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抢阿涵,可我实在是太爱太爱他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和阿涵是真心相爱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在一起,我、我愿意放弃她,只求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魏初意识醒转就感觉整个人被用力地摇晃,这个新的身体应该正在生病,拉扯摇晃自己的女人力气极大,哭喊声吵得她脑袋都要爆炸了,她一阵恶心,感觉自己就要吐出来了,下意识地推开女人,结果就听到对方一声痛呼,然后一个男人飞奔而来,用力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回头扶起那女人:“秦如意,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只是冷漠无情一点,没想到私底下你是这样欺负若水的,我真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你。”
魏初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她恍恍惚惚地记起自己上个任务完成回到个人空间,并没有过多停留就再次进入任务世界,但显然她穿越进来的节点不是太美妙。
她咬牙忍了半天,脑子里的眩晕才渐渐平息,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拥着一个女生,满脸疼惜,那女生长得娇怜可爱,表情也委屈极了,红红的眼睛和鼻头,仿佛受了万千不公,泪珠欲落不落,我见犹怜。
魏初耳朵里嗡嗡地响,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一看才发现胳膊手掌都在倒地的时候蹭了一下,磨破了,血水很快就涌出来,还黏着许多沙土。
她吃痛地抽了口气,但嘴角才动一下,就传来一股更揪心的痛,她摸摸嘴角,失血,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刚才那一巴掌真是打得够狠。
她阴沉着脸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何福涵见她起来下意识就张开双臂挡在董若水面前:“你还想干什么?你还嫌伤害若水不够多吗?从小到大都是若水照顾你,她帮了你多少你知道吗?没有她像你这样阴沉的性子还有谁愿意做你的朋友?你可以不感激她,但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何福涵最讨厌秦如意这种冷冷淡淡的跟孤魂野鬼一样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样,哪里比得上若水温柔娇俏,他打心底里不喜欢和秦如意来往,偏偏她无耻至极,明明自己喜欢的是若水,她却打着和若水是好朋友的幌子几次三番接近自己。
魏初此刻还没得到原主的记忆,对于眼前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毫无头绪,但心中却一阵阵酸痛,被背叛、被误解、被最在乎的人联手伤害的那种痛苦,简直难以承受。再听他们各自一番话,也依稀明白是什么情况了,再有,这样冲上来一言不发就打人的男人,还有哭哭啼啼以退为进好像全天下她最委屈的女人,她只看一眼就是一千一万个看不上,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她低下头,把背拿下来,打开拉链,在里面翻找。
“你在找什么?”何福涵不耐烦地说。
董若水哽咽地说:“姐姐,你是不是还怪我?我知道你也喜欢阿涵,我、我愿意退出,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忘了,我们在孤儿院里,我们是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啊!”
此时魏初忽然停下动作,找到了。
里拿出一瓶小巧的喷雾剂,看了看说明,弄明白怎么用了,就将喷口朝准那堆自说自话的男女,手指一按。
“呲——”白色雾气迅猛喷出,迅速将两人的头脸笼罩起来,何福涵和董若水惨叫起来连连后退,但为时已晚,那防狼喷雾喷了他们一脸,那种刺激让他们几乎恨不得把脸挠破,或者倒下来在地上滚了圈,顿时惨叫连连,形象全无。
魏初停下来,虚弱地喘了两口气,抿了抿唇,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她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身上,又慢慢走回去,把倒在花坛边的董如意提了起来,旁边何福涵扑过来:“你要对若水做什么?”
魏初一脚就踢过去。
她此刻没有力气,但经年习武的直觉还在,那一角是朝着下身踹去的,她穿得又正好是前头颇为坚硬的贝壳鞋,何福涵嗷地一声惨叫,这下是彻底倒下去打滚了。
董若水被吓坏了,魏初扒下她的挎包,然后对着这张受到了极大惊吓似的脸,扬起手掌,一巴掌就打回去。
啪的一声,董若水的脸重重偏了过去,魏初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在地上,有点想再吐上一口唾沫,但身为唐如意那数十年良好的修养和风度让她一时做不出这种行为,她冷冷看着董如意:“贱人,你不是很喜欢哭吗?哭个够吧。”
刚才一瞬间,她脑袋里涌出许多片段,都是原主的记忆,对这个相依为命长大的“妹妹”真是膈应到极点。
她这次走得很干脆,走出百多步就气喘嘘嘘地停下来,双手撑住膝盖不停地喘气。
她抬头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公园,夜有些深了,没有多少人,她打开董若水的挎包,从中拿出钱包,点了点,里面有几百张大钞,还有几张卡,那些记忆片段告诉她,原主打工的钱都会直接打进其中一张卡里,美其名曰两人一起攒钱买房子,所以共用一张工资卡,但其实财政大权掌握在董若水手里,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原主对金钱并不敏感,又对董若水无条件信任,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有多少存款,不知道被坑去了多少钱。
她把钱包留下来,把挎包里的钥匙等也拿出来,还给她翻出一张准考证,是了,明天就是期末考试。
她笑了笑,将准考证撕碎,洒进公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