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查!”林轩挥袖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扫了下去:“来人!蓉太妃私会**,珠胎暗结,有损皇家颜面,即刻与奸夫拖出去乱棍打死!”
“哈哈哈……顾君珏,你记着!本宫的今日就是你明日的下场!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本宫的孩子不会放过你的!”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大人为小的说句话啊!小的进宫也是为大人办事啊!”被指认为奸夫的即便被拖出去了仍在求赫连天救命,可惜,赫连天连亲姑母都可以抛出去,又岂会在乎你一个小小随从。
林轩又看向赫连天:“赫连大人,你家随从办事都办到太妃房里了,你也不出来给孤一个解释?”
赫连天当即跪地:“赫连天虽平日对府人疏于管教,但自信手下人不会做出这等秽乱之事,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请王上明察!”
林轩若有所思的盯了赫连天许久才道:“若是说奸夫之事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有情可原,可赫连蓉珠胎暗结之事是有目共睹之事,这你又怎么说?”
赫连天还未找出说辞,这边便又跪出一个人来,却是安兰若。
“臣妾安兰若向王上请罪!那日鼠疫之事并非臣妾所为,而是蓉太妃在背后一手操作!”
她这一梨花带雨的出来,又是满堂哗然。
“你是说上次鼠疫之事其实是赫连蓉有意嫁祸于你?”
“是,赫连蓉本来是想借此机会陷害菡夫人,谁知道后来晴格翻了供,她眼看着自己要暴露便用臣妾家人做威胁,要臣妾背了这黑锅。赫连家世强大,臣妾便只能受了赫连蓉的威胁,替她顶了罪。”
安兰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林轩念着她还有身孕,便还让人扶她坐下。
我此刻已能明白,原来林轩当日种种隐忍为的都是今日的一击必胜。
“赫连天,安妃的话你也听到了,什么时候赫连家已经强大到可以随意处置宣德朝臣的地步了?”
赫连天抬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王上,今日似乎真如家姐所说,这场宴是为臣准备的鸿门宴?若真是这样,那王上摆这么大排场倒是太看得起赫连了。”
他说着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只小竹筒走上前来:“不管王上信不信赫连的话,赫连还是想将这一重要情报承给王上,以破小人奸计。”
“赫连大人,若是转交东西还是由老奴来做吧。”孙唐拦在赫连天身前,将他手中的竹筒接了过去。
“如此,便麻烦公公了。”
赫连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在孙堂转身的那一刻袖间闪过一道寒光!
“快来人,保护王上!”
此刻侍卫便是来的再快又哪会快过赫连天手中的刀?手起刀落,孙唐便摔倒在地,因为是宴会,林轩周围的布置相当松散,此刻更是给了赫连天可乘之机。
一把寒光毕露的堪堪划过林轩耳际,好在林轩眼疾手快,一把将桌子掀翻,再一转身躲过刺偏的,下一刻他便钻了个空子,一掌击向赫连天的空门,只将他打翻了两个滚,未待他再起来便被赶来的侍卫用刀剑抵着脖子。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削果皮的刀,慢悠悠的晃到赫连天面前:“你以为你的情报会有人看吗?你以为以你一己之力便可掌控这场鸿门宴?”
我瞧了他露在外面的手一眼,意有所指道:“方才是这只手拿的?”
赫连天脸色变了变,慌张叫道:“你敢动我!你知道你们一个个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吗?”他忽然狂笑,狰狞着一双眼:“你们以为我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别做梦了,殿外早被我的人洒满了火油,到处埋伏了弓**手,谁也别想逃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