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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这两天顾承希都很忙. 季蔚然看着他深夜还在加班,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每夜,她都会为他泡一杯热牛奶。
到了要去意大利的那天,顾承希说什么也要送她去机场,季蔚然拗不过他,只好看着他房里的一大堆文件默默摇头。
“承希,我回来之后我们就回法国!”站在候机室,季蔚然抱住身边的顾承希,靠在他的耳边轻喃。
顾承希笑着点头,之后松开了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方向走,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她们的未来。
这一次放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拥有了。亦或是,其实他从来不曾拥有过。
季蔚然并没有告诉秦鸢她要去意大利的事情,所以在她打电话告诉她聚餐时间时,季蔚然只能一再的道歉,并告诉她回去之后会亲自请她吃饭。
秦鸢脾气是出了名的好,自然也没说什么。只是苦了自己的侄女,又要再等几日。
季蔚然下了飞机便有人接应。原本她以为她会和婚礼的其他负责人汇合,可是司机却告诉她她所住的酒店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季蔚然有些惊讶,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只要好好的演奏了明天的曲子便好。
她推开房间大门,里面的装饰着实让她有些吃惊。她一个弹钢琴的怎么配住在总统套房!她一眼望过去,最先看到的,便是摆在落地窗前的酒红色三角钢琴。
只是一眼,她便爱上了这架钢琴。季蔚然将行李放在墙边,脱了鞋走过去。她轻轻抚上琴键,尝试着弹了一个音。
钢琴瞬间发出有些沉闷的响声。这台钢琴,一听就是年代久远了,可听起来,却和现在的钢琴各有千秋。相比较下,她喜欢上了这种历史悠久的声音,就好像一本古老的故事,记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季蔚然坐了一天的飞机,说实话不累是假的,她将自己的行李箱拖到**边,在里面翻出睡衣,转身去了浴室。
将自己泡在放有薰衣草花露的浴缸里,季蔚然总算是卸下了一天的疲惫。闭上眼睛,她似乎能看到属于她美好的未来了。
厉擎宇捏了捏眉心,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却在门口看到了钢琴边的行李,还有浴室里时不时发出的水声。
“谁?”看那行李箱的样子,应该是个女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浴室里的人是谁?不可能是路潇潇,她的行李一直都是放在他的箱子里。
季蔚然在水里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会有人进来。不过随后有些恼怒,这可是她的房间,站在外面的人还好意思问她是谁?
“你又是谁?这是我房间。”这时的季蔚然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洗澡了,她站起身穿上放在一边的浴袍,却不打算出去。
听刚才的声音她可以肯定对方是个男人,那如果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她出去了不是羊入虎口?
“小姐,这是总统套房。”许是被热气的晕染,季蔚然的声音有些沙哑,厉擎宇倒是没听出来是谁。他有些不耐,伸脚踢了踢浴室门来表示他的不爽。而季蔚然却因为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是别人帮我开的房间。”季蔚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没有疑惑是假的,毕竟她进来的时候就在想她怎么可能住这么好的房间。
“谁?”厉擎宇闻言,更是不解。这房间只有他和郭离有房卡,谁还能给她开门。
“郭先生。”季蔚然想了想,还是说出名字。这样也表明了,她对这件大乌龙毫不知情。
“郭离给你开的门?”厉擎宇眼底划过一些异样的情绪,看来郭离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先生,如果这是你的房间,我很抱歉。我可以现在就出来把房间还给你。”季蔚然听他说出了郭离的名字,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底了,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加上她本来就很累了,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她主动示弱。
“不用,别碰钢琴。”厉擎宇甩下这句话便转身出了房间。他有洁癖,一直都有。别人用过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还用的下去。如果不是那间房里摆着那架钢琴,他怎么会和在浴室里的女人说这么多。
不过,郭离到底在做些什么?厉擎宇眯了眯眼,按下电梯到停车场开车离开。
季蔚然本来已经碰到门把手的手,在听到男人的这句话后又松开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关门声。他走了?就这么走了?她可是住了他的总统套房。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对方都走了,她自然也不会傻到追出去硬将房间还给他。这么晚了,还有没有房都是个问题。刚才说的话,无非也只是一时之策。
季蔚然出了浴室,在看到落地窗前的钢琴时,自然而然的就想要坐上去。可刚碰到琴键,却想起那个离开的男人说的话。
“别碰钢琴。”
想着,季蔚然缩回自己的手,转了个方向坐到**上,不过仍然是盯着钢琴发呆。这架钢琴,对刚才那个男人来说应该很重要,因为他可以不要房间,不提及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只说到了钢琴,足以知道这架钢琴的特别之处。
季蔚然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毕竟是她的不对,住了别人的房间。所以他提出的要求,她还是应该遵守的。于是她再一次看了眼钢琴,关了灯睡觉。
这个时间的c市,应该是白天。她想着要不要给顾承希打个电话,可是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