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黄巾张狂>第3节 黄巾据太行【下】

接下来的第四件事情,相较于前几项,一时间还看不出太大的用途。不过,这件事的发展,却使得张狂在周边地区的名声大为改善。但凡有些眼光的士人,不是对张狂赞誉有加,便是提醒周边人,小心张狂“其志非小”!

那么张狂做了什么呢?

办学,教书!

原来的天平军队伍,士卒们虽然一个个身强力壮、战力非凡,却没有几个认识字的。这也正常。

在汉末,知识的传播,虽然比前朝有所改善。可是想要求学,依然是一件消耗巨大的事情。

首先,汉时可没有国家义务教育。

有学问的人少,有学问,又愿意教授知识给学生的,更少。如果你的身边亲友中,没有一个识文断字的人。那么,恭喜你,你还是乖乖的回家,从事文盲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其次,书籍很贵,很重。

先不说如果不用纸张,使用传统的帛籍,需要消耗多少人力和财富。关键是,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有书可买。

要想获得一本属于你自己的书,最常见的方法,就是准备好木牍\竹简\布帛等工具,然后到有藏书的士族家中,去求取自己动手抄写的资格。

为什么汉朝的士族会得以出现,并日益发展壮大呢?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当时的士族,垄断了知识。

比如汝南袁氏,就是依靠专攻世传孟氏《易》学,而发展壮大起来的家族。若是外人想要学习孟氏《易》学,唯一的选择,便是前往汝南袁氏处求学。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而你若是到了汝南袁氏那里求学,就自动的成为了汝南袁氏的弟子门生。有了这份情分,以后袁氏若有人上门来请托某件事情,你是帮呢?还是帮呢?还是帮呢?

什么?胆敢不帮?

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挑战当时社会的道德底线?后果很严重哦亲。

正是因为如此,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等学术世家,才能慢慢的转变为朝廷的官宦世家。举凡汉时的士族高门,大多数都有这样一种因素,在其发展的过程中发挥作用。

所以,想要求学,你就准备好长途旅行的路费,还有学习期间的食宿费用,千里迢迢的赶去某位开门讲学的大儒家里,稳稳地呆上几年吧!

顺便吐槽一下,为什么汉时的儒生,一个个提刀挎剑,砍起人来,都颇有两下子呢?私以为,那是长期读书读出来的力气。

想想吧,一片木牍,设为一两重,算上面可以写二十个字好了。那么,一篇一千字的文章,总重量大约是多少呢?

这可是好几斤重呢!

好吧,也许这几斤的重量,你是不放在眼里的。不过,大家应当知道,古人读书,可是要端着书读的。将几斤的重量端在手里,时间长了,请问,你手酸了吗?

经常这样被动锻炼肱二头肌的古代书生,是不是让你有些佩服了?

所以,古代形容一个人的藏书,动不动就用“汗牛充栋”这样的字眼。你可别被吓到了。说不定,这位的藏书,还没有你家中的那本《多塔游戏攻略》里的文字量大呢!

根据以上种种,现在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汉朝,读书这种事情,那是命好的富家子弟,才玩得起的事情。当时的人口中,文盲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因此,张狂若不是得到了造价低廉的纸张,和有效的雕版印刷术,也没有可能大规模的培训手下的士卒们识字。

不过,在教学的过程中,苦恼于士卒们底子太差的张狂,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原来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本奇书——《曲线救国——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于是,张狂灵机一动,干脆托言“南华老仙”,将后世的简化字,一股脑的搬出来了。

平心而论,简化字可比古代的繁体字,要好学好记得多。为了避免太平道中那些士人出身的祭酒大师有意见,张狂将后世的简化字,命名为“军书”,以区别当时流行的隶书。

既然命名为“军书”,顾名思义,当然是局限在军队中使用的,一种快捷方便的文字。再加上张狂出台的一些鼓励条文,规定学习得快的士卒有奖励,在晋升军职上也有优势,这才算是彻底激发了士卒的学习积极性。

还有,古代的书籍是没有标点符号的。所以,一个人拿到一本新书,首先要解决的一个问题,便是如何顺利的将书中文字自行加上句号和逗号,谓之为“句读”。

因此,古人读书,拜一个好老师便显得十分重要。要不然,一本书的内容,你连基本的断句都断错了,书中文字想要说明的内容,还能够被正确的解读出来吗?

有疑问的,请自行对“养猪大如山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酿醋坛坛酸人多病少财富”进行断句。是读成“养猪大如山,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酿醋坛坛酸;人多、病少、财富”,还是想要“养猪大如山老鼠,头头死;酿酒缸缸好酿醋,坛坛酸;人多病,少财富”?

对于这种折磨人的文字习惯,张狂自然深恶痛绝。他本身就没有多少古文功底,断句自然断的极为困难。所以,在创造“军书”的时候,张狂将后世的标点符号,例如逗号、问号、冒号、引号、感叹号之类,一股脑儿的全搬出来,以方便手下文盲士卒的学习。

有了这些改革措施,无疑大大降低了士卒们学习认字和书写的难度。纵然程昱、泰大师等有学问的士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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