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本一下车,看到眼前的景象,差一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山上山下,遍地的都是皇协军的尸体。烧焦的,打断腰的,没脑袋的,断胳膊断腿的就更不用说了。
再看这两处驻守的部队,一片狼藉:所有住人的地方,不管是木头垒起来的,还是临时帐*篷,无一幸免,全部被烧为灰烬。所有的物资,不管是枝弹药,还是车辆粮食,也都是一干二净,不是让人抢走了,就是烧没了。找来找去,找回来能有六十来个还有气的皇协军:能说话的,不到一半,缺胳膊少脚的三十多个,烧得象刚从火堆里扒出来的土豆似的,有二十几个,全全齐齐的,浑身上下,一点伤没有的,到是有十几个,可这些人,已经吓傻了,任凭安本和翻译官怎么的问讯和咆哮,他们只会对着你“嘿嘿嘿”的傻笑,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字,就是“火,火,火……”
马大送到是没被烧着,可找到他的时候,安本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因为猛子这两正好打在马大送的脑袋上,这下可好,马大送的那张脸,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个人样了。
“他的,是马桑的?”安本捂着鼻子指着抬过来的马大送尸体问道。
“司令,应该就是马桑的,你看那两条腿,还断着呢。”站在一旁的苟仁赶紧回道。
要说这一次有人比较幸运的话,那这个人就是苟仁了。
如果不是安本亲自安排马大送指挥这里,这一次苟仁这个司令的位置是坐不住了。
“马大送啊马大送,你还真是我苟某人的贵人。如果这一次不是你扛这一下,老子这个司令是当不成了。”安本转身一走,苟仁看了一眼马大送的尸体,在心里暗暗说道。
苟仁的黑锅有人背了,可对安本来说,这个打击,可太大了。按着苟仁的计划,这才走到第二步,本想来一个铁桶式的封锁,可这个锁还没等挂在大门上,就让义勇军把整个房子给拆了。
有人替自己背这个黑锅,可苟仁看肯眼前的情形,也是傻了眼:几天前陪着安本检查的时候,一切还都好好的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这二、三百人,两个连的皇协军,这么多的重火力,又是阵地式,又是连环阵的,说没就没了呢?
“安本太君,您看这……”苟仁本是想问一问,这两个连的皇协军,又配备了这么多的重火力,又有相互支援的阵式,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可他问的不是时候。现在的安本,就象王八钻进了灶坑,憋气带窝火,正没处发泄呢。这下好,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叭叭”安本上去就是两个嘴巴,打得苟仁有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八嘎,你的失职的干活,义勇军的,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消灭的?我的两个连的皇协军的精锐的,全部的捐躯,重武器的,全部的没了。你的为什么不提前报告?”
“司令,这事你你不能全怪我我呀,马桑的这里坐镇指挥的,他说要亲自向您报告,我……我……”苟仁用手捂着挨打的这半边面,“我,我”了两声,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他说不出来,就算是能说出来,也不敢说下去。苟仁是个聪明的汉奸,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话只能点到为止,但不能说透,这个黑锅,虽然马大送给自己扛了一下,但剩下的还得自己背着,准确的说,还应该替安本背着。
本部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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