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老情人,若不是因为你,我们现在可能已经结婚了,这样,你满意了吗?”裴然愤怒的瞪着白景。(
“那你怎么不去和他结婚,干嘛出现在我家的宴会上,让我奶奶看到,若不然,我也不用每天因为不想看到你,连家都没的回,现在还要陪着你一起跪祖先。”白景口不对心的吼回去。
果然,这个女人心里还一直惦记着那个破学长。
裴然听到白景的话,却突然沉默了。
是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这场婚姻,明明是裴家设计给裴馨的,可是她却突然回国,跟着一起来了,这才被白老太太看中,成了白景的妻子。
而且,换句话来说,当初就算她没有嫁给白景,她也是不可能同江源在一起的,那时候是江源抛弃她,不告而别的,如今就算他再回来了,有些感情,却也是回不去的了。
白景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想着江源,顿时怒了,“喂,你说话啊!当初你干嘛突然回国,莫名其妙的跑到了我家的宴会上。”
干嘛突然闯入他的生活里,让他的情绪越发的不受控制。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拒绝,你白二少,不是向来最是不愿意受人摆布的吗?不喜欢,干嘛答应这场婚姻啊!”裴然反驳
倔强的她,不肯让任何人看到她心中的软弱。
“哼!”白景扭头,不愿意回答。
当初若不是奶奶装病重,以死相逼,他才不会答应这场婚约的。
现在想想,当初他对奶奶突然的发病,毫无怀疑,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已经对这个女人上了心呢?所以潜意识里才并没有想办法去拒绝这场婚约,白景不愿去深想。
两人分开,各自坐在一边的角落,谁也不想理谁,就这样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两个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再说一句话,安静的可怕。
“阿嚏!”裴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深秋的夜,在这样没有空调暖气的房间里,着实冷的厉害,加上一天没吃饭,裴然早已经冻的浑身发抖。
“拿去,别把感冒传染给我。”白景很是嫌弃的将外衣丢到了裴然的身上。
裴然看着白景那一脸别扭的脸,也懒得同他计较,将还带着体温的大衣盖在身上,瞬间就觉得温暖了许多。
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滴答……滴答……
寂静的夜里,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在简陋的祠堂的两人,在这样的雨夜,越发感受到了寒意,原本温暖的裴然也再次冻的哆嗦起来。
“真是娇气。”白景自己小声嘀咕了一句。
“把大衣脱下来。”白景走到裴然身边命令道。
裴然抬起头,看了一眼白景,心中腹议着白景的小气,厚脸皮,没风度,却还是一言不发的将大衣脱下,还给了白景。
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
“阿嚏!”脱下大衣的瞬间,刺骨的寒冷让裴然忍不住再次打了一个喷嚏。
“你干什么?”白景突然开始脱身上的羊毛衫的举动,吓了裴然一跳。
想到之前那天早上白景的强势,双手不由的就捂紧了胸口,向一旁有些害怕的挪了挪。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白景冷着脸,将羊毛衫强势的套在裴然的身上,又重新为裴然穿上了他的大衣,并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为她取暖。
有那么一瞬间,裴然呆滞的忘记了反抗。
他是在关心她吗?是怕她冻着吗?把大衣和羊毛衫都给了她,他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了。
“你放开我,把大衣穿上,你这样会感冒的。”反映过来的裴然,本能的拒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给那个破学长守身如玉,真想冻死啊!而且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抱一下又不会怀孕。”白景低吼道。
这个死女人,就这么喜欢那个破学长?白景心里懊恼
“……”
这个男人的脑子究竟装的都是什么?偏执又幼稚,让人无语到崩溃。
白景见她不说话,紧了紧手臂,将裴然抱的更紧,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算这个女人还有些良心。
“其实……我和江源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我们……”许是白景的动作,让裴然不再抗拒他,第一次敞开心扉,将她和江源的过往说了一遍。
“这么说的话,现在的情况是,你对江源已经死心了,但他对你,还是贼心不死吧?”白景得意。
裴然皱眉,“什么叫做贼心不死,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
“我还说他不得了?”白景冷哼,对上裴然不悦的神色,撇了下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总之,你以后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否则下次,跪祠堂的就是你一个人了。”
裴然微微抬头,看着白景那有些冷峻的面容,感受着身上被他传递的温暖,不由的回想起那日林芷歆的话。
他?真的是喜欢自己吗?所以才如此在意江源?裴然迷迷糊糊的想着,慢慢在白景的怀中睡着。
第二天。
白家老夫人不知从何处听说白景和裴然被关了起来,一大早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谁允许你把我的孙子和孙媳妇关起来的,跪祖先,我不就在这里吗?你不让他们在我眼前孝顺,偏偏让他们去跪那些牌位,是想让我也变成那些牌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