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才刚开始,我相信自己的孙儿!”禁八怒哼一声,压下自己心中的担忧,向台下瞧去。
…………
看着这般景象,禁星微微一笑,知道先前的开口毫无用处,他不在意。
“那晚辈想和前辈做个交易,如何?”禁星再次出言。
“嗯?”老者眉头一挑,看着禁星,不明所以。
“前辈先前不是说过,规矩是您定的?”
“当然!”
禁星站起身来,冲着禁氏方向子弟呼喊:“如此,在下斗胆欲与诸位禁氏氏儿郎做个交易!”
“诸位先不用出声,且听在下把话说完,再做定夺。”
“诸位刚才看到了,高氏派系儿郎与我等比拼时,会不折手段痛下狠手,先前那一位被拗断手脚的兄弟,可能大家不认识,在下跟他也不熟识,但略微知道他目前境况。”
“在下三年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旁系的一位少年,经历千辛万苦的历练,希望在三族比拼时拿到一定名次,不说进入决赛,只要通过第二轮赛选,他就可以为自己,为家人在族内获得更大的资源供给,如此,他才可以走得更远。”
禁星声音低沉悲痛,很是同情哀伤。
“然而在第一轮第一场就被打断腿,腿断了也许不是很严重,但盛会下腿断了,他就没有再度比拼的资本,就好似心碎了,梦断了!个中滋味,大家稍稍思索,想必便会明了。
大家说他们是不是太狠毒了些?我等禁氏儿郎当受外族如此欺凌吗?难道我等不能为自己而战?不能为家人而战?难道我辈修者只止步于此?你们甘心吗?你们内心的道呢?啊?”禁星声音开始拔高数度,一声比一声高,振臂呼喊。
看着台下众人没有出声,他再次大喝出声。
“你们可知道高氏派系人的签牌号?如果你是灵徒初阶,他方出一个中阶的与你对战,以此类推。你们当如何?你们就这样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资源吗?你们就这样甘愿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禁星声音一问比一问高,台上的他一边高声喝问,一边跺步向前,慷慨激昂,声震会场,义愤填膺,惊怒不已。
如夜空中一抹惊雷,划过天际,照亮天地间。
看着捶胸顿足的禁星,一众禁氏儿郎顿时如醒醐灌顶。
“轰!”
禁氏一众,沸声四起,大闹会场,先前与高氏同气连枝的公正法典意愿立马荡然无存。
“唰!”
高氏众人看到这种情况,有人忍不住跳出来澄清:“谁说我们互换牌号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不说还好,一说顿如火上浇油,真可谓一石惊起千层浪!
急吼吼的禁氏儿郎如何听不明白,是换牌号!愤从心中起,怒从口中出。
“他们作弊,请前辈公证法典!”
“对对对!公正法典!”
“公正法典!”
“公正法典!”
“公正法典!”
……
与先前浪潮几乎一致,对象却换了!
禁氏其中一人躬身开口,有人带头,立马躬身一片。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由于带着强烈不甘的情绪,这次的呼喊,更像是愤怒嘶吼,似测试老者不来个解释,他们就不参加一样!
一声接着一声,场间真正的沸腾。
看着这般情况,禁星微微一笑,心里却是仍然没有放松。
禁星看着台下众人,赵静看着台上禁星,他看着大多数,她看着他一人。他眼神平静如春风,她目光灼热如烈日。
高台上那黑袍老者神色一凝,眼睛深邃,气势无风而动!
禁八看见老者这般激动,哈哈一笑。
另一边,测试老者看着自家儿郎逼宫的模样,一脸的怒意,但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不由得对禁星更加高看了。
先前高越的釜底抽薪是滔天阴谋,那么此刻禁星的法不责众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这就是一个交易,我想跟你做,你就必定会跟我做。
这无疑很自信,很猖狂!
抬手间,翻雨覆雨,禁星初具枭雄之姿!
“哦?先前那第一次发问,是你故意提出来的?”坐在台下椅子上的高越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轻声自语念叨着,脸色尽是凝重。
比拼在进行,声浪在继续。
场间心思各宜,未见刀光,却火花四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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