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到底是让戚王吃了个大亏了,戚王如何能善罢甘休。可是,他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自己的形象在那摆着,他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众人也没觉着他是被冤枉的,或者是被引诱的还是啥的。
戚王被暗暗的禁了足,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的事情,他也只能在府里生生闷气了。
“王爷,贵妃娘娘给您来信了。”戚王接过皇贵妃信件,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将事情给闹大了。可是,他哪里知道那女人是皇后身边的人,还是个小尼姑。
“哟,王爷这是在反省呢,还是在想那个美艳的小姑子。”一道女声飘了过来,一袭红袍的女子站在门外,将他愤恨的表情尽收眼底。真是死性不改,好色的死性!
“王妃怎么来了?”戚王收起了信件,神色阴测测看着那女子,戚王妃。
“妾身随便散散步。”戚王妃也不怕他,坦荡荡的看着他,然后抬步便走了。
“幸淳环,你一定要这样来气本王吗?”戚王起身拦去了戚王妃的去路,一脸不悦的看着她,表情沉沉的,又夹杂着些许的挣扎。
“王爷,不是妾身要来气你,是你太小气了。”戚王妃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气愤,看着他眼中的不甘。其实是他一直在气她才对,她不明白,将臣成为太子是民之所向,他为何不甘心。
将臣是嫡子,又是曾经的皇太女的儿子。身份地位,才能能力都具备了,他为何偏生要一意孤行。分明是他的野心在做怪,而不是她所说的那样,那是他的追求。
“幸淳环,你就是这样看本王的对不对?本王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样子,上不了台面,所以你当初才想过要逃婚,不想嫁给本王。”戚王激动的握住了她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晃着。
“那是……”
“不要掩盖,你曾经就是那样做过。本王难道不好吗?本王对你不够好吗?”
“好!”戚王妃突然笑了,相比于戚王的激动,她是理智的,“王爷,相比于我所做的一切,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很好,足以让我铭记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好已经深入骨髓,刻在了你我的誓言之上,掩盖了一切的好。”
距离大婚的倒数第二日。
紫蕙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婚前恐惧症了。她摸着手间华贵的红色嫁衣,上边绣着金色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又不失风韵。大婚大婚,果然是嫁衣到手了她才有了要成亲了的感觉。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外边已经是漆黑一片,凉飕飕的和她的心境很是相衬,倒也应景。
只是,外边那道白色有风度翩翩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修长的身子裹着白色的袍子,看着很是单薄,衬得他的身形越发的清瘦。一头青丝散下了几缕,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那仙风道骨的白袍子已经到了她这边,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到了她的窗边。
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
待那白袍子走近,紫蕙还觉着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了,他怎么来了?
“几日不见便不认得本宫了?”那人挑了挑一对冷眉。
还真是将臣!紫蕙很快的回过了神来,“这么大个美人出现在我的面前,纵使本公主见多识广也得纠结纠结不是。”她美眸带笑,看着面前这位白衣的美人,犹如仙人下凡。
几日不见,逮着机会她就得调戏调戏他。这是一种瘾,难以戒掉。
将臣是一反常态的伸出了手,然后准确无误的碰到了她的脸颊。紫蕙犹自没有反应过来,她发现,在将臣的面前她的动作和反应总是会慢了一拍。
“脸都被风给吹糙了,后日得多抹点粉。”他摸着她的脸,一脸认真的说道。
等等,他的意思是说她的脸触感不好,很粗糙!要抹些胭脂水粉的掩盖掩盖才能见人!他的意思是他很嫌弃她的脸的触感!
岂有此理,紫蕙顿时怒了,不对,她是不怒反笑,“将臣啊,没有人告诉过你千万不能嫌弃女孩子的脸蛋吗?这就好比你的臣子嫌弃你这个主子有狐臭,你的妻子质疑你不是个男人。”她慢慢道,声音轻轻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首先,本宫没有你所说的什么狐臭,其次,本宫确实是个男人。最后,你若是还心存怀疑,不待大婚之日本宫亦可让你验明正身。”将臣顿了顿,“而且,你的脸真的很糙啊。”
他说的认真,紫蕙听得吐血。
看来,要期待将臣有所觉悟那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很有觉悟的伸出了手,然后果断的袭上了了将臣的那张俊颜。
入手的是一手的滑嫩,像极了剥壳的白煮蛋。如此肌肤,当真令她十分的汗颜了。
“哟,将臣,保养得不错嘛,简直堪比小女儿家的呀。”她气愤难当的开始用手扯他的脸捏他的脸,看着那张在她手下变形的俊颜,她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丝丝。
将臣突然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她正犹自不平呢,哪里肯轻易的认输。
“别闹,手怎么这么冷?”将臣扒下了她的手,语调有些严肃。然后,他轻轻一跃便越过了窗户,只一会儿下一刻便到了紫蕙的房里。
他一只手包着她的小手,一只手将窗户给关上了。
小手被大掌所包裹着,似乎连同心都暖起来了。
“哦,好哇,你夜闯香闺,你这个恶徒!”她煞有其事的指着他道,俨然是副对待恶徒的模样。
“恶徒?”将臣却是突兀的笑了,“若真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