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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想哭,真的,娘娘的病是越发的厉害了嘛?怎么帮着坏人说话。
安平王很欣慰,女儿果然是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这手玩得漂亮。
安平王妃不甘心的直掐自己的手心。
宁花语不甘心呐,明明就是包藏祸心,居然这么能装,恨不得马上撕了梅映雪的面皮。
姜姑姑心里吃惊,这梅映雪来者不善那。自从她回宫略微施展的这几招来看,太厉害了。
天祐帝很欣慰,还是雪儿懂事,这才是母仪天下的风范那。
“雪儿,你所言不虚?”
自然这句是问给安平王听的。
“圣上她在胡说。”
姜姑姑没有拉住,宁花语脱口而出。
“住口,朕自有公断。”
“圣上,你居然训斥臣妾,为了这个罪人训斥臣妾,日后臣妾还有什么面目再统领六宫,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放肆。”
这回天祐帝生平第一次后悔,以前觉得那点小泼辣,在这四起沉沉的皇宫里甚是两眼可人,怎么原来这么不懂事,果然平常宠的太过了吗?这么不知道进退,怎么母仪天下。
“圣上息怒。”苏雨桐软绵绵的用断断续续的帮宁花语求情,“皇后娘娘没有推罪妾下水,只是皇后娘娘说有一尾好看的锦鲤让罪妾观看。
脚下一滑就掉下去了,真的是罪妾的错,没有站稳。”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里面的意思,不过现在的天祐帝想息事宁人,假话也得当真话听。
“原来是一场误会呀,那这件事情岳父大人您看呢?”
女儿都忍了,安平王自然也不想驳皇帝的面子,只是暗叹女儿终于想通,学会用手腕了。当然要顺着,把女儿在皇帝心目里的好印象给锦上添花。
“既然是误会,全凭圣上做主。”
安平王妃不甘心,可是丈夫女儿都忍了,只能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哭的天祐帝更难受。
皇帝难受了,皇后不能教训,那奴才可就要倒霉了,首当其冲就是姜姑姑了。也算是给安平王府一个台阶,给苏雨桐一个交代。
“姜姑姑,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居然敢辱骂主子,真真大胆,若不是看在你这么多年伺候皇后娘娘有功的份儿上,朕今天定然要了你的脑袋。
拖出去,杖责四十。重重的打。”
苏雨桐就发现躲在一边的司晨,眼神木了,望着被行杖的姜姑姑。
这姑娘有故事吗?好奇怪呀。
落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了,苏雨桐消耗的精气神,总算是养了回来。
“圣上气色可不好?为国事烦心吗?”
“不是。”拉过了苏雨桐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雪儿今天感觉如何?”
“谢圣上挂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圣上我听说——”
“嗯,雪儿,你安心养病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一切有朕,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了,人家想看热闹好不好啦?你这笨蛋男人倒霉,俺开心还来不及哦,哼。苏雨桐心里冷哼。
“我先歇会儿,一会儿太子过来要考校功课,你喊我一声。”
“遵命。”
“孩儿给母后请安。”
“殿下多礼了。”
“母后,孩儿希望你叫我龙儿。”
“好”,笑着揉了揉太子的小脑袋,“龙儿,功课准备的怎么样了?”
太子狡猾的挤挤眼,讲起了条件,“若是父皇满意,母后可有奖励?”
苏雨桐欣慰的点点头,这才是这个岁数儿小孩子该有的表现吗。初一见,还以为是个老老学究呢。
“有,梅香拿来。”
“呀。彩虹。”
太子接过梅香递过的东西,按照苏雨桐说的法子一照,居然出现了彩虹。
对苏雨桐的崇拜简直如日月了。
“母后,彩虹,好神奇。”
“嗯”,苏雨桐笑了笑,“不错,彩虹,但是,你要功课让你父皇满意才能给你玩哟。切不可玩物丧志。”
啪啪啪,太子赶紧拍着小胸脯儿保正,生怕苏雨桐把三棱镜给收回去似的。
“儿臣明白,绝不辜负父皇母后对儿臣的期望。”
好玩儿的瞬间就拉进了俩人的关系,话题也热络了起来。
“龙儿,听说你这几天跟着你父皇临朝听政去了?你父皇显得很疲惫,是不是发生什么战事了。”
龙儿玩儿的正高兴了,听苏雨桐这么问突然警觉的抬头看了看苏雨桐。
“没有战事。崇州今年开春安静的紧,去年冬天那仗,碧月国吃亏不小,这场持续两年的仗,差不多就这么结束了。”
“那你父皇为何事烦心啊,我瞅着今春挺风调雨顺的吗。”
“母后不要问了,父皇不让给你说。”
“是为了两宫皇后的事情吗?”
“啊?”毕竟小孩子,就算是贵为太子还是个小屁孩,“母后都知道啦?”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父皇,有彩虹哦”,太子感激你跑过去献宝似的演示给天祐帝看。“母后好神奇的说。”
看了半天没弄明白,就是一个水晶块儿吗。他咋就出彩虹了。可是他是爹呀,还是皇帝,要是不说出给道道来,多没面子。
“雪儿,这,这法宝什么东西?”
哈哈哈,苏雨桐心里仰天大笑三声,皇帝其实也没那么可怕,蛮土鳖的吗。
“圣上您不是要考校太子功课吗?若是殿下不过关,咱就不给他玩儿了。”
这咱用的好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