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嘴巴一瘪,“姐姐还要与我客气不成?”
听了这话,傅遥也没再拦着,任由苏芩帮她揉。
“姐姐可记得,我这揉淤肿的手法还是在永安坊时,姐姐教我的。”
“是啊。从前在永安坊摸爬滚打,扭伤碰伤,是家常便饭,当时也不把这些小伤当回事。但如今,大约是养尊处优了一阵子的缘故,不过崴了脚而已,竟然也娇气起来。”傅遥边说,边颇为自嘲的摇了摇头。
“姐姐,能娇气也是一种福气呢。”
傅遥浅笑,望着苏芩,抬手将帮苏芩将散落在额前的乱发别去耳后,“芩儿往后可不能总躲在屋里闷着,等过几日我的扭伤养好了,我便带你骑马去。”
“骑马?我可不敢,我害怕马。”
“马有什么好怕的。”
“不,我可不像姐姐,是将门之后,从小就会骑马。姐姐不知,就连我爹他都不敢……”话说到这里,苏芩蓦的停了口。
眼眸低垂,显然是想念枉死的爹娘了。
而据傅遥所知,苏芩的爹还真是枉死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