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当初叫特雷斯特因的公主殿下所发布的那篇声明已经落在了我们手上,在你们撤退时我会将其散布出去的”谢菲尔德高声笑道“这样特雷斯特因的人民一定会迁怒于她吧,这就算是我给你的饯别礼了”
“无所谓,这只不过是将事件稍微提前了点”崇冷漠的越过谢菲尔德“但我真是要感激你的提醒,那份声明只会有四个人知道,而其中一个就是你的主人”
“知道了也没有用,他们的结局早就已经被注定好了”谢菲尔德踏着步子离去“能阻止就试试看吧,但那样只会让你一辈子都被栓在这里”
“哒哒哒”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被看穿了吗”崇仿佛自嘲般摇了摇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空中慢慢飘下雪花,这是银白色的降临祭吗?而且还在三月份开始下,难不成是为了给这场战争划下个纯白色的句点?白到没有一切的结局?
“迟早都会被血给染红..”崇望着特雷斯特因的方向思索着“该是时候道别了”
剩下应该做的就是回特雷斯特因一趟将事情解决,然后趁着联合军撤退时将平贺才人一起带走,不能给他道别的机会,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为不舍,他不适合这里,因此自己不会给他选择的余地
至于自己...这种事自己早就应该习以为常了,独自离开本就是自己的天性,况且自己不属于这里,因此永远不可能在这里留下感情
(算了,我还在这里矫情什么,不过只是要回去继续工作罢了)再想下去恐怕只会召来他人的厌恶吧,对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抱有幻想又有何用?到头来不过是沦为笑柄而已
那么启程吧,自己也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后记
“哈...总感觉血液都在沸腾,即便它们早就没有了温度也是一样”他发出兴奋的笑声“魔力都被你耗光了,恐怕你也没有多少体力再战了吧”
“谁知道呢”长剑被收回剑鞘之中“相互发泄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浪费了十一天”
“你说得没错,我也该去收获成果了”他再度坐回王座后说道“那么你呢,你是否已经发泄够了?”
“我不会带着私怨来找架打,我的原意本就是把你拖在这里”
“为什么,我答应过你不对他出手,除非你想要提前开战,否则他永远都是安全的”他冷笑道“寻常人杀不死他,而你又次次派人去保护他,你的面子真是好大啊”
“到底是保护还是引导呢”一声轻笑“主君大人他是风,风也分种类的,我不受人束缚,而他则是居无定所正在寻找归途”
“别人都认为你已经被栓死了,可我不这么认为”他饶有兴趣道“靠着超越人类极点而挣脱抑制力的约束、用先死后生手法来隐藏起自身的你怎么可能不是自由的”
“但真正自由的人却早就被誓言给拴住了”话语声伴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你既无归所也没有锁链缠绕,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自己呢”
“想要甩下伏笔就到处为止,我的过去没有那么多值得书写的部分存在”他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少和个女人一样叽叽歪歪,out!”
“风吗...假如说这个代称真的存在意义,那么我这个影子确实是配得上它啊”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坠饰看了一眼,鲜红色坠饰中央的图案是正被血花所溅染的红
“那么你的“殇”中又包含着什么意义..活死人只有两个,但你却能与死亡相衬...”
“被隐藏起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多到我也想真正的自由一次啊”他闭上眼睛,随后又很快的再度睁开,原本金色的瞳孔已逐渐被染成鲜红
“开拔了,接下来是鲜血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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