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帮我杀了金刀刘七,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好说,好说。秦大侠又去摸她,孙书容反手又是一巴掌,秦大侠捂着脸落荒而逃。
次日,秦大侠脸颊红肿,我问你脸怎么了?秦大侠说,昨夜在船上赏月,有只蚊子,咳咳……
我戏谑道,看来这里的蚊子不小啊,咬了好久吧?
秦大侠一摆手,别提了,刚看到蚊子,孙姑娘一船桨就拍过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
孙书容换上一套蓝色女装,英姿飒爽,全然无昨日颓势,来到跟前道。我说在讨论昨晚上蚊子的事儿。
孙书容跟我施礼道,昨日我一时糊涂,今日特来致谢,多谢两位大侠出手相救。
我微颔首,既然你说我冷,那就干脆冷酷到底吧。孙书容向秦大侠抛个媚眼,甜然一笑,马上就到竟陵了,到时船会休整两天,到时我请两位吃饭。
秦大侠说,柳兄,我求你个事儿呗。我说就咱俩人,别柳兄柳兄的,我可不姓柳。
那我怎么称呼你?
你喊我秦三观就好了。秦大侠尴尬道,那我叫什么?我说我咋知道你叫什么?话说你到底叫什么?
秦大侠扭捏道,我名字不好听。
狗蛋?狗剩?二流子?你不说,这戏咱可没法演了啊。
秦大侠说,我也姓秦,叫秦博艺。我说也不难听啊。秦大侠说,本来也不难听,自从学了拼音后,就再也不说了。
我问,你是泰山派的?秦博艺问,你怎么知道?我讳莫如深,没有回答,你说吧,什么事。
秦博艺道,那德邦船运金刀刘七,你觉得如何?我说江湖混混罢了,能如何了?
秦博艺道,这人我看着就可恶,昨日还差点害死我们,不如咱们今夜偷摸上船,把他秃噜了?
我冷冷道,我不过是搭个顺风船,又没人给我做牛做马,杀人还摊上官司,何必自讨苦吃?
秦博艺愕然道,你都听见了?
你若还想演下去呢,我就奉陪到底,至于杀人越货的事情,对不起,没兴趣。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人心,深不可测。那金刀刘七虽可恶,不过贪图孙书容美色,罪不至死。吃的一口长江水,混的一口江湖饭,都在江湖上打滚,选了这条路,就做好生死江湖的准备。
孙书容虽有巾帼之气,但气量摆在那里,最多也只在长江之上当个水上帮主。她一女子身,倒懂得利用自己,把秦博艺耍的团团转,不过一想,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关我何事?
船到了竟陵,陆续靠岸,码头上设有官卡,办理完通关手续,几个官差打扮之人,来到我们这艘船上,说是检查违禁品。
孙书容说既然检查,那为何不从他们开始?官差道,我们这是抽查,抽到谁就查谁,莫非你们还要违抗不成?
自古民不跟官斗,官不跟匪斗。民怕官,当官的总有得是办法让百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官又怕匪,老子贱命一条,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孙明德这种在底层江湖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子,怎会不知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连忙从怀中递过去一张银票,说天气热,小老儿请各位官爷喝茶。
那官差看到银票,若无其事的接了过去,脾气稍缓和,悠悠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有人举报你们在船上藏了违禁品,我们公务在身,依我看还是大家互相配合一下吧。
跟当官的打交道,就怕你横,你横他们更横,孙明德如此处理颇为妥当。但是孙书容不这么想,插嘴道,我们是大明子民,向来奉公守法,哪里有违禁品?
官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是大明子民,不奉公守法咯?船头,劳驾开一下船舱吧。
这时,江流帮随船的监工一看形势不妙,走了过来,说各位爷辛苦了,我们这几艘货是成都几位大人孝敬金陵城几位大人的,这里是通关文书。说着把一个鼓鼓的信封交了过去,估计不少银子。
要说这个人不会办事,如今之计,是先稳住对方,拉下来喝酒喝茶,然后该找关系找关系,该投石问路问路,这几个只是站台的,跟他们说没用。
那几个官差一瞧有事,更不依不饶,不远处有一官头过来,看样子是小校尉,怎么回事?
老大,收到举报,说这船上有违禁品。一边说一边把方才收到的银子藏起来。
校尉说打开看看!
监工花了银子没办成事,脸上也不好看,这个要是打开,关上可没那么容易了。
少废话,什么东西,那么金贵,开舱!
船舱打开,最外面的箱子,是一叠图纸,上面写着黄阵图,还有一些机关拉簧之类东西,看上去好像是一些部件。
我也暗中吃惊,黄阵图是天下三大阵法之首,乃唐门绝密阵法,与惊神阵、屠龙阵齐名,但黄阵图乃几百年前奇人绘制,只是一个理论,却从未现世过。
这些官兵当然不懂什么黄阵图,又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几枚暴雨梨花针。
(抱歉,继续应酬,手机抽空码字一章,祝大家工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