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可能也有点心虚,毕竟这馊主意是他出的,要是我将这事告诉爹,他肯定又要跪几天祠堂,他此刻也向楚誉赔笑:“楚兄,小妹就是这样怕疼,一疼起来就口不择言,我已经教育了她好多回,没想到她还没是死性不改......”
“是我的错。(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冷淡淡的,反正我是没听出来他有原谅我的意思,我还想再给他赔几个笑脸,以表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过王伯来了,我也就没了再次道歉的机会,王伯年纪大了,难免有些老眼昏花,此刻他盯着我手上的针皱起了眉头:“这针要快些拔出来,要是感染了,小姐怕又要难熬了。”
我咬着唇直哼哼,知道要拔针我很无奈,把针拔出来其实和再扎一根针没什么区别,我既然尝到了被扎针有多疼,又怎会愿意再被扎第二次但是没办法,我哥早已大义凛然的按住了我,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看起来很做作,我都怀疑他心里是不是在偷着乐
“小妹,这针一定得拔,你想你以后不能手上带着根针嫁人吧,那要是夫妻打起架来,你一巴掌下去还不得把你夫君的脸皮刮下来一层,那谁还敢娶你”
我哥故意把事情说得这么恶心,就是想让我知道这针是非拔不可了,您呐就忍着点吧。然后他让雯儿去给我拿条手绢咬着,说这样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我的家人为什么总把我的婚事挂在嘴上,好像我只要犯一点错,我就嫁不出去了一样。
我咬着雯儿拿来的手绢,挑着眉头看王伯颤巍巍的捏着我手臂,我像和他扯大锯一样抗拒着,而我哥却该死的把我胳膊按的死死的,王伯手指还没碰到我手上的针,我就开始叫的比针扎上去的时候还惨,直吓得他把手又缩了回去,心存忌惮的不敢再接近我手指第二次。
我哥见状就急了,上来就要拔我的针:“像你这么嚎下去,一会儿血都流干了”
见他气势汹汹的扑过来,我直叫惨了,他可不会像王伯那么温柔
“等一下,我来。”
我看向楚誉,恍惚觉得他就像神诋一样浑身发光,我没有拒绝,就算是他失手将我弄残了,我还可以因此赖上他,但如果我哥把我弄残了,那我岂不是赔大发了
他的手冰凉凉的,捏着我的手指好像有点镇痛的效果,我不知是因为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反正我对他拔针的动作并不是特别抗拒,而我哥见状就在旁边笑我:“我说你怎么哭得跟鬼嚎的似的,原来你这拔针还得挑人啊”
我没理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楚誉对着我手指轻吹了一口气,我好像就不觉得疼了,然后我还没来的及看清他的动作时,手上的针便已经消失了,小指的伤口并没有像我想象的喷泉一样,不过也是不可避免的流了一手触目惊心的红色。
楚誉接过王伯递过来的药和纱布,又帮我包扎起来:“幸好针没有弯掉,要不然可没有这么轻松便能拔出来。”
我不以为然,我虽然把针戳进去了,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一样能把针给明你没见识,不是它太丑”
知道她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我便自己研究起来,无名花到底长什么样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不知道这朵花我该怎么继续下去,还有上面得血迹斑斑,要我怎么送给他才好我真的不愿意他每次看到这帕子时,想起的是我被针扎到手的蠢样子。
我趴在桌子上发呆,脑袋里没有一点想法,直到我哥过来看我,我才又提起了斗志。
我哥告诉我,关于楚誉那边他已经处理的妥妥的,要我不用担心。我莫名松了一口气,又拉着他看我的无名花,他显然也是见识太少,楚誉口中的无名花他并不认识,我把楚誉和我说得原封不动的向他普及了一遍,他听完,笑得莫名其妙,落在我眼里有些刺眼,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表情。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无名花根本就是楚誉维护我自尊心而虚造的,所有的人都看破了,唯独我自己陷了进去,而且还扬言要找到这种花种满我的院子。
我哥并没有把隐情告诉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给我出了主意,他说既然楚誉一眼认出了我绣的是无名花,那就说明无名花就是长做这个样子,所以让我不需要做过多的改动。
至于那些血迹,虽然很多,但幸好都是散落的,我哥让我把那些血滴绣成点点桃花,说是今日风景独好,而我欠了楚誉一树桃花。而且这上面还有我的血迹,更能代表我的赤诚心意。
我听完便觉得我哥哥太厉害了,果然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然后我自然是要准备大战一场,绣一幅显然有别的事想说,因为他杵在这里不走。
我狐疑地看他,他才犹豫的开口,其实他这个人很少有犹豫的时候,一旦犹豫起来那就代表他要说的事情比较棘手。
“小妹,哥这次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个忙.......”我哥搓了搓手心:“......你看哥帮你帮的这么卖力,虽然事情有些不太理想,但哥可都是为了你好不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我不耐烦他耽误我绣桃花的时间:“哥,你到底要我帮什么忙啊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我想......让你把私房钱借我一用,老哥以后一定记住你的好,会加倍还你的”
我更加狐疑地看向我哥,虽然我们顾家因为害怕我和哥成长为纨绔子弟而限制我们的钱财,但父母平时给的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