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当苏雨桐从莲姑姑嘴里听到宁花语去找天祐帝闹腾的时候,揉了揉额头。
天子才多大,七岁的小屁孩儿一枚,娶什么媳妇儿,也太早了点儿吧。
“皇后娘娘。”
正头疼不已的时候,陈妃就来了,哭的惊天动地的。
但是令苏雨桐奇怪的是,来的不光是陈妃,还有陈妃那个母亲,上回到紫泉宫找事儿挑头儿的那位老太太。
这是什么意思呢,苏雨桐想不通这些心眼儿多的人们到底都是什么心思,只能暗暗的嘱咐自己多加小心,不要给人当枪使了。
“皇后娘娘,求您给臣妾和大公主做主呀,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娘娘您有所不知,静妃欺人太甚,听说您在给大公主选婿,她居然跑到圣上面前去挑唆。”
陈妃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而是仰头看苏雨桐的反应。
混账东西,苏雨桐心里冷笑,这是真的求人来的,还是来刺探军情来了。
“既然是圣上的意思,那本宫也不好说什么了,你找圣上去说吧。”
陈妃有点儿懵了,她得到的情报不是这样的,苏雨桐对大公主极为看重,难道情报错了还是这个女人太会装了。
“皇后娘娘。”
陈妃抱住了苏雨桐的膝盖,想表达自己的悲伤心情。
“别跟我玩儿心眼儿,有什么话直接说,我很忙,没时间跟你斗智斗勇。你想挑唆本宫跟静妃娘娘的关系,想差了,本宫既然坐了这个后宫之主的位子就会一碗水端平。“
一句话噎的陈妃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妃的母亲倒是比陈妃通透,心里暗骂这个蠢女儿呀,怎么就那么看不清形势。
上次跟着她一起去给苏雨桐找麻烦,人家能不记恨你吗。居然还敢再耍小心思,还让人家给看出来了。就你这蠢样子,还想让两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蠢的可以。
“皇后娘娘,陈妃娘娘不是那个意思。“
“老封君。”苏雨桐拉长了声音,“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呀,皇家的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搀和的。”
母子俩都是心理一寒,这苏雨桐可是够横的,简直比当年的宁花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后娘娘,臣妇绝对没有搀和皇家事物的意思,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臣妇前来拜谒一来是来领罪,为了前些天的事情,而来是想皇后娘娘求个恩典。“
“说来听听,什么恩典。”
苏雨桐的语气很冷,咱们又那么好的关系吗?还恩典,当初张牙舞爪的兴师问罪的时候是谁呀?这会儿乖觉的装怂了,真当她这个皇后是摆设呀。
“皇后娘娘。”陈妃的母亲,手心都冒了汗了,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娘娘,是这样的,竟然静妃娘娘想着先帮太子妃选妃的事情,可是大公主的年岁等不起呀,臣妇倒是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说。”
多一个字儿都不想往外吐,这老太太更加的讨厌了。大公主好歹也是皇帝的女儿,你神马东西呀?人家有爹有娘的,你搀和个什么劲儿啊?
她苏雨桐又不是狠心的后妈,还能真的委屈了大公主不成。一群度君子之腹的小人,可恼。
“娘娘,臣妇的意思是,我家有个孙儿,与大公主年岁相当,自小一块儿长大的知根知底儿。也就省去了挑选的麻烦,静妃那里也说不出什么来。”
“所谓的姑表亲,打折了骨头连着筋。”
苏雨桐平静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摸不清这位皇后娘娘的意思,只能点头称是。
“就是这么个理儿。“
“不成。“
“皇后娘娘你。“陈妃的火儿就压不住了,惹不起宁花语还惹不起你苏雨桐吗?“为什么不行。”
“本宫自由道理。”
“你有什么道理呀。”陈妃也不跪着了,“还不就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恼怒,就搅扰这么好的一段好姻缘,你居心何在,亏得那个傻孩子还一口一个母后的叫着你,孝顺着你,果然不是亲生的,就这么作践我们母子。”
莲姑姑都看不下去了,刚要替苏雨桐撑撑场面,不料手却被拉住了。
“既然你这想,那你就去找圣上说吧,大公主的事情我不管了,省的你总这么小人之心。莲姑姑,我乏了,送客。“
既然自己一片好心,人家不领情,那就话不投机半句多了,直接撵人,反正这俩人在她这里也是不受欢迎的角色。就算自己委委屈屈的,人家也不见得领情,何必呢。更何况早就得罪了,也不怕梁子更大。
果然他们走了没多久,天祐帝就来了。拉着苏雨桐的手,一脸的关切。
“雪儿,气色不好,可是不舒服了。“
“圣上觉得我是那种无理取闹小肚鸡肠的人吗?“
“自然不是,朕信你。“
“可有人不信。教导大公主,我花了多少的心思,想帮她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我又花了多少心思。“
“朕懂。“
“我不是对陈家有意见,我只是觉得大公主要是嫁入陈家,血缘太近了,古人还说五代以内不宜通婚呢,这也是为将来的寒烟的孩子们好。怎么我就小心眼儿了。
诚然知根知底儿很重要,但是将来的孙儿孙女健康就不重要了吗?“
“重要,重要,你说的有理。“
“既然重要圣上还来帮着他们兴师问罪。”
“我,咳咳咳”,天祐帝被问的没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