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婷将我拉出来,说道,“我说你找这医生到底靠不靠谱儿?这我刚给她带回来,他怎么又把她给绕里头去了。
”
“既然已经找了人家,就该相信人家嘛。”我说道,“人家可是斯坦福的高材生。”
“文凭不能说明一切。”郭晓婷说道,“人家那些个有经验的名医生不都一把年纪了么,他这么年轻,我总觉得有点压不住场子啊。”
“瞧你说的,他又不是黑社会大哥,压什么场子?”我说道,“我听说人家在北京还挺有名的,因为别的原因才会滨海的,既然请人家来了,就相信人家。”
郭晓婷仍然是不那么信服的望着里面正在和孟听云说着什么的周文博,说道,“不过他们俩看起来倒是还挺般配的,要是能和小云成了,说不定小云一高兴,就没事了。”
汗
“你这到底有谱没谱呀,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那儿去了,”我说道,“他如果要靠这个给病人治病,那还不得累死?”
郭晓婷噗嗤笑了,“我就是觉得他长的还挺有味道的。”
“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别一天看见长的好点的男人就流口水。”我说道。
“是谁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郭晓婷说道。
我一愣,“那次我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分了?”
“哪儿有!”郭晓婷说道,“那不过是一同事,我可没说是我男朋友,是你自己说的。”
“为了一帅哥你也是够拼的。”我说道,“男朋友都不认了。”
刚说完,周文博和史记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瞧完了?”郭晓婷说道。
周文博点了点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瞧出是什么问题了吗?”郭晓婷说道。
“现在还不能太确定。”周文博说道,“得观察一段时间,初步判断,应该是自我暗示的转移压力。”
“压力?”郭晓婷说道,“什么压力?”
“她母亲去世的自责带来的重度压力,当这种压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会自我暗示的转移这些压力,所以她有时会看起来会完全忘记了那些。但这些东西是间歇性的,不会一直持续。如果不能及时的帮她释放这些压力,就会严重,后面也许就不是间歇的了,会变成持续性的。”周文博说道。
“那该怎么办?”郭晓婷说道,“怎么才能让她释放这些压力呢?”
“这个我还得回去再作研究,再说这也只是我的初步判断,具体还得以后再多接触些,才能做准确判断。”周文博说道。
郭晓婷点点头说道,“那还得多久才能判断?”
“这个不好说。”周文博说道。“接触的还不够。”
“那你倒是继续跟她接触继续聊啊。”郭晓婷着急的说道,“时间还早啊。”
周文博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个东西得循序渐进,她很聪明,似乎已经有些察觉我的身份了,对我很警惕,所以今天也只能这样了,下次再聊吧。”
“您这到底行不行呀?”郭晓婷着急道,“这瞧了半天,一问三不知的。”
我连忙拦着她,“怎么跟人家医生说话呢。”又笑着对周文博说道,“周医生,您别往心里去,她也是着急的。”
周文博笑了一下,说道,“于浩,我先回去做个分析,然后再跟你约时间。”
“好好。”我说道,“麻烦您了。”
“不客气。”周文博礼貌一笑,对史记说道,“那我们先走吧。”
“好好,我送送您。”我说道。
“留步。”他说道,“多陪陪她吧,我们自己走就是了。”
说着他便和史记先走了。
周文博走后,郭晓婷扭头气道,“什么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我看就是个大草包,不知道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位,瞧了半天,拿他当救世神医呢,结果倒好,一问三不知,什么都要回去研究,在这儿就不能研究么?”
“人家肯定也是出于谨慎。”我说道,“别这么说人家,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积点德?”
“我说的事实嘛。”郭晓婷说道,“哪儿有这样的医生?好歹开点药吧,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我看他那斯坦福的学历估计也是假的,招摇撞骗来的!”
“又来了,”我说道,“这又不是感冒发烧,还开点药,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正说着,只听后面说道,“对不起,打扰一下。”
我们一回头,发现后面站着周文博。
“我忘了提醒你们一件事了。”周文博说道。“所以又回来了。”
“什么事儿?”我问道。
“那盆花,你们要多照顾着点。”周文博说道,“她对那盆花似乎很看重,我想她大概是把它当成感情寄托了。”
“感情寄托?”
周文博点点头,说道,“我想,在一定程度上,她已经拿那盆花当成她母亲了。”
“啊?”我们都是一惊。
“这很正常。”周文博说道,“具体我就不解释了,总之你们替她照顾好那盆花。”
“没别的了?”郭晓婷问道。
“没了。”周文博说道,“我先走了。”
“好。”我说道。“您慢走。”
周文博走了几步,回头道,“这位小姐,我可能医术平庸,但也还算诚实,斯坦福虽然出名,但心理医学专业也不算特别好,所以没必要拿这个招摇撞骗。”
郭晓婷一愣,看来她刚才说的话,周文博都听到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