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大说:“一切都商定了。û#20320;我不走,总参谋长的父亲也回不来,还是走!”
这个副官只好说了句:“那就这样!”只好又把商老大关到了监牢里。
大约到了11点钟左右,代表双方谈判的一位中间人,来到了商老大的住处,问清了商老大的姓名后,便带着他走出了贾寨的南门。
这一天晴空万里,暖风习习,绿色的麦田里,小麦正在茁壮地拔节,正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南风一吹,绿色的麦田就像大海一样,此起彼伏,一波赶着一波,十分的壮观。
这时候,商老大的心里也感到特别的开阔,特别的轻松愉快,在党的营救下,终于获得了新的生命,又可以为党工作了。
就在武平县的敌我双方军事、政治势匀力敌,形势僵持不下的时候,张维翰突然给韩行来了一封电报,叫韩行迅速带领着原来的部队返回冠县根据地,并说要和韩行商计再次南征的事情。新的县委书记已经来到,交接工作后,立刻就走。
新的武平县县委书记王富海说到就到,韩行和他交接了一下工作,开完欢送会后,立刻带着张小三的警卫连,钱一飞的迫击炮排,还有以后来的卫生队,主要是王小玲和樱花大夫,顺着来时的路上,迅速返回冠县根据地。
正如在总经会上所说的,去年来的时候,是相当的困难,进入武平县的时候,和罗兆荣与徐冠五一场血拼,才冲了进去。经过一年的努力,各县区政府建立起来了,县区武装也建立起来了,已经能和强大的伪军分庭抗礼了。
进来的时候,相当的困难,而现在走的时候,却是比较的容易,这也说明了近一年的工作没有白干。
韩行觉得,在武平县遇到了两个最大的敌人,一个是罗兆荣,凶狠残暴,没有人性,他复杂的经历,造成了他诡诈的性格。
再一个就是徐冠五,他两面三刀,四面溜光,八面抹滑,十六面玲珑,确实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敌人。
他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装两张皮,就变就变,哪边合适就是哪边的人。日本人拿他没有办法,国民党也在利用他。
经过了**的行军,部队于黎明时分,到达了冠县根据地的大本营桑阿镇。这个时候,张维翰已经率领着一些当地驻军和群众,在等待、迎接着韩行了。
经过半年多的鏖战、奔波,终于到家了,两支队伍热烈地聚在了一起,高兴地拉着手,说着一些知心的话儿。张维翰和韩行热情地握着手,韩行对他说:“张司令呀,你急着叫我回来,一定有急事?”
张维翰笑着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辛苦了,现在别谈任务,等好好地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说任务?”
韩行也半真半假地对张维翰说:“可是我心里没底呀,你不说这个任务,我就是睡觉也睡不安稳啊!”
张维翰笑了,说:“你要是真这么着急的话,等部队安排下后,你就到我屋里,我给你看一封电报。”
韩行问:“谁来的?”
张维翰说:“是李宗仁来的。”
韩行心里有数了。这个时候,刘致远抢着来到了韩行的身边,对韩行眨了一下眼睛说:“你回来,不是叫你来享福的,恐怕又要有大仗打了。我们希望着你领着我们再次南征呀!”
韩行当然是有些迷糊了,问:“你说得啥呀!上哪里南征呀,怎么个南征呀!”
刘致远晃了晃韩行的手说:“韩司令呀,你就别装迷糊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带着我们团去,我和你可没完。”
机械化团的侯大山团长和王大武副团长又挤到了韩行的跟前,两个人一齐对着韩行打了个军礼,然后侯大山对韩行悄悄说:“韩司令呀,你说说,我是不是你的人?”
韩行当然也是装迷糊地问:“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早就是八路军的人了?”
“那么,我问你!”侯大山小声地对韩行说,“刚才张司令和刘致远对你说得什么,是不是又要南征了。南征的话,我们机械化团可必须要去啊!只有我们才能保着你啊,他们那些都白瞎,不撑劲的!”
韩行点了点头说:“只要是南征,我还能忘了你吗!你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主力,没了你哪能行啊!”
游向前又挤到了韩行的跟前,对韩行打了个标准的军礼,说:“报告韩司令,坦克营游向前奉命来到。”
韩行对他说:“我什么时候命令你来,再说,你现在也不归我指挥,归张司令指挥。”
游向前大声地说:“我知道部队又要南征了,我们坦克营待在这里,都快成废铁一堆了,再不打仗,那坦克营就完了。”
韩行对他说:“咦,这就怪了,我都不知道南征的事儿,你怎么知道要南征了,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啊!”
游向前认真地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就别糊弄我这老实人了是不是。你们都商量好了,就是不让我知道是不是?南征军没有我们坦克营真的不行啊!听说小鬼子上了新式坦克了,我们就是要和他们较量一下,打那些小坦克豆战车确实没有什么意思,要打就要打大的。”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的,只要是南征,只要是我去,少不了你们坦克营的事儿。”
游向前这才满意地笑着,让开了路。
范树瑜也来凑热闹,和韩行握了握手。韩行对她是相当尊重的,因为她不禁是范筑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