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醉香楼内,轻歌曼舞,舞姬动人的舞姿在红烛的光照下显得煞是好看。
戚子风扬半卧在软榻上,手执一把摇扇,微闭着眼睛,看不清眼神,舞池里的舞姬们各个使出必杀绝技,朝着戚子风扬不停献媚,更有甚者恨不得立即扑到他的身上。
贾铭从远处快步走到,走到戚子风扬身旁,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缓缓睁开眼,盯着贾铭看,贾铭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微微低头,“戚公子如果信不过在下的话,可以去偏房一探究竟,决不让公子失望。”
“好,你带路,我去看看。”戚子风扬一个翻身从软榻上起来,拍拍衣角,大步向前。
舞池里的舞姬们还在扭动着腰,乐曲到了一个鼎沸之态,好不热闹。
而在偏房那边,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一般,死寂的环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戚子风扬在贾铭的带领下,推开一间厢房的门,一股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戚子风扬皱了皱眉,“以后别用这种庸俗的胭脂水粉。”
“是是是,在下以后一定注意,公子,你要的人就在里边,要不,你去看看,我就不打扰了。”贾铭满脸谄媚,在戚子风扬面前点头哈腰。
这间房里烛光昏暗,戚子风扬挥挥手,贾铭鞠了个躬,退了下去,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见戚子风扬终于没有拒绝,贾铭长松一口气,环视了一圈这几间破旧的厢房,心想,有了戚公子的庇护,以后的醉香楼,总算可以在漠城立住脚了,缚灵,你可千万要争点气,不要让我失望。
厢房四角都破旧的漏了这间原本破落的屋子映得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戚子风扬朝床那边走去,床上坐着一个女子,头压得很低,身形娇小,正在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戚子风扬合并摇扇,抬起女子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缚灵。”女子声音微弱,却又猛地抬头,“戚公子,我的功夫不错,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伺候的你很好的。”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双手在长衣上摆动一翻,衣服瞬间脱落在地,只留下一袭纯白内服,更显得她娇小可人。
“戚公子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伺候的你很好的。”缚灵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凑上前来,双手环抱着戚子风扬,在他的后背上摩擦,身子也越贴越近。
温软在怀,要是换做旁人早已沦陷,而戚子风扬却面不改色,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他一个侧身,手臂往下一用力,整个抱起缚灵,朝床上扔去。
缚灵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双手拦在胸前,拢了拢衣服,可下一秒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扑向戚子风扬。
戚子风扬一个附身,左手死死的压住缚灵,他面无表情可是目光狠辣,缚灵被盯得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睛,心中暗暗想着,反正豁出去了,今天坐到这,就没打算再清清白白的回去。
烛光摇曳,床帐被漏进来的风吹起一个角,缚灵微微睁眼,这样的角度正好能完完整整的看到戚子风扬的脸,那种冷峻、坚毅的表情无一不重重打在缚灵心上。
她心里一动,所有前世今生,过去未来,洪荒中漫无的尘土和风沙,一瞬间在眼前凝集,缚灵觉得自己的四肢像被架住,动弹不得。
戚子风扬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右手向下一探,深入缚灵的裙底。
缚灵一个激灵,口中呜咽了一声,身体中好像有某个点被热烈的点燃,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随即剧烈收缩,双脚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手指越来越深入,突然猛地一弯,缚灵再也忍不住,大喊了出来,额头早已冒出豆大的汗珠,“公子……”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腰,双手就要搂上戚子风扬的背。
戚子风扬却在此刻停了手,他的手指触到一个障碍,嘴角扬起一抹笑,手指退出她的身体,从一旁拿起一块手帕擦擦手,完了扔在床上,差一点砸到缚灵。
“不错,贾铭总算是做了件靠谱的事情,”戚子风扬扬了扬下巴,对缚灵的态度比刚刚要温和了些,“缚灵,这个名字还不错,以后跟着我。”
不等缚灵回话,戚子风扬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来去像一阵风,不留下分毫温度。
刚刚的余热还没有褪去,缚灵缩了缩腿,毫无预兆的脸红起来。
贾铭在屋外等了一会儿,见戚子风扬那么快出来,他还有些许的诧异,迎了上去,“戚公子,怎么样,还满意吗?”
他的表情言语中尽是轻薄,似乎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戚子风扬的把柄,不料想,戚子风扬压根没有正眼看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几天帮我照顾好她,大概五日之后,我来领人,出了岔子我要你以死谢罪。”
贾铭愣住,一时间忘了回话,再次回过神来时,戚子风扬已经走远。
“奇怪,五日后来要人,难道今天不满意吗?”贾铭自言自语了几句,想不明白。
贾铭推开门,朝房间内走去。
缚灵一个人坐在床上,本以为是戚子风扬回来了,她用一种极尽娇媚的语气,朝门口那边轻唤:“戚公子。”
“是我。”贾铭淡淡吐出这两个字,语气之冷漠,足以让缚灵浑身一颤。
“贾公子,别打我,别打我,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缚灵不停的往后退,退到床边一个角落,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只能双手捂脸,看上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