便再危险也要攀岩上这断壁崖上。
华胜利对着紧紧地拉着自己左臂的白君萍道:“白姑娘,请你放开手,我一定要攀岩上这断壁崖上,顺着那些日本鬼子的特务们所逃走的路线,去追寻我的紫菡!我已经对不起紫菡了,在我们的大婚之时,为了执行抗日战斗的绝密任务,不告诉她一声,我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平山县内,可能是过了迎亲的时间后,她才发现她的新郎我华胜利,没有去迎娶她!现在,她又被日本鬼子的特务们给劫持走了,我再不去解救她,我还叫一个男人吗?”
想到了这里的华胜利,对着白君萍道:“白姑娘,你现在就回到了平山县城内,通知魏大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