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照到林混有疤痕的屁股的时候,林混才幽幽转醒。
昨晚跟他疯狂的女人,已经走了。带着自己的衣服走了,还有那个叫金天生的男人,好像也逃走了,草地之上只剩下自己。
身体下的小草已经被自己压成了草浆,鲜绿的草汁沾满了上身。身下凌乱的草丛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还有干结的黄色物体。
林混当然知道这两种液体意味着什么。
赤身站在草坪上,四下看了看,远远地能看到晨练的人。在旁边的冬青上抓起自己的四角内裤,套了上去。
凭着记忆,一步步走回地下格斗场。
矮胖子肥原跑了过来,指着林混的鼻子,大声呵斥着。
“你看看你,夜不归宿,衣冠不整,成何体统。”嗅了嗅林混的身体,肥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晚上出去,还是找女人,你有那资格吗?”
感到万分疲惫的林混,笔直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不理会这聒噪的肥原。
“你神气,如果不是你肥原大爷给你治伤,你那牙签大小的东西能硬的起来。告诉你,这里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许碰女人一下。今天??”
肥原如同一只鸭子一般,在林混的身前呱呱作响,倒退着,对林混指手画脚,仿佛林混晚上出去睡了他老婆一般。
“聒噪。”
不经意的一拨,林混不自觉地使上了寸劲,在接触肥原身体的刹那间,手臂猛地发力,将那个如同仓鼠一般肥硕的身体,直接拨飞了出去。
“哇。”
本来想跟林混打个招呼的圣塞、兔子等人,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这轻飘飘的一拨,竟然能够爆发如此巨大的力道。
“神奇的东方武术。”
泰坦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混,伏特加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俄国,有很多版本的华夏武术的传说,流传最久,也最有名的自然是霍元甲的迷踪拳。
“妈的,都怪你个该死的小娘皮,收起你那脸骚样,把这些大爷们惹得发春了,你跟兔子两个人都承受不起老子的怒火。”
有气不敢出的肥原,竟然把怒火撒在了兔子带回的那个越南小姑娘身上。
越南小姑娘惧怕地低着头,含着泪,默默地忍受着这个肥猪的辱骂。
“死肥猪,离香云远点。”
兔子“嗖”的一下蹿了过来,微红的眼睛立刻变得血红。
“不要。”越南小女孩见兔子要出手教训肥原,她赶紧抱住兔子的身体。
拳头带着旋风,在离肥原的肥胖的脸颊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嘎然而止。
拨了拨被拳风吹动的毛发,肥原原本恐惧的脸色变得得意起来。
手指头点着兔子的鼻子,“你个小越南猴子,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地玩几把,别以为长了吊就是男人,关键时刻软了,比女人还熊包。”
“你!”
已经出离愤恨的兔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甲钻进手掌,鲜血沿着紧握的拳头,慢慢滴下。
“阿显,求求你,别惹他。”
越南小女孩低声垂泣着,她惹不起这个地下搏击场的教练兼管理人。
没有理会趾高气昂的肥原,林混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冷水澡,躺在床铺之上,回味着凌晨时分的疯狂。
那让金天生凌乱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仿佛要从盈淼火爆的酮体之上,寻找真实的自己。
记不清抱着盈淼走了多远,反正两人一只在亲吻着对方,盈淼雪白的脖子上、胸口上满是紫色的吻痕。
清冷的月辉之下,盈淼的身体泛着白玉色的光芒,又如同白色缎子一般,光洁柔顺,让他爱不释手。
天意真是捉弄人,刚刚还是生死相搏,转瞬间却变成了赤身相对。
这种感觉,如同回顾母体。
但是这种感觉,给林混的不是安静,却是更加的狂躁。
一切的动作都成了本能,在刺入盈淼身体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有一阵阵的窒息感。
坚韧的皮裤,阻挡了林混的征程,却勾起了盈淼身体蕴藏的天雷地火。高亢的**声,一声声撞击着林混脆弱的神经。
急于找到发泄口的林混,不等盈淼脱下身上的皮裤,高耸的银枪长驱直入,一次次撞击着柔软的皮料。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有种祷告似的的解脱。
最终,在林混强大的撞击和双手野蛮地抓扒下,不堪蹂躏的皮裤终于从中间咧开。
皮料撕裂的“次啦”声,如同天堂的回音,给正左冲右突,寻找迷宫出口的林混,指明了方向,也给星眼迷离的盈淼,打开了释放的闸门。
盈淼的身体,里外都是滚烫的。炽烈的火焰,已经烧尽了一切的理智,更烧尽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疯狂地在草地上耸动着,如同狂风暴雨般,肆虐着草地上有些青黄的小草。
抵死的缠绵,让两人都得到了无上的解脱。
“难道这就是宿命?”
疯狂过后,趴在林混宽阔的胸膛之上,盈淼的眼睛溢出泪水。“上次过后,你抛弃了我;这次之后,我又要离开你。林混,你不应该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但我却不知道用什么来挽留你。”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劳累至极的林混,陷入了沉睡当中。
睡梦中,在一个基地,同样的人,同样的事情,一如刚才的疯狂。只不过,现在的背景是充满生机的草地,而那时的背景却是一地的丧尸,空间中弥漫着强烈的死亡气息。
也许这是一个兆头,从死到生。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