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要了!” “不会很难受的,一下子就进去了。” “不行,绝对进不去的!” “那就一点一点来?” “那怎么可能呢,切了的话太残忍了!” 哎呀s孩子回来就遇到两口子行房,这这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鲤子满脸通红,赶紧伸里装着的那颗球,可是又不知道球球的耳朵具体长在哪里。 “啾咪?”朱砂扭动着圆滚滚和鲤子的爪子之间挤了出来,似乎还不明白这位大叔为什么变得跟自己一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我不吃!”李绰一推门跑了出来,就看见鲤子和朱砂两脸懵逼地站在了门口。 吃?不会吧,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吗?老板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有了这么漂亮的姑爷竟然还这样糟蹋,真是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像自己这么三观正直的好青年反而一直打着光棍儿,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朱砂回来了。”李绰伸手接过了球球,幸伙儿长出了鱼鳍一样的小胖手,看见亲爹立刻张开肉爪要抱。 两个人从亡山回来并没有马上出发到下一站,而是打算先回帝都休养生息几天,按照张涛的主意就不用接孩子了,反正当时在红谷办理的就是长托,现在接回来到时候再想送走恐怕孩子又要哭闹,可是李绰坚决要接,酗计鲤子只好爬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路挠出了一条血路,感觉自己做了一套美甲,指甲都快要磨没了才堪堪地挖到了红谷里,接回了少掌柜的,结果一进门就遇见两口子在对高难度体位进行技术性商谈。 “额,姑爷,你们要办事的话,我先带少掌柜的出去玩儿?”鲤子试探着说道。 “办什么事?!要办让他自己办吧_!”李绰一挥睡衣袖子,抱着孩子走了。 自己办啊……那对于我们掌柜的来说也是轻车熟路,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办的。鲤子心里流下了同情的泪水,不过好歹人家现在已经脱离了撸sir的大军,而自己还在茫茫人海中挣扎求存,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呐。 “别走啊!”张涛姗姗来迟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形状可以的棒子形物体。 什么?都进行到道具play了?鲤子祭出鄙视流氓专用脸瞪了张涛一眼,马上就被大猫的王之蔑视给瞪了回去,并且立刻怂了。 “做咩啊?这个时候撞尸游魂的回来,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的说。” “唔,老板,其实呢姑爷并不是女孩子,那个部位不是专门做那种事的,需要好好保养,不能乱来的呀。”鲤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伸张正义,站在受的立场上替姑爷讨回公道。 “嗨?”张涛的杏眼瞪得滴溜儿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猫手办黄瓜子,忽然觉得形状和对话都变得可疑了起来。 “给我看清楚,这可是我的手办啊9是3d黄瓜打印出来的呢!”张涛把自己的缩小版戳到了鲤子的眼前,使劲儿挥舞着,努力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 谁知道酗计非但没有释然,反而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老板。 果然是憋得太久了,已经憋疯了吗?这种花样儿都想得出来,把自己做成棒子塞进去,叙车污污污污污。 ……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批评教育,鲤子终于明白了张涛的苦心。 “啊,原来是不想咬掉老板的头啊。嗯……”鲤子拿着张涛的手办翻过来调过去的细看。 “老板,我们每年秋天的时候都会晒干菜,你说如果把你……的手办也串起来晒出去,会不会等你们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缩小了?” “嗯?嗯。”张涛抬头看着天井院儿里悬挂着的扁豆茄子番薯和各色干菜,想象了一下在空隙的位置上挂着几串张涛的情形,似乎还不错。 “那就挂起来晒一晒,等三鲜都备齐了再一锅儿出。” …… 李绰被朱砂缠着,直到球球午睡了才终于从婴儿室里脱身,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子一样的酸疼。 “猪猪睡了吗?”张涛趴在炕上闲着,看到他进来才一咕噜爬起来给捏肩捶腿端茶递水。 “嗯,好累啊。”李绰哀嚎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宫里的娘娘们都不会自己带孩子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体力还不错都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那些娇娇怯怯的女孩子们怎么受了的。 “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接的嘛,它在红谷里被地母限制着不会这么淘气的。”张涛把惺帝拖到床上扒得光溜溜的给做个马杀鸡。 “可是刚才我想把它吞进去,它死也不肯,不是在肚子里会舒服一些的吗?”李绰舒服地哼哼了起来,论手法谁也比不上他们家张嫔。 “它在心疼你吧,毕竟现在脸色还是不太好呢。”张涛捏住了孝儿的侧脸细看看,嗯,又白又嫩,不过就是少了点儿青少年那种特有的无需腮红的苹果肌,果然还是营养跟不上去导致的。虽然现在送孩子去了幼儿园可以吃下饭了,之前的亏空还要多补一补才能回来。 “后面好了,翻过来继续。”张涛给孝儿按完了后背,拍拍屁股示意他翻个身。 “不要。”谁知道平时沉溺于男色之中的昏君这会儿竟然忸怩起来,抱住了身下的枕头死也不动。 “不公平啊圣上,臣妾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你玩过啦,你不能双标党啊亲。”张涛扳着孝儿的膀子,直接把他整个儿人提溜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啦!”孝儿捂住了胸部非常尴尬地说道。 “这,难道是发育了?”张涛有点儿不能理解他一个大男人捂着胸口作甚,不过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