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连荣麟痴痴一笑,“我终于找到你了……”
钱小沫蹙了蹙眉,想要推开身上的连荣麟,“你……你到底怎么了,”
“小沫……”
连荣麟好像根本沒有听见钱小沫在说什么,他低垂着头,手肘弯曲着撑在钱小沫的身边,意识模糊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窗外的微风轻拂而过,在他们相视的目光之下,翻涌成了无形的热浪,
一遍一遍又一遍,他的呢喃,格外的深情,
连荣麟呼出的热气扫过钱小沫的侧脸,惊得她心中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他的唇瓣,距离钱小沫的红唇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太近得來让钱小沫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紧张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红唇微启,贝齿若隐若现,丰盈的唇瓣如蜜桃似的粉嫩诱人,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连荣麟喉结耸动着,沒有理智的大脑,下意识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他俯身,令多少女人意乱情迷的双唇,此刻正朝钱小沫靠近,
钱小沫抿紧了红唇,赶紧用双手撑着连荣麟的胸口,固执地偏过头去,与连荣麟的双唇擦过,只在她的侧脸上留下了滚烫火辣的一吻,钱小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荣麟勾着嘴角无力苦涩的一笑,头沉沉地靠在钱小沫的肩头上,这才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喂……喂……”
钱小沫推了推连荣麟,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沒有,浑身的力气都压在钱小沫的身上,
她一面强撑着,一面捧起连荣麟的脸來,这才发现连荣麟是完全失去了意识,
天啊,
钱小沫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努力撑着连荣麟,然后在他的衣兜和裤兜里摸索着手机,钱小沫不知道连荣麟的手机已经被连老爷子收缴了,她摸索了一阵子,什么都找不到,钱小沫更着急了,她的手机在沙发上……那么远啊,
“连荣麟……你撑住啊……”
钱小沫沒有办法,只有缓缓挪着身子,连荣麟失去了依靠,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喂……”
钱小沫确定连荣麟沒有摔着,赶紧抓起沙发上的手机,
她的手都在颤抖,说话的声音更是喘得厉害,
送到医院后,连荣麟径直被推进了急诊室,
而护士拿着单子走过來,说道:“太太,请过來为你的先生办理相关手续,”
“好,”
情急之下,钱小沫根本沒有在意护士对她的称呼,
等连荣麟从急诊室被推出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病人应该连续多日不吃不喝了,身体缺水以至于出现了脱水的症状,才休克,身体机能受到了损害,需要住院观察,等他醒來后,要试着进水进食,切忌油腻辛辣的食物,也不能暴饮暴食,”
医生叮嘱完最后一句话,为连荣麟输着营养液,离开了,
钱小沫坐在病床边上,紧张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了,
“你这几天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会不吃不喝呢,”
钱小沫心里充满疑惑,刚刚替连荣麟掖好了被角,病房里忽然响起了急促沉闷的脚步声,
她循着声音转过身來,映入眼前的正是一脸严肃阴沉的连老爷子,和眸中带笑的连荣祥,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乌压压的一群人,管家、司机和仆人都簇拥着连家父子,钱小沫知趣地后退了两步,她站在这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尴尬和,恐慌,
“又是你,”连老爷子一眼瞥向钱小沫,“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你,”
钱小沫百口莫辩,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出去,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在连老爷子慎人的威严之下,连荣祥等人刚刚进來沒多久,又退了出去,
连荣祥还不忘记用嘲讽玩弄的目光盯着钱小沫,好像她只是一个很可爱的玩具,
“连老先生……”
“现在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你别无选择,”
连老爷子径直打断了钱小沫的话,钱小沫诧异的蹙了蹙眉,不明白连老爷子的意思,
“这是一张空头支票,”连老爷子说着抽出了支票夹,“你拿着这张支票,我的司机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待在那里,直到你生产前都不许离开,也不许,和任何人联系,”
连老爷子话音落地,钱小沫的脑袋嗡的一阵狂响,整个人都僵硬了,
“连老先生,我……这个孩子……”
“我正是看在这个孩子是我们连家血脉的份上,才给你这么大的条件,”连老爷子扬起下颌,瞪圆了眼睛,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可以不在乎你的出身背景,这毕竟是我们连家的长孙,你拿了这张支票,以后就和我们连家,和这个孩子沒有任何关系,”
钱小沫大惊失色,双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频频摇着头,“不不不……这是我的孩子,”
“你好像理解错了,我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我是命令你,接受我给你的条件,”
连老爷子一锤定音,钱小沫的心突然一颤,血液刹那间凝固了,
现在她无依无靠,完全是这个孩子才支撑着她一直努力活到现在,才让她有了为未來奋斗的力量,她只是,想要给这个孩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但,但并不代表她要出卖自己的孩子,出卖自己的血肉啊,
孩子是她的,
沒了孩子,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啊,
姐姐出车祸成了植物人,爸妈年纪大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