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疯婆婆欺负奶奶。”她扑到程晰怀里，凑在他耳边告状。
可可将秦碧薇的手扒开些，正想要鼓掌欢呼时，程晰从书房里走出来，她立刻挣开，小跑朝程晰飞奔而去。
吴芬芳捂着半边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巴掌我早该在三十多年前赏你的，怪只怪我自己有眼无珠，以为你是个可怜的人，别人穷，但是有志气，有良心，你却穷的没有人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害了我们一家三口不说，你连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都祸害，吴芬芳，你连人都不是。”杨晴琳愤愤说完，还甩了甩手舒展一下，手都麻了。
突发状况让吴芬芳懵了，刘采薇也懵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杨晴琳有这么激烈的情绪，竟然会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