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天,林混又走访了几个曾经的工友,虽然偷渡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还是人多力量大。必要的日用品还是需要带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偷渡客,总得带一些农产品,兑换成必须的韩币。
从约定的地点取过东西,林混并没有跟梁心怀有任何联系。看来老梁还是比较谨慎的,并没有通过国安局的系统制作,通过照片比对系统,即使田晨星化了妆也依旧能够比对出来。
之后林混又找了一个办假证的,花了大价钱买了三个伪造的哲彭的身份证件和社会保障证。这方面,林混也算是轻车熟路,他曾经帮这个办假证的拉了大笔的买卖。
一切都就绪了,晚上十点的时候有一班去仁川的货船,二十个小时候之后能到达仁川。因为战争,华夏和韩国都对海面进行了封锁,原本十四个小时的路程变成了二十个小时,也为林混的偷渡大业带来了无比的便利。
现在还有十个小时的时间。站在码头之上,看着大海,林混感慨万千。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海边的凯奇大酒店,现在正是生意最繁忙的时刻,但对于阮绮云来说,却是最清淡的时刻。云姐应该正躺在办公室的套间中睡午觉吧。
想起裹在制服中错落有致的酮体,林混的身上一阵燥热。那个将自己变成男人的女人,有着丰厚的嘴唇和柔软的腰肢,有着成shú_nǚ人的体香和体贴,有着高贵的气质和气息,却有着比盈淼更疯狂的爱恋和炙热。
这腿有些不听使唤,林混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向凯奇大酒店。
新换的门童虽然不认识林混,但一身西装的林混器宇轩昂,让他不敢直视。接过林混递来的小费,小门童殷勤地为林混打开门,问他有什么需要。当听林混说要找阮经理的时候,小门童脸上竟然露出暧昧的神情。
这让林混有些愤怒,但在没有发作,在离开华夏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闪失。
刚走进走廊,一个男人红光满面地一手拉开门,另一只手整理着领带,从阮绮云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行色匆匆,一个心事重重。心怀鬼胎的两人,却如同在同一航道同时失控的客机,急速地靠近,撞在了一块。
但就在撞上的一瞬间,两人都灵巧地斜着身子,躲开了。这种本能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素养,两人都明显收到过严格训练,强烈的战斗意识,让他们在不经意间避开了对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可惜眼前这个男人的脚步有些虚浮,如同酒色过度。
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人,此人中等个头,属于仍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人物,微微鼓起的将军肚,更证明了他已经步入中年的行列。但正是这个大叔级的人物,却让林混想起了梁心怀。
而且在快速翻动的记忆中,林混感觉有些熟悉。
两人相视而笑,但这笑容中,更多的却是不满和敌意。
中年人赶紧揽住西装,摸了摸内口袋,仿佛生怕林混是一个三只手,在不知不觉中将怀中的宝贝偷走。
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林混毒辣的眼睛,一撇之下,他看到了一个警官证,这个证件他很熟悉,跟梁心怀的一模一样。
在记忆中努力地寻找这个人的信息,他也很奇怪,在异能开启之后,他的记忆虽然恢复了很多,但依旧是一个个的片段,但为何偏偏对这个人有些记忆,这个人到底是谁,也许阮绮云那里能够得到答案。
轻轻推开阮绮云的门,办公室的套间中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透过虚掩的门,能够看到凌乱的床铺。闻着不算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林混用小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刚才在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林混有些愤怒了,他虽然知道阮绮云的过去,但毕竟有了鱼水之欢。
看不见是一回事,遇见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想着阮绮云的雪白的酮体被这样一个胖子压在床上的情景,林混感到阵阵反胃,心中和身上的皮肤同时起了无数的疙瘩。
正要退出办公室,但又想起阮绮云种种的好。他有不忍心就这样不告而别,去了哲彭,运气不好,也许再无相见之日。来了,至少道个别吧。
静静地坐在阮绮云的办公桌前,想象着笑靥如花的面容,和那炙热如火的**,但林混丝毫兴不起浪荡之心。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到有些耻辱,连关爱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甚至有种杀了赵金光的冲动,让阮绮云彻底脱离苦海。
男人总是自私的,把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视为自己的私有之物。但是林混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罢了,阮绮云这样有前科的人,要脱离这个圈子似乎很难,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发迹之后,把她养起来,也许这样她才会真正的解脱吧。
洗刷间里的淋浴之声渐停,一个正在围着浴巾的女人走了出来。林混赶忙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云姐。”
“啊。”冷不防之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女人如同看到了毒蛇一般,尖叫了起来。手中的浴巾却是掉在了地上。
当看清林混英俊的模样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大方地站在原地,将胳膊倚在套间的门上,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风情万种地对着林混勾了勾手指。
“小弟弟,你就是小云口中的林弟吧,长的真是俊俏啊。姐姐我喜欢,小云不在,让姐姐伺候伺候你。”
这女人竟然毫无顾忌地对着林混搔首弄姿,浪声浪语起来,坚挺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