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田鸣人让两个突击队员背过了胳膊,然后,另外的一个突击队员立马拿出了准备好的绳子,就上前给他捆住了。
“加藤贺,你快死了这条心吧,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还想走左边这条道路,什么革命,都是老古董了,没人信你这一套了。”桂田鸣人一边喊道,一边使劲扭动着身躯。
加藤贺那里有功夫和桂田鸣人废话,他要赶紧撤离这里,赶回帝国大学去,所以,他一挥手,又让一个突击队员用手巾将桂田鸣人的嘴塞住了。
桂田鸣人还想喊叫,但是,嘴巴已经被堵住了,所以,只能喉咙里咕噜两声,然后,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见了楼梯响,突击队员们一惊,连忙又举起了,却看见一老一少两位妇人跑下了楼,来到客厅。
这两个人正是桂田鸣人的妻子和女儿,她俩听到楼下有动静,就急忙下楼来看,一看下面的情况,立马就呆住了。
桂田鸣人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下来,心里不禁大为着急,生怕她俩受到突击队员的伤害,但是,再着急也没有用,他的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突击队员们一看是两个女人,这才松懈下来,然后看向加藤贺,看他适合指示。
“将她俩也困住,绑在楼体上。”加藤贺命令道。
几个突击队员一拥而上,将桂田鸣人的妻子和女儿绑在了楼体上,这两个女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在惊恐地看着桂田鸣人。
桂田鸣人的眼中,也满是关切的目光,可是,他并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被绑在了那里。
突击队员将桂田鸣人的妻子和女儿绑住了以后,旁边押着那个首相官邸秘书的两个突击队员又问向加藤贺:“加藤老师,这个人怎么办?”
“也绑住,然后咱们就赶紧撤离。”加藤贺说道。
这两个突击队员将首相官邸秘书也绑了起来。
加藤贺看见已经将里面的人处理好了,就把手一挥,说道:“撤!”
然后他率先向客厅外走去,突击队员押着桂田鸣人也走了出来。
一走了出来,那两个突击队的手也从那边过来了,加藤贺看了看受伤的那个突击队手的伤口,皱了皱眉头,然后对另外的那个突击队的手说道:“我们先走,你将他送到小诊所去,记得,不要去大医院。”
这个突击队手点点头,他知道加藤贺这是不要惹到注意,要是去大医院,难免会惊动警方。
加藤贺吩咐完这个突击队的手,然后就有率领突击队员们向首相官邸的门口走去,一到了门口,和那两个正在假装警卫站岗的人汇合,就走向了停在路口的三辆车子。
这些突击队员坐了三辆,而那个受伤的突击队手和那个护送的突击队手,则将首相官邸里面警卫用的一辆汽车开了出去。
加藤贺上了车,坐在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而两个突击队员夹着桂田鸣人坐在了后面,加藤贺等车子一开动,放下了心来,就对一个突击队员说道:“你将他嘴里的东西拽出来。”
突击队员一愣,不知道加藤贺要干什么,但还是依从了他的指令,将桂田鸣人嘴里的东西拽了出来。
桂田鸣人一能说话,立马就破口大骂:“加藤贺,你这么些年死性不改,还要搞什么学生运动,你是活在上一个世纪吗,你这一把老骨头了,还竟然要搞革命,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的那一切,该扫进历史垃圾堆了,你还死守着不放,难道是要跟着进入历史垃圾堆?”
“呵呵,桂田鸣人,你说我们的思想没人相信了,你倒是睁眼看看周围,这些学生对这个思想是不是当做信仰,你也曾经是学生运动中的一员,如今,你就是不信仰左派,也应该是个自由派,没想到,你竟然成为了一个极右分子,带领这东瀛国政府越来越反动,可见命运弄人,你真是该用鲜血给左翼的旗帜祭祭旗了。”加藤贺不管桂田鸣人的口气多么愤怒,他还是冷冷地说道。
这些突击队员一听加藤贺的话,不禁有些一愣,这个桂田鸣人,如今的首相,已经公开倒向右翼的自民党党魁,曾经还是学生运动中的一员?
其中的一个突击队员问加藤贺:“加藤老师,这个家伙也曾经参加过三十年前的学生运动?”
加藤贺点点头,然后说道:“你们不相信吧,如今这个最起劲反对左翼思潮的,东瀛国的现任首相,曾经还是我们学生运动中最为得力的干将之一,他,我,还有那个臭名昭著的北村,都是当时东瀛国最大的学生团体的骨干,也是当年那场大游行的发起者,可是,这两个人只不过是投机分子,他们是看见左翼运动声势浩大了,这才趁机要进来,一看见学生运动失败了以后,这两个人,就急忙撤身出去,一个进入了邪教,一个进入了政界,摇身一变又成为了右翼分子。”
加藤贺的语气很激烈,仿佛在说着两个叛徒一般。
“加藤老师,你不用生气,这两个人如今都在我们手里,我们今天晚上就要让他们看看曾经背叛的事业,如何在你的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大获成功的。”一个突击队员此时插话说道。
“哈哈,你们简直是在痴人说梦,三十年前,世界的左翼浪潮风起云涌,我们的国家周围,至少有三个左翼国家,欧美那边也是各个国家的学生都运动了起来,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