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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且怒且喜的样子,安若青一阵莫名,她觉得自己说的都是重点好不好,怎么到他那里就不是重点了?
“安若青,你不能总这么说话大喘气,下次记得将重点说在前,否则我真会被你给气死。”
半晌没有听到声音,安若青抬头去看,就见齐璟咬牙的样子,她正疑惑之际,齐璟开口了。
安若青低垂着头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又喝了一口水才说:“我的包和手机都在公司,而且辞呈也还在包里,没来得及交给程凡。”
就算是已经习惯了她的避而不答和答非所问的齐璟,此时却还是被激怒了,一张俊脸黑得像锅底,拳头无意识握紧,手背上青筋突兀。
“你送我去公司吧。”她斟酌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靠在沙发上的人听到她的叫唤,挑眉看她,两人就这么沉默以对,谁也不开口,在比谁比谁更有耐力。
“齐璟……”安若青将手中的杯子握紧,喊了他,却不知要说什么。
“安若青,我发现你只要对着我就没一句实话,你要是害怕一个人在外孤单,那你这些年独自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这些年的日子难道和在国外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一年到头回家一次,每天下班,还不是一个人回到那个空寂的家。”
齐璟却是勾唇笑了。
“不想去就没去了,也许是害怕一个人在外孤单,舍不得离开亲朋好友,所以我就留下了。”安若青无意识喝了一口水。
见她不说话,齐璟淡声说:“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时哪一个,岔开话题,故作而言他这一招对我没用,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放弃出国,放弃自己喜欢的艺术,又或是说,你知道我也在那个地方,所以你为了躲我,连自己的人生也放弃了,我对你来说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安若青微愣,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那时候他不是正升大二么,他也是那一年出的国,在国外待了三年。
“安若青,大学时候你明明已经决定出国了,后来为什么选择留下,是因为程凡吗?你舍不得他?”齐璟往后靠到沙发上,斜眼看她。
齐璟无语扶额,他很怀疑这个叫安若青的女人的脑袋构造是不是真的与别人的不一样,不然怎么每一次他的靠近都能让她竖起汗毛,就跟个刺猬一样,用坚硬的外壳来隔绝他和她。
她瞪眼问:“你要干嘛?想打架啊,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是伤患,你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懂吗?”
齐璟却是不再说话,若有所思走到她身旁坐下,忽然的压迫感袭来,安若青往后挪了一些距离,戒备地看着他。
“你就吹吧,你爷爷还能抠扣了你这个宝贝孙子花天酒地的饷银不成,自食其力估计只是形容别人的。”安若青翻眼嗤笑,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齐璟失笑:“哪有这么夸张,不过你要是真想看,下一次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不过你说谁是指不沾阳春水呢,在国外的几年,我都是自食其力好不好。”
“指不沾阳春水的齐大少竟也会亲自动手洗杯子?”安若青故作惊讶:“该不会这么萌的杯子也是你亲自去买的吧?真想看看当时收银员的表情,恐怕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被她幼稚的动作给娱乐到了,齐璟勾唇笑问:“看什么呢?放心吧,绝对是干净的,买回来之后,我认真洗过了。”
安若青道了声谢接过却没喝,而是转来转去仔细看着手中的杯子。
“喏,喝吧。”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浅粉色,杯壁上映着卡通的瓷杯,接了水又走回她面前。
她只是看杯子上的花纹还看,想要拿近看而已。
齐璟不仅自私霸道,他还小气。
等不及她说话,齐璟将手中的杯子拿到茶几的另一边放下,离得远远的,生怕她真像小孩子一样又拿回来,看得安若青一阵无语。
微微倾身,长臂一伸快她一步将杯子拿在手中皱眉看了看:“你要喝水,我这就去给你倒,但不用这个杯子,这是别人用过的,我给你准备了新的。”
“自大狂。”安若青侧开头,躲开他的视线,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齐璟直起身,摸着下巴,像是认真在思考她的话,眸光流转,随即露出一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自找的,我就是想让你在我面前横,往后让你不止在我面前横,还要让你在别人面前横。”
“在你面前横又怎么了,还不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就喜欢多管闲事,我看你就是天生欠虐,非要眼巴巴跑来活受罪。”
安若青蹙眉揉着自己的额头,赏他一记刀眼。
“安若青,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原来不过就是只纸老虎。”齐璟听她说没事,也跟着松了口气,含笑给了她一记爆栗,却是控制好力道,没有下重手,随后又取笑她,“我看你就是只纸糊的母老虎,就敢在我面前横。”
安若青点头后又摇头:“现在不疼了。”
最不喜欢被人碰头的齐大少却只是皱了皱眉又继续低头去检查她的脚,摸索着轻声问:“刚刚是不是撞到这里,还疼吗?”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每次都要占我便宜,口头上也不放过。”安若青在他额头上一拍。
齐璟斜她一眼,无奈一笑:“那还真是幸运,能和未来的岳父大人相提并论,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真是注定的。”
“齐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