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雷铭替钱小沫涂好药膏后,宠溺着摸着她的头,明媚的双眼笑得像是一对弯弯的月牙。
钱小沫握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说好,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隐瞒我,我也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恋人之间不害怕误会,就怕有误会的时候大家都选择了沉默,就像千雅和柯少一样,一旦冷战,受伤的是两个人……”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照做就是。”
钱小沫撅着嘴瞪着雷铭,“贫嘴…我给你煮面去……”
她刚要站起來,就被雷铭拦腰抱住,猛地公主抱了起來。
“你怎么……”
“这个时候不吃面了,我吃你…”
雷铭故意做出吸血鬼要吃钱小沫的模样,逼得她一声娇嗔,雷铭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进了卧室。门关上,便是彻彻底底的二人世界,如胶似漆,水**融,比蜂蜜还要甜蜜。
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钱小沫赖床的功夫沒有因为她是孩子的妈妈还有所退化,反而自己更像个孩子。阳光穿透窗帘射在她的双眼上,她皱眉,就是不想起來,一双宽厚的大手挡在她的眼前,钱小沫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醒來。
“怎么不睡了?”雷铭的嗓音带着清晨醒來后的低沉,充满男性魅力的磁性。
钱小沫望着他,沒有穿睡衣的他,莞尔一笑,双手握着他的手,“你这样,我怎么睡?”
“那……就不要睡了……”
雷铭说的意味深长,笑的也是意味深长,双手在被下早已经不老实起來。
钱小沫红着脸娇嗔着,“今天不去上班?”
“不去。”
“老板就是老板,太任性了吧……”
“不可以?”
雷铭挑着眉,略施惩罚的在钱小沫腰上一掐,她立马倒吸了一口气,被雷铭吻住。
阳光静谧地笼罩在他们身上,钱小沫的笑声时不时荡漾在风中,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一番的缠绵,雷铭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热汗,钱小沫则浑身乏力如绵云般的躺在他怀里,呢喃着,“既然你今天不上班,那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钱小沫得意的抬头望着他,笑道:“晒被子。”
“……”
结果,雷铭穿着居家服就被钱小沫拖上了楼顶。
虽然雷铭并不住顶楼,但他却把整个楼顶以双倍价钱买了下來,所以这里才会有他的露天浴池,他曾经才会毫不客气的把钱小沫推下去。雷铭站在浴池前想了想,竟也忍俊不禁,寻着机会应该再玩一次。
“你还不來帮忙?”
钱小沫完全不知道雷铭在想什么,只卖力地将床单铺在晾衣绳上,用手掌拍打着。
雷铭这才走过去,远远地,阳光勾勒出她倩妙的身影,跳跃在床单上,像是欢舞的精灵。
雷铭站在钱小沫的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刚刚洗好的床单,让他忽然忆起了什么。
在疗养院的时候,他曾经也这样安静的站着,只能隔着被子偷偷地看着钱小沫,她还浑然不知,直到最后被子落下來……哪怕过去了这么久,再想起來,雷铭的心中还是难言的苦涩。那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和钱小沫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那时候,隔着一层被子,就是隔着一座山。
他只能躲在被子后面,抬手描绘着钱小沫映照在被面上的身影。
那时的风吹起被角翻飞在雷铭的身上,轻柔的,他都能想象这是钱小沫的拥抱。
含情脉脉的一笑,现在,再也不会有任何阻碍阻挡在他们之间了。
“不帮忙愣着做什么呢?”
钱小沫一手抓着床单,从侧面探出一颗头來,确认雷铭是不是还在这里。
“哦。”
雷铭随后应了一声,然后随手帮忙整理着,钱小沫这才嘟着嘴把身子收了回去。
雷铭看着她映在床单上的身影,狡黠的一笑,轻唤道:“小沫。”
“怎么?”
钱小沫这边话音还沒落地,雷铭的大手突然伸來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搂的是那样的紧,钱小沫还沒反应过來,她已经跌进了雷铭的怀里。
他的一只手臂就死死地握住钱小沫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雷铭俯身一个吻下去,钱小沫诧异的瞪圆了眼睛,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雷铭滚烫炙热的双唇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她的唇瓣,吮吸着。
钱小沫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他的大手抵在她的脑后,钱小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洞,像是电流穿过她的身子,阳光变得格外的刺眼,她缓缓闭上眼睛,依偎在雷铭的胸口。
床单抚在她的脸上,雷铭五官的轮廓摩挲着反而越发清晰。
两个人隔着床单,吻得热情似火,让这个蝉鸣聒噪的盛夏午后,又多了几分狂热与躁动。
一抹黑影匆忙的闪开,拨通了简念的电话。
……
与此同时,锦麟地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同样有人心急火燎的烦闷狂躁。
“你们不是说要帮我,帮锦麟地产的吗?”连荣祥像只猴子似的蹦跳在ini和简念的面前,“可现在……你们看看,媒体是怎么报道的?股市的行情是怎样的?凯盛集团一跃而起,锦麟地产现在直线滑落……”
“锦麟地产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它的盈利亏损,和你沒有任何关系,你的钱,我们照给不误。”ini坐在沙发上,穿着高开叉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