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坚持住,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也这样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又忙把眼睛闭上。
他用消毒锦缠在小镊子头部,沾上酒精,在伤口里来回拉了几次,换了几回消毒锦,直到把伤口里面处理干净,才停下来。现在麻药正起作用,所以,她感觉有些麻木了。
猛子把消炎粉均匀的洒在伤口里,然后用消完毒的沙布包好,这才算完事。
取子弹的时候,自己也紧张的出了一头的汗,猛子擦了把汗。
他把水壶拿过来,把水倒在毛巾上拧干,然后小心的给她轻轻的擦去修长的白玉般腿上点点的血迹。
刚才只是紧张的取子弹,所以,一双眼睛和那颗心,全部都用在了伤口上了。现在心情一放松,他一边给她擦拭着腿上的血迹,一边偷偷的用眼角看着她那充满了诱惑力的神秘之地:
这真的是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丰润浑圆、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正是因为有她,才让猛子顿时感觉室内春光无限。当然了,让猛子如此痴迷的,还有那淡淡的香味,他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了,那双手在不知觉的在微微颤抖。
他感觉自己的有一种从来都没体验过的冲动,这种冲动,让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血流增速,两眼闪光,精神亢奋,一股股热流直冲脑门。
原本他是在用毛巾轻轻给她擦拭着腿上的血迹的,在他的擦拭之下,王莺十分紧张的心情,一下又绷紧了起来:长这么大,连和男孩手都没有碰过,现在却让一个男人为自己擦拭着血污,她想制止,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看又不敢看,说又说不出来,她只好紧闭着双眼,尽最大努力,不让身体颤抖的太利害。
她也感觉到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毛巾,也在轻轻的抖动。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别的地方,她不由的惊呼了一声。只是声太小,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她的心,就象要从喉咙中蹦出来似的。她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他望去。这一望,还真把她吓了一跳:
只见他正站在跪在车座一旁,一双眼睛闪着精光,直直的看着自己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好象似中邪了一般。
“你你……没事吧?”看到他这付模样,她吓了一跳,以为他病了,赶紧悄声问道。
她这一问,虽然声音不大,可还是把他惊了一下。
“啊,我我没事,我没事。”他发现自己的失态,慌忙掩饰道。
从他慌乱的神色之中,她似乎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在偷看自己呢。
“你你真坏,还不给人给人快点盖上!你真象个象个大坏蛋。还没等结婚呢,你就这样这样看!”她娇羞着看他一眼,似嗔似怪的说道。
“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想给你擦一擦腿上的血迹,马上就好。”他有些慌乱的又重新把毛巾倒上点水,洗了洗,拧干了,轻轻的给她擦拭了起来,只是眼睛再也不敢乱看了。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她不由得偷偷一笑。
处理完这一切后,他用自己的皮大衣给她盖好,然后下车,捧起一把雪来,把手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又拿起雪来,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擦着,让自己彻底的清醒过来。
“你呀,就知道擦腿上的血污了,也不知道帮人家擦擦脸。”一看他从车外进来,王莺红着小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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