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君转头对着空旷的山谷喊:“夏一涵,我喜欢你你你!”声音不断回荡,薛文君转头看着夏一涵。
“你为什么对女生那么抗拒?”薛文君的告白夏一涵不能回应,只能转移话题。
薛文君耸耸肩:“放学回来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做着很恶心的事情,以后对接触女性就有了抗拒。”
夏一涵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薛文君的手臂问道:“所以我真的是中彩票了?成了唯一能够触碰你的人?”
薛文君扬眉看着夏一涵,夏一涵又伸出手戳了戳,薛文君猛地抓住夏一涵的手指,放柔了声音说道:“如果他总是让你受伤,为什么你不选择一条不会有荆棘的道路。”
夏一涵抽出手看着黑暗的天空,不自觉摸上了耳朵旁的耳坠,或许那个人会在一个地方仔细的听着自己说话。
“如果我暂时忘不了他呢?”夏一涵低声问道,好像说给薛文君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夏一涵的话让薛文君眼神一亮,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等你!”
“只因为只有我能碰你?”夏一涵严肃的看着薛文君,薛文君想要解释,夏一涵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砰!”玻璃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叶子墨神色冷峻的在显示屏里看着一切,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保护她脸上的笑脸。
薛文君的安慰让夏一涵一夜无梦,早晨醒来走下楼梯,夏一涵闻到了粥的味道,华府的早餐全部是西式的,今天早上怎么会有粥?
薛文君没有看到夏一涵在楼梯口看着自己,一边嘟哝着把生菜切好,一边又手忙脚乱的把浸泡好的香菇切成片。
“盐要放多少?”薛文君拿着盐罐子发愁,后悔支开所有的佣人。“放一点点就可以了,因为香菇本身味道就很香啦。”夏一涵在一旁笑mī_mī的说。
“你怎么下来了?现在还很早啊!”薛文君看到夏一涵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想要解下围裙。
“我们一起做早餐吧。”夏一涵调皮的看着薛文君,主动拿出盐罐子放了一点盐在粥里。
薛文君看着夏一涵忙碌的背影满心都温暖起来,以为这一辈子不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和自己在厨房里为了一顿饭忙活,而这个女人最后终于出现了,自己却已经晚了太多步。
夏一涵把粥小心的放进了保温瓶里带到玛丽的房间里,玛丽笑了笑,主动拔下了氧气罩看着夏一涵。
“我让法国厨师放了一天假,今天你可能就要吃粥咯。”夏一涵把粥拿出来。
玛丽拉过夏一涵的手抚摸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华府吗?”
夏一涵摇了摇头,玛丽看向一旁的相框,相框里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笑得开怀:“国豪有那种兴趣我一直知道,我也知道他虽然每天会离开华府,但是在深夜里就会回来换上女装。”
玛丽都知道!夏一涵有些惊讶的看着玛丽,玛丽的神色并不因为高昂的化妆品而有更多的不同,反而更加苍老,笑着对夏一涵说道:
“每一个母亲都是这样,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走上正途,这也是我不想把遗产留给艾伦和国豪的原因。对于你,孩子,我最希望幸福的人就是你!”
“你知道我不是圆圆?那为什么?”夏一涵第一次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面色慈祥的老人。
玛丽笑了笑说道:“这个华府就好像在悬崖上的一根绳子,已经有很多东西压着他,为了不让这条绳子翻船我就必须做出一些努力,孩子谢谢你。”
夏一涵不语,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后悔帮助这个已经濒临癌症晚期的可怜女人。“相信叶子墨,相信你自己的爱情。”玛丽重新戴上氧气罩闭上了眼睛。
“圆圆?”艾伦等在门口,见到夏一涵以后打招呼,夏一涵脸上还没有褪去玛丽即将离开的悲伤,看到艾伦心情更是不好。
艾伦以为夏一涵还在为叶子墨的事情伤心,轻声靠到夏一涵身边说道:“叶子墨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只要你有他的孩子,你就能抓住他的关注度。”
“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夏一涵皱起眉头。艾伦把一张卡片放到夏一涵手上:“明天晚上八点在科斯大酒店有品酒会,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参加,你们把话好好说开。”
艾伦不由分说的把请帖放在夏一涵的手上,戴着长辈的宠溺般拍了拍夏一涵的肩膀这才离开。
手里的请帖就好像烫手山芋,夏一涵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塞进自己的口袋。拿着清洗干净的衣服去找薛文君。
花园里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夏一涵,夏一涵走近才听到薛文君正在嘀嘀咕咕的说道:“和女生约会的时候要选择做旋转木马?为什么?那个东西慢吞吞的有什么好做的?”
夏一涵停住脚步,心里想着,这薛文君看的是什么?
“女生喜欢吃甜食,约会玩以后要去甜品店?夏一涵喜欢吗?这靠不靠谱,孕妇能不能吃太多甜食?”薛文君坐在躺椅上,戴着墨镜看着书絮絮叨叨。
夏一涵从最初的震惊到感动,薛文君的付出看起啦水到渠成,其实夏一涵知道他比任何人都需要更多的努力。
“啊!算了,一定会失败的!”薛文君有些气恼的低吼了一声,随手把书往后扔。
“痛痛痛!”夏一涵躲闪不及被书砸可个正着,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一涵?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