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说到这事,其实心头也是一片茫然,对陆沅离是什么态度,她不知道,自从她回来后,陆沅离对她不冷不热的,就算是他报了唐汐的仇,那态度还是保持如初。
今晚上在电梯里他的行举,是放不下唐汐?
他报仇完了是斩断跟唐汐的联系,但是他后来也跟唐汐有了联系,他们联系是为了什么?前几天两人在酒店的报导,是为了什么?
她没问陆沅离,那是想等他主动告诉她,可是等了这么多天,她都还没有等到,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母望着她的表情深深的叹了一声。
“莞莞,如果你非要和陆沅离在一起,那么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你们先把婚订下来,刚才我是跟他说了这个问题,但是他说要跟你商量。”
埋在被窝里的白莞突然抬起头,急色问:“妈,刚才他真的这么说?”
“嗯。所以你趁这个机会跟他摆明,看他什么态度。”
——————
陆沅离送完白莞母女后,驾着车在街上晃荡着,中途陆鸣打来电话说三缺一,要他过来凑脚。
漫漫长夜独自一人,陆沅离方向盘一转,往韵唐的方向驾去了。
vip包厢,陆鸣,叶齐,邵正阳,陆沅离四人坐在麻将台边上,陆沅离嘴上叼着点燃的烟蒂,眯着眼望着跟前的牌,随着抽了一张牌往桌面上一搁,“五条,等等,我糊了。”邵正阳的声音,带着惊喜的欢笑。
陆鸣嘴上嘟喃着,“今晚可真是牌风不红啊!”
随着,众人将牌往台面上推去,陆鸣似乎想到什么,朝陆,我看看你的牌,”
说着,头已经探过去了,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想爆粗,“靠,二哥,你怎么回事啊,你明明有两个五条,你分开来打啊,还有,你这牌里有其他的杂牌不出,出这个对的牌,你是不是脑子哪里短路了?”
所有人看过去,果然如陆鸣所说。
“陆二少看来是情场失意啊,整个晚上老出错牌。”邵正阳阴阳怪气的瞟着他,大家心里明白着。
“你们说什么情场失意,现在二少哪里失意了,人家白姑娘跟他好着呢?”
“嘴笨,应该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玩不玩,那么多废话。”陆沅离一脸的黑沉,陆鸣朝几个闪了个眼色,噤声。
随着是麻将拍在麻将桌上的声音,啪,啪的响着,偶尔间是陆鸣骂咧声,“今晚的牌风真是不行,也不知道今晚谁的煞气这么重啊!”
众人:“......”
下来都是陆鸣的一片哀呼,“二哥,你今晚究怎么回事,老是出错牌,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这样下去,不玩了,不玩了。”
陆沅离随即起身,“那就散了吧!”
陆鸣眼睛瞪的大大的,真不玩了?这也太坑了。
“喂,陆二少,下次谁还敢跟你玩,玩到一半你开溜?”陆鸣的声音在陆沅离的身后越发的哀怨,可是闪出门的人充耳不闻。
“得了,现在二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他爱汐汐,可是却跨不过那道坎。”叶齐说。
“现在不是他垮不过的问题,而是汐汐不会给机会他垮了。”邵正阳两手交叉在脑后,望着门口。
“大家都还是单身的好,别陷入情网啊,那可是无底深渊。”陆鸣感叹。
——————
陆沅离从韵唐出来,车子很有方向感的开往某个方位去,末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停在了唐家别墅门口,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褪下车窗,抬头望着某个房间的方向,二楼亮着灯光的窗口,蛋黄的灯光透过窗帘,是一股温馨的色调,这种颜色是她最喜欢的,以前在一起住的时候,她也是用这种颜色的灯。
人影晃动,虽然影子看不出身形,但是他一眼就知道,那个是她,不能再熟悉的她。
幽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像是要把她都烙进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充刺着浓烈的雾,男人像是上瘾了一般,一口接一口,没有间停过。
直到那个房间灭了灯,坐在车子里的男人又是坐了好一会儿,直到第六根烟抽完了,他推开车门,下车。然后转向车的后座箱,从里头拿出一个东西,随后就往前边走去。
他翻过别墅的栏杆,跳进别墅里头,随着身形移动,速度很快,一晃到了刚才亮着灯的窗口下方,他瞅了几眼,将手里的东西往上抛去,是绳子,待勾住某个固特时,抓住绳快速的往上爬。
万赖寂静的夜,黑暗中熟练的攀爬的男人在行动中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几秒的时间里,人影已经上了二楼的房间阳台上。
卧室里很静,里头的人睡着了,阳台的人影没入卧室。
唐汐睡觉有个习惯,睡觉她需要留一盏睡眠灯,所以卧室里有一盏留眠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陆沅离一眼就盯住了那大床上突起来的身影,走过去,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在蹲下去后手里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凑近她的鼻尖停留了一会,随后收纳回衣袋里。
暗桔色的微光落在安静的睡颜上,打晕出婴儿般的皮质,宁静及美丽,心底深处那股一直在压抑情感,此时像洪水爆发冲了出来,平日里有着超强克制力的他,像是解了缰绳的马,一股脑的往前奔跑。
今晚在电梯里,她投进慕谨琛怀里,仿如一把发寒光的刀一个刀子穿进他的身体里,剧烈疼痛。
他记得曾经有一次也是因为电梯的故障,当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