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好说,或者说这不该说是或是不好。”罗德禄看着傅宣无奈轻叹了口气,这才平静地继续道,“深情如你,对皇上那便是伺候得无微不至,有你在绝不用担心皇上。而若是言清那样少牵挂的心,伺候皇上就能更平和自如一些,不会忧喜难忍。”
这意思不就是说像言清那样的更好吗?可不是吗,只有心留有余地才不会彻底没了自我,才能有平和的心态,才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就受伤心痛。傅宣闭了闭眼,低声笑道:“我明白了,多谢罗总管解惑。”
“也不知道你这丫头心里头怎么想的,但我看着你似乎心里头不太痛快?”罗德禄有些担心地望着傅宣,想了想还是道,“总之你这几日尽量多注意休息,别再硬撑着到前殿去折腾了,心里也少想些烦心事,伤神伤身又伤心。”
“罗总管,我明白了,多谢你关心。”道住处了,傅宣对着罗德禄微微鞠了鞠躬,淡声道谢道。
“得了,你休息吧,我回前头伺候去了。”罗德禄说着摆摆手便自行原路返回了。
罗德禄以为傅宣之所以这样失魂落魄是知道了官莞的存在,了解到了那位官美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分量,所以也只能为她一声声叹气了。他们皇上对官美人的心,罗德禄都看在眼里,那可真是太不一般了,阿宣若是经过这事能看清想通倒也是不错的。反正若是阿宣想等到皇上忘了官美人,那可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况,便是没有官美人,皇上对阿宣也从来没有那个意思……总之,罗德禄是真的心疼傅宣的,他只希望她早些明白过来,别再为这注定没结果的情伤神难受了。
罗德禄怎么也不会想到叫傅宣伤心的其实是言清。这实在是罗德禄无法联想到一起的事,然而傅宣实实在在地就是为了她失魂落魄了。
这厢言清重新接替了傅宣的侍膳的活,楚天泽只又用了一些后便教撤了。
楚天泽下意识地便要起身回到内殿去继续处理政务了。只是言清却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做的似的,立即便躬身劝阻了:“皇上,您还是先消消食或是去歇息一会儿为好,政务就晚一些再处理吧?”
言清这话说得实在大胆,而且劝人劝得也没技巧,楚天泽当下脸色便不太好看了。不过也不知是单纯原谅不追究言清,还是因为看在官莞的面子上,总之最后楚天泽非但没有怪罪言清,反倒是还和她聊上了。
楚天泽在散步消食与上榻歇息中选择了散步消食,于是便和在一旁跟着伺候的言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是了,言清你还没用膳吧?朕这儿不是必须谁伺候,你先去吃饭吧。”楚天泽走了几步便想起了这事,所以开口第一句便和言清说了。
言清闻言却是觉得不合适,于是忙回话道:“多谢皇上体谅的,只是奴婢不久前才吃了点点心,现下立即用膳也不一定就吃得下,倒不如晚些正经吃一顿。”
楚天泽听言清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言,当然也不会强令要她如何。言清方才那话倒是有点叫楚天泽想起官莞来了,那小女人也是用同样的借口非要晚些再去吃正席。
楚天泽没再继续多想这事,言清心下也瞬间松了口气,只默默跟在楚天泽身边变遍是。
“言清,你一会儿送些东西到栖芜苑去。”一路安静无话的楚天泽突然又开口说道。
言清这话说得实在大胆,而且劝人劝得也没技巧,楚天泽当下脸色便不太好看了。不过也不知是单纯原谅不追究言清,还是因为看在官莞的面子上,总之最后楚天泽非但没有怪罪言清,反倒是还和她聊上了。
楚天泽在散步消食与上榻歇息中选择了散步消食,于是便和在一旁跟着伺候的言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是了,言清你还没用膳吧?朕这儿不是必须谁伺候,你先去吃饭吧。”楚天泽走了几步便想起了这事,所以开口第一句便和言清说了。
言清闻言却是觉得不合适,于是忙回话道:“多谢皇上体谅的,只是奴婢不久前才吃了点点心,现下立即用膳也不一定就吃得下,倒不如晚些正经吃一顿。”
楚天泽听言清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言,当然也不会强令要她如何。言清方才那话倒是有点叫楚天泽想起官莞来了,那小女人也是用同样的借口非要晚些再去吃正席。
楚天泽没再继续多想这事,言清心下也瞬间松了口气,只默默跟在楚天泽身边变遍是。
“言清,你一会儿送些东西到栖芜苑去。”一路安静无话的楚天泽突然又开口说道。
其实言清乍一听到楚天泽的吩咐时心下是很是意外的,只不过她转而又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他们皇上对官美人本就是不一样的,便是亲自要她送东西到栖芜苑也不算奇怪的事。
“奴婢遵旨。”言清立即便应声接了命令。
“你说朕送些什么好?”
言清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事实上这话切切实实就是他们皇上说出口的。言清怔愣了一会儿后回过神来只觉得惊讶又好笑。合着他们皇上连要送人什么东西都没想好就定下了一定要送东西过去了。
言清心下暗暗琢磨着,皇上这番举动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他单纯想赏赐东西给官美人,只是确实不清楚女人喜欢什么,于是问言清的意见,第二种可能就是皇上让她如送东西只是个借口,其实是派她了解情况去了,估摸着是他们皇上想官美人了,所以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