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o章煽风点火
老实婶跟张二狗相好的这晚,她六岁的儿大癞也没在家。
大癞的牛牛被张二狗削去以后,住在了姥姥家,有姥姥跟姥爷看护。
正是因为家里没人,老实婶跟张二狗才如鱼得水。
她不知道眼前的二狗就是陷害他儿跟男人的罪魁祸,生理的焦渴反而让她将他当成了恩人。
她跟他缠在一起,同样亲他的嘴巴,咬他的脸蛋,一排小钢牙在男人的赖利头,脑袋上啃来啃去,完全把张二狗的脑袋当成了猪头肉。
她渴望难忍,欲罢不能,很快扯开了张二狗的衣服。
张二狗也扯开了女人的衣服,很快,两个人都是一条布丝也不沾了。
上面冰冷的雨水泼洒在身上,在他们的后背上前胸上洒下了无数水珠。
那些水珠来回飞溅,在二狗的后背上流淌,成为一条条小溪,又顺着脊背流下来,滴在了棉被上,一炕棉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们就那么在棉被上翻滚,撕咬,荡漾……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汗水跟雨水搅合在一起,男人女人一起随着狂风嚎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那时候大雨大水还没有停,男人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老实婶的身光溜溜的,到处是水珠,她的头也湿漉漉的,雨水顺着梢流淌下来,滴在地上,地上早已流成了河。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完全荡漾在那种舒畅里不能自拔,所有的一切全都抛掷脑后。
什么电闪雷鸣,什么风雨交加,即便屋整个被大风卷走,被雨水冲塌,即便一起被砸死,也心甘情愿了。
老实婶家的屋顶大半个都被狂风暴雨卷走了,外面是倾盆大雨,屋里是瓢泼大雨。
可她什么也懒得收拾,女人反而抱着张二狗哭了,泣不成声。
张二狗问:“你哭啥?”
老实婶道:“俺不是人,俺不要脸,俺是牲口,俺做了对不起那口的事儿。咋出去见人啊?”
张二狗呵呵一笑:“怕什么?天塌下来高个顶着,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可俺的屋破了,咋办?棉被被雨水泡湿了,粮食也被雨水泡湿了,咋办?”
张二狗说:“那都是小事,房破了,正好盖新的,棉被没有了,我家里有,粮食没了,我帮你背。跟我一晚,你也是我的女人,我不会看着你受苦不管。”
张二狗这么一说,老实婶的心里就踏实了不少。
张二狗自然不会白白睡了她的身,人家有的是钱。
老实婶早想将草房拔掉,翻盖新房了,而且也准备了木料,石料跟存款。
可李老实坐了牢,蹲了大狱,家里的修建工程只能搁置。
但是张二狗会帮她,李老实没有干成的事儿,张二狗自然会帮着她干成。
想到这里,女人不担心了,黑也不怕了,暗也不怕了,反而将二狗抱得更紧。
“二狗,你要说话算话,不能抛弃俺,要不然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二狗说:“当然,啥时候你想盖房,跟我说话,我帮你找工匠,钱不够我给你添。”
“二狗,你真好……”老实婶感动极了,将张二狗越抱越紧。
风雨交加中,他们缠在一起,又折腾了一次……。
他们从傍晚一直鼓捣到天明,后半夜的时候,雨水停了,鸡叫三遍,张二狗才穿上衣服。
衣服还是湿漉漉的,二狗说:“婶,我走了。”
老实婶说:“二狗,你啥时候还来?”
二狗说:“不来了。”
女人说:“俺的家被雨水毁了,吃的用的都没了,咋办?”
张二狗呵呵一笑,帮她出了个注意:“老实婶,你的家不是风雨毁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老天毁掉的,毁掉你家的,是张大毛,还有张拐。
你想想,如果你的男人还在,家就不会毁掉,说不定已经住进了新房里了。
现在你男人没有了,都是张拐跟张大毛造的孽。
张大毛坐牢了,可张拐还没有付出代价,你就忍心看着他那么逍遥快乐?”
张二狗在挑事儿,挑拨老实婶跟张拐的关系,他就是个搅屎棍,唯恐天下不乱。
上次刨坟,张拐跟喜凤嫂将张二狗一顿暴打,至今那种仇恨还记忆犹新。
他就是要老实婶跟张拐去闹,跟喜凤嫂去闹,挑起新的仇恨。
而他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得利。
老实婶说:“对,都是张拐跟张大毛引起的,张大毛坐牢了,可张拐还在,老娘不会让他那么快活,二狗你说,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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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狗说:“房的事儿,我会帮你想办法,会找匠人帮你翻盖,这段时间你没地方住,就住张拐家,讹他!
谁让他找人跟你男人打架?不是他,你家的房也不会毁掉,老实叔也不会坐牢。”
被张二狗这么一扇风一点火,老实婶的怒气蹭地窜上了半天空,怒道:“对,不能让他好过,老娘去找她算账!”
临走的时候,张二狗甩给老实婶一叠钱,算是勤苦费,也算是这一次的补偿。
他是不会让老实婶吃亏的。
女人现有钱拿,一边穿衣服,一边眯着眼睛笑了,说:“死鬼,你还挺懂得情调的。”
张二狗说:“我这人有一点好,就是从不让女人吃亏,有时间咱们再约会,走了……甜心。”
老实婶也冲张二狗摆摆手:“走,小乖乖,以后咱们再较量。”
就这样,张二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