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贤世便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甚至忘记了让度世帮忙化去药力,只顾得爬起来,急急忙忙的就要朝浴室冲去,想要依靠冷水让自己头脑清醒一些。
但没跑出两步,隐约间贤世看到自己房门被打开,之后一团柔软投入自己怀中,早已被药力烧去理智的贤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的多。这柔软被贤世拥入怀中,如同是羔羊进了狼锅。
此时,这头狼早已饥渴难耐,根本就不等煮熟,便上下齐手,大肆虐吃了起来。而那羔羊似乎很是情愿,予取予求从未有所反抗,哪怕这还只是kāi_bāo之夜。因为羔羊她知道,这样的事情,也许自己一生,也只能仅此一次而已。
对狼来说,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对羔羊来说,这个夜晚是痛并快乐,并且值得用一生去回忆的。
yù_wàng的火焰在燃,汗水挥洒间又有樱红点点落下。其中细节不可细述,感觉亦妙不可言。
次日清晨,贤世自朦胧中醒来,睁眼便看到地面上有点点猩红之色,被褥上亦沾有少许。贤世不禁呆了一呆,暗道自己似乎没有受伤,怎么会有血迹落下?
想着贤世下意识的就要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但动手掀开被褥的瞬间,贤世又连忙盖了回去,脸色十分的不自然,口中更是喃喃着:“不不不,幻觉,一定是是幻觉……”
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再一次掀开被褥,但那被褥下的雪白肌肤,贤世再一次肯定,那绝对不是自己的。咕咚!狠狠咽了一口唾液,贤世尝试着翻过那可人儿的娇躯,想要看一看旁边躺着是谁。
“你醒啦?”
熟悉的声音响起,贤世手一抖,连忙又将被褥给旁边的可人儿盖住。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贤世感觉被褥中,二人皮肤擦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禁的又是一呆。
趁这会儿功夫,那可人儿已经转过了身体,娇颜亦倒映在贤世瞳孔之中,贤世神色一时间复杂起来:“夜莺姐,我……”
“跟你没什么关系,昨天喝酒的时候,我给你端的那杯酒里我动了手脚,一切都是我算计好的罢了。”
听夜莺这么说,贤世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脑袋中感觉被灌满了浆糊,竟呆滞的问了一句:“我们……没发生什么?”
此言一出,就连夜莺也不禁呆了一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夜莺顷刻间红了双眼,眼中噙着泪水,也不顾及贤世是否在看,钻出被窝顾自穿起了衣服来。反正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理智让夜莺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她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贤世无意识的一句话,已经彻底寒了她的心,之所以不顾及贤世的目光,其中颇有一些自暴自弃。
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夜莺才能决定将生米煮成熟饭,虽然有违矜持,但这样她就可以自然而然的跟贤世在一起。可是,贤世下意识的一句话,在此时的夜莺听来,与贤世不成昨晚发生的事情无异。
穿戴整齐,夜莺顾自朝方外走去,就连再看贤世一眼都没有,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心寒了。好在贤世在夜莺出门之际回过神来,地面与被褥上的点点猩红,已经证明了一切,刚才不过是一时间脑袋有些死机。
此时缓过神来,贤世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人,况且他并非夜莺没有感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贤世自然也就不能再逃避下去。“夜莺姐,我会对这件事情负责的。”贤世诚恳的说道。
然而,此时的夜莺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或者说在她决定给贤世下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听到贤世说要负责,夜莺头也没回道:“本就不是你的责任,我不需要你负责什么,再说我也不需要施舍,就当从未发生过好了。”
夜莺说罢便出了房间,还不忘狠狠的甩上了房门。出了房间,早已打转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夜莺也暗恨自己不争气,其实她本想说的是,她需要的不是贤世的负责,而是他的心意。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竟然发现自己无法说出口。
回到自己的房间,夜莺抹去泪痕,清洗脸颊后化上淡妆,牵强一笑,再一次安慰自己道,就当一切都未发生过就好。但是眼泪就不争气的留下,夜莺只好再拿起化妆盒,留着眼泪化着妆,不管是否牵强,脸上也总带着淡淡的微笑。
夜莺走后,贤世久久不能回神,仔细回忆了一番,昨日在散席的时候,夜莺递给他最后的一杯酒,然后……床单就红了。“我也真不是个东西,亏欠她那么多,竟然还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现在夜莺姐肯定凉透了心,还是去跟她解释一下。”
被突发状况搞昏了头,毕竟贤世在这之前也是个雏,这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事后,他亦恢复了平日的睿智,回想一下事情经过,分析夜莺的心态之后,贤世决定还是去跟夜莺解释清楚。
想到就做,贤世连忙起身穿齐一副,急急忙忙来到夜莺的房前,可抬起准备敲门的手,却又犹豫起来。这一幕那么似曾相识,贤世还记得,上一次伤了夜莺的心的时候,度世曾告诉过他,夜莺流着眼泪化妆的事情。
几经犹豫,贤世还是放下了手,夜莺是个聪明的人,既然自己能够想清楚,等她情绪平复了自然也能够想清楚,到时候再解释,总要好过现在。贤世虽并未交过女友,但也知道,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