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虽然热情但并不傻,崇如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不会问出这句话来,从他们两个在市政府里面并未汇合一点就能得知“结”是让他们两个单独分开行动的,但现在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崇还会出自己在做什么就证明他很可能还在替“结”做事。。
(又是打算随便折腾崇吗)他在心里面暗自皱眉,谁都清楚结云崇的力量和他们比起来并不算什么,他们不可能有必须依靠结云崇才能完成的事,事实上当初的约定没准只是一个少年想要赎罪的托辞而已,因此他还有关系较好的“战”“零”都只将其当作是玩笑,笑笑就过去了,听说“战”给他的约定还是赚一亿元回来,分明就是在逗人玩而已
(稍微劝劝他吧..)“结”那个女人是所有人都看不透的,既不炫耀力量同时自身也时刻保持着一张社交嘴脸,对“影”和“静”这种独来独往的人完全置之不理,而对“织”和“星”这种一看就知道表现虚伪的人则采取半联盟半孤立的局势,对“战”和自己这种则是时常拉拢,完完全全就能让人明白想干什么,简直和政客的社交方式如出一辙,但其中却也蕴含着非常奇怪的心理活动,虽然有些失礼、但最好还是别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为妙
“我的事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崇你不应该和她扯上太多关系”于是他很直白的开口劝说道“其实根本就不用在意什么约定,你应该清楚这些都只是..”
“我知道,但有的时候他们都和我扯上了关系,至少不能将双方的关系变成敌人”崇摇了摇头,虽然当时与“织”为敌的自己看起来很冷静,但实际上心里根本就是忐忑不安的,要不是“战”早在送自己去法国的车上就信誓旦旦保证过自己的安全他绝对会选择无视葵.托利等人的战争,也许会有人说自己胆小,但他和葵.托利这些当事人是完全不同的,他亲眼见证过什么叫做力量,而这些力量都是这些所谓骑士给自己展现的,天空之国上的“织”显然没有动真格的意思,要不然绝对的力量差会让所有人胆战心惊,“一人成军”的外号可不是白看的,就像是在五河琴里几位精灵面前肆意玩耍的“零”一样,她能够轻易创造出一个所谓的死后世界并将一堆人丢进去玩了无数年,这足以证明她的实力有多强,而“织”这些人都和她是同一等级的,更别提“影”这种因为只有“一”而屈尊于他们同侧的编外了,就和一方通行一样,只是世间不存在一百个上条当麻,他可以很负责的开口、没有任何一个集体敢于他们为敌,即便是国家也不可能
“...”没有办法反驳,身为骑士“奏”的他即便想告诉崇那位将军的安排也不可能,将军当初就告诫过自己绝对不能违反他与“影”定下的约定,否则一旦“影”出手的话即便他去抵挡也只会让世人知晓他们的存在,毕竟他们两人的冲突是足以将日本这种等级的岛国沉入海底的,而其他人也不可能挡住“影”的攻势,更别说现在骑士间的分化严重,一人动手很容易就会导致全面冲突,当初“战”和“织”的碰撞差点没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而且当时还是因为“战”留手而“织”无心恋战所以才没有闹到太大,假如真动起真格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你还想说什么?”崇看着突然沉默的他便知道他想不出词来劝说自己了
“..其实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开口的,毕竟我不知道战争是何种滋味”他轻叹口气“和你们完全不一样,我这个人没有目标,因此也不会因为失算而苦恼、也不会因为想要完成目标而绞尽脑汁、即便战火烧到我身边我也能很轻易的将其拂去,只是稍微有点看不惯而已”
“..有力量的人去欺辱弱小很正常,但有力量却只用于助人为乐的人却令人厌恶,那比直接了当的将人踩在脚底下更恶心”崇沉默良久后说道“那只不过是让被救助的人更清楚自己的弱小而已”
“你在间接说我恶心啊”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笑了笑,这个人和所谓的“英雄”其实区别不大,毕竟崇自己觉得“零”不可能会因为他长得帅而天天叫他“亲的”,而且他额头上的伤疤肯定是有故事的
“我直到现在也很厌恶这种人,就像是我受到死亡威胁时永远想到的是应该怎么脱身而不是我的英雄在何方、谁能来救我一样”他直到现在也很讨厌上条当麻,比起草薙护堂这种人来说更为讨厌,因为草薙护堂只是“持有力量而不放弃身边人”而已,而上条当麻却是“因为持有力量所以不放弃救助任何一个人”,前者是自信心太足、而后者是用命当自信心、至少每次上条当麻住院时他都忍不住特意去看两眼
———然后再“无意”将茵蒂克丝引去病房
“我也很讨厌英雄啊”他耸了耸肩,然后顺势将手上提着的蛋糕连同盘子一起放下“我喜欢的是无名英雄,小时候我也曾认为做英雄很光荣、也曾认为英雄能够拯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