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很幸运,整整走了多半个月,我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单调的铃声伴随着茫茫无际的沙漠,在这种极度的无聊状态下,出了驴子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不时地因为愣子的存在开着各种带荤的玩笑外,其他人都昏昏欲睡。zi幽阁
不过,自从驴子和丑娃知道了楞子是女人后,这两人对楞子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尤其是驴子这家伙,之前总是看愣子各种不顺眼,现在一路上态度大变,他那样子不止是保护和讨好,简直就是谄媚。
在以前的几个月里,楞子要么和我共骑一匹马,要么独自骑着马跟在我身边,现在驴子和丑娃依依不舍地紧跟在我们身边,不断地在中间插诨打科,反而我倒显得有点多余了。
丑娃开始表现得很活跃,但见楞子和以前一样沉默着不理他,自己觉得没意思也就不再没话找话。
驴子这小子的脸皮超厚,这家伙根本流不理会楞子理不理他,他都一反常态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快乐的心情。
他这种反常的行为,惹得马帮里的其他人都非常的奇怪,甚至有一次,郎中悄悄地问我:“山猫?你是不是和楞子之间闹的不愉快?你们好歹也是生死兄弟了,要相互体谅,再说了,大男人别那么小心眼,有什么说不开的。”
我知道现在马帮其他人和驴子他们先前的想法一样,都以为楞子是我最好的朋友,这种事情我现在也不方便说,更懒得找借口解释什么。
不过,这一路上,精力永远都那么旺盛的驴子的极度表现,确实让整个寂寞的旅途带来了不少的活力。
对于这一点,我必须要承认,长期以来一群大男人在荒是楞子这种绝世美女,只怕是碰点头母猪都会让这些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眼冒红心。
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亲眼目睹了楞子瞬间露出的绝世容颜以及那诱人的身体,还是极大地诱惑我的整个身心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种想法而已,我好歹也是他们的老大,并没有表现得跟驴子这种不要脸的家伙一样那么的急不可耐。
于是,尤其驴子的活跃,很快就取代了我在楞子身边的位置,反观愣子,好像对于驴子的举动并不是很介意,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愣子的样子,我心里竟然出现了一点淡淡的失落。
可我们还在处处充满危险的路上,我根本没有功夫跟驴子这种不知进退的家伙争风吃醋,我还要防备着居心叵测的大胡子,所以我尽量地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大胡子的身上。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大胡子看着我们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戒备,只是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马帮队形的变化,让我警惕起来。
这一路走过来,马帮死了很多的人,大胡子只要一遇到村镇或者客栈一定会让向导大爷跟郎中去补充物资,但他却从来没有随便招收新来的人,现在马帮剩下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至于我们四个,根本就不是马帮中的人,虽然一路走来,我们跟马路经历过许许多多的生死考验,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猜忌。
所以,我们现在马帮里的位置非常的尴尬,先不说愣子,单就我、驴子和丑娃而言,大胡子留下我们是毫无理由的。
早在我们先后因为各种方式加入马帮初期,我身上的那半块羊皮地图就丢失了,我们对于马帮来说完全没有用处,再说了,马帮是胡阎王组织的,和我们穿越西峰苍龙岭接运物资目的相同。
既然我们的身份早就暴露,对于胡阎王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军阀来说,没有理由将第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失败队伍扩充进第二支队伍里。
即便组织者不是胡阎王,但是这种安排也是不合理的。我早就知道马帮隐藏着好几股力量,即便是楞子和大胡子两人都是秦皇守护者的后裔。
但是他们两人的目的不尽相同,各自代表的力量也不一样,但我猜不出其中究竟还隐藏着那几股力量。
再加上加入马帮的初期,大胡子刻意将我们打散,楞子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俩同驴子和丑娃中间穿插着其他人,大胡子既不让我们打头也不让我们断后。
后来一路上险况不断,我们四人再也没有分开过,但基本上都位于马帮后半部分,向导始终在最前面,大胡子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现在驴子和楞子在最中间,丑娃因为无聊,就帮助向导大爷打杂,走在前面,我渐渐被马帮甩开落在了后面,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无论我落开马帮无论有多远的距离,身后总是鬼影般跟着那个郎中。
这一路上,郎中这个人始终都不引人注意,但是每次关键的时刻都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对于这个人我没什么好印象,通常行医者看起来都是慈眉善目的,而这个郎中却活像个宰牛的屠夫,眼睛里始终流露出一股嗜血残暴的目光。
还有,在最开始的时候那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头领,在整个路程当中,他总共就出现了两次,我不知道,他究竟隐藏在那里?马帮就这么多人,这么大地方,他也不可能躲过我们的眼睛?可实际的情况却是我们四人始终都没有发现过他,除非他自己出现。
而且,我们走了这么几个月,我大概看得出来大胡子根本就不怎么喜欢向导老头,加上这老头在西垂陵园的诡异表现,我能看得出来他属于另一股势力,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一直消失不见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