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我哥要是知道我是这样想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我踹下墙头,让我自生自灭,于是我很识趣的没有挖苦他。(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我站起来看向衡府的方向,因为离得有些远,又是夜里,那个位置便被黑暗笼罩,并不能看清什么,只是有一两点零星的灯光证明着那里还有人没睡。
我哥把我拉下来,让我蹲着:“站那么高,你不怕被人发现啊”
我蹲下,又不禁拿他和楚誉比较起来,明明昨天楚誉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站我们家墙头上的,怎么到了他这里,我站自己家墙头还要偷偷摸摸的没气魄就是没气魄,抓个坏蛋都要把自己搞的像个贼一样。
在墙头上蹲到腿麻,楚誉还是没有出现,我便开始向我哥抱怨:“我们这么蹲在墙头上,是不是有点傻,这么大个目标,要是我们被人盯上了,岂不成了他的活靶子”
看向我的目光里有些赏识的意味,我以为他会夸我聪明,他都想不到的事情我居然想到了,可他却还是戳了我脑袋:“你个白痴,你哥我会傻到让人当活靶子吗”
我扁了扁嘴,不想再理他了,同时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就算我哥傻,楚誉也不会傻到犯同样的错误,那一定就是我没有长出像他们一样的高明脑瓜儿,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这么蹲墙头上有什么好处。
我想到什么,又凑过去:“哥,你们要抓得人真的是冲我来的吗”
“你”我哥白我一眼,看不起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们要对付的是整个顾家,乃至顾家在王朝的地位。”
“啊”我夸张的拉长了声音:“谁家这么大胆子,敢动我们相府”
“谁家”我哥冷笑:“一入宫门深似海,朝野上下,哪家没有可能本来没想让你知道那么多,不过你现在既然被牵连上了,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自己的处境,你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胡闹的孩子了。”
我哥说的认真,我也不敢再和他嬉皮笑脸,以为他会和我透露一些家族隐情,没想到我等了半天,他却好像忘了一样,丝毫没有想再搭理我的意思:“哥,你还没说我到底什么处境呢”
我哥看了我一眼,觉得我莫名其妙:“不是说过了,要你不要胡闹”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我哥点头:“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剩下的老哥帮你搞定。”
看着他信心十足的表情,我知道我又被他耍了一次,有些失落的又看了看衡府的方向,我嘟囔道:“楚誉哥哥怎么还不来啊”
只要一安静下来,我胡思乱想的毛病就该犯了:“哥,楚誉哥哥不会被坏人盯上了,所以来不了了吧”
我哥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便也应景的皱了起来,我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心里便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我手撑上墙,就要翻下去:“我要去衡府看看”
“等一下,我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哥阻止我道,我自然不愿意,也要跟着去。
我哥却向我摇了摇手中火折子样的烟花筒:“你在这里守着,哪都不要去,我先去衡府看看,如果有事我会在第一时间放这颗烟花,你看到信号便叫父亲带人去救我们”
我不愿意:“哥,我们直接带人冲过去不就行了,这样太危险了”
“不行,我们没有证据,贸然冲进去反而坏事,你听我的,没错。”我哥拍了拍我肩膀,翻身下去:“保护好自己。”
只一会儿功夫,我即便伸着脑袋也看不到我哥的踪影,只好站起来忐忑的看衡府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里没有任何异常。
我心里没个谱,又开始纠结起来,要不我先去告诉我爹,我爹见过许多大世面,这样的事情他一定比我们这些小辈有主意,可我哥交代我一定要呆在这里看情况,我又不敢大叫,说不定贼人就在附近,要是他知道我哥潜进了衡府,一定会让我哥陷入险境
啊,好纠结啊
我最终决定相信我哥和楚誉哥哥的实力,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击败。
夜里的风更冷了,而我却冒了一身冷汗,很不巧,我听到了来自自家院子里的异响,虽然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我能确定那种细碎的声音是草叶被什么东西踩踏而发出的。
我捏了把冷汗,僵硬的转头看声音的来源:“大雪,是你吗”
我的声音被寒冷的夜风撕扯的有些骇人,不过没有人搭理我,那个声音也同时消失了。
我由此坚信可能是我家大雪突发奇想的出来撒尿了,当然有人会说它是出来捉老鼠,不过在我这里是不存在这种情况的,因为我的圈养,大雪早已被美食**的泯灭了天性,那只馋猫,才不会自己跑出来捉老鼠。
我继续盯着衡府,害怕因为我的失神而错过重要的情报,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我靠近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我哥应该可以在衡府和相府之间跑个来回了,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异常,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决定还是先去找我老爹杀进衡府。
只是我刚失魂落魄的转身,便听到空气被什么东西刺破了的突兀声音,等我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闪躲了,当时我的脑袋还是在飞速旋转的,我想我只要顺势后仰,应该可以躲得过去那支寒光毕露的羽箭,可我又迅速否定了这个可能,从四米高的墙上摔下,然后脑袋先着地,死的太难看
只这一会儿的犹豫时间,羽箭的锋芒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