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有完没完。”
问候着这些黑衣人的十八代的女性,林混再次提高车速,趁火箭弹在空中拐弯的那一刻,最大限度地拉开之间的距离。
见林混迎面撞来,黑衣人知道林混打的什么算盘,赶紧将汽车熄火,静静地坐在车子内,等待着火箭弹的离开。毕竟这火箭弹不分敌我,汽车的主要热源却是排气筒,两辆车排出的尾气远比一辆车醒目地多。
发现了这一猫腻的林混暗暗叫苦,仪表盘上的电表和汽油指针已经变成了红色。不出一分钟,车子将会停下,那时的自己真的成为瓮中之鳖,成为固定靶子,被火箭弹炸成碎片,或者被对方的机枪打成筛子。
越是慌,越不能乱。林混的右手先是单掌竖起,大呼无量天尊,接着在身前画了个十字,念叨了一声阿弥陀佛。将油门猛地踩到底,冲向了路边两米的高墙。
“喂,你干什么?你疯啦。”
念叨了无数次死前祷告的出租车司机,他脆弱的小心脏实在经不住如此大起大落的折磨,如疯如魔地晃动着林混的肩膀。是不是念叨着阿门、真主阿拉之类的胡话,在一声天照大神保佑的高呼声,幸福地被林混砸晕。在林混的带领下,这家伙的信仰终于发生了混乱。
感谢天照。高架桥的下边传来了新干线的机车轰鸣声。
看到那块被火箭弹炸飞,斜挡在高墙下边的铁板,林混不由地感谢了一下本土的大神。
俗话说头顶三尺有神明,还是感谢点好。俗话又说得道多助,多行不义必自毙,通过这件事,林混坚信自己虽然杀人无数,但所杀之人皆该杀,至少在这片土地上,神明暂时还不想收回他这个不算善良的灵魂。
发动机的转速已经高达7000转每分钟,出租车的发动机已经开始剧烈地颤抖,一个微小的颠簸都有让汽车散架的危险。但林混依旧控制着汽车在百米宽的巨大跑道上,划出一个巨大的圆弧,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斜挡在高墙角落的铁板。
在汽车重力的重压下,贴边呈现出一个规则的圆弧,斜斜得靠在了墙壁之上,成为出租车爬上高墙的踏板。
车子如同壁虎一般爬上了高墙,借助惯性,车轮爬过了两米高的水泥墙,高高地跃起。车轮失去了借力的平面,却试图抓住无形的空气,把自己当成了风车,徒劳地扇动着空气,向更高的高空挺进。
但这个作用力在地球重力的拉扯下,几乎微不可计,车载在升到了最高点之后,却是呈现了下落之势。
林混赶紧从后边将出租车司机抓了过来,掼到了车窗前,同时自己的身体使劲下压,堪堪将车头前倾,车子一下子跌落在了高墙之上。
随后而来的火箭弹却是直接撞上了水泥桥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出租车掀起,巨大的水泥块狠狠地砸在了车子之上,将车子下前方推去。
新干线电车以5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疾驰着,压迫着空气发出轰轰的轰鸣声。眼看着就要驶过,如果掉在了轨道上,即使摔不成肉泥,车子也会被巨大的压力捏成一张铁饼,而自己则是其中的夹馅。
这时,林混突然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扇了一下,车子猛地向前蹿去,以极快的速度跌上了高速列车。
强忍着剧烈的眩晕,林混猛地踩住刹车,右手死死地拉着手刹车,左手猛打方向,将前轮斜斜地横在了高速列车之上。
因为惯性的原因,车子在列车之上猛烈地后滑,巨大的前冲惯力,却有让林混感觉有两只大手在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出租车的车身发出巨大的**声,终于不堪重负,裂成了两半。
一手扣着列车挡风玻璃前的裂缝,一手拽着出租车司机,此时的两人却是幸运的,这高速列车的车尾竟然是同样的火车头,所以两人才没有被车子甩了出去。
巨大的风力,吹的林混的脸都变了形,他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发闷。依然昏迷的出租车司机如同一个风筝一般,在半空漂浮着。
林混的左手臂疼痛欲裂,两个人的重量,加上风力,足有五六百斤的重量,全部都作用在了左手的四根手指头之上。
都说十指连心,林混的四根手指如同被切刀切过,又如同被一把钝刀反复地切割着,疼痛深入骨髓。他要想脱身,就必须放下那个不算太胖的出租车司机。可倔强的林混却拒绝了心中放弃的念头,毕竟这个司机只是一个普通的民众,还是一位比较虔诚的基督教徒,心中的善念却是比恶意多的多。这样的人,不应该就这样无辜地死去。
也许是狂风的拉扯,或许是林混的呼唤,又或许是自然醒来。总之,当出租车司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如同风筝一般被林混扯着,顿时魂飞魄散,两只手死死地抱着林混的臂弯,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这下却是减轻了林混的压力,他趁机抽出右手,吃力地向车窗下边的机盖抓去。
意外的,一股强有力的蛛丝从右手腕射出,紧紧地粘在了玻璃之上。两手并用,林混终于将两人同时拉上了机车的玻璃斜面上。又射出几束蛛丝,将出租车司机绑在了玻璃之上,林混这才空出手来整理手中的战利品。
不得不说哲彭的东西做工还真没得说。汽车如此,这个黑色的包裹依然如此,经历了无数次的劫难。掏出一捆钞票,递给这位司机,剩下的束在自己的腰间。
“哇,又一个蜘蛛侠!你这是?”
惊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