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易天南将柳乘阳的仆从打败了,一条腿给撅折了,身上也到处都是易天南的掌印、脚印、指印,眼看着易天南已经是赢定了。
柳乘阳一看形势不好,就想溜之大吉,毕竟那生死状上写的可是自己的大名,自己的仆从不过是代替自己比试而已,如今自己的仆从输了,也就是说自己的性命在易天南的掌控之中,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但是易天南怎能让他如愿,叫住了柳乘阳,并且提出了一个让他颇为心动的提议,要不你们四个人一块上吧,我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柳乘阳感觉自己被小视了,他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但他的心中也是一阵意动,真的可以这样吗?
他看向易天南的目光之中有了一丝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明明已经都要赢了,为什么还要提出这样的主意,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但柳乘阳却是真的心动了,他不管易天南有什么阴谋诡计,他可不认为自己四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柳乘阳心中无比的渴望赢了这场比试。
他忽然想到,自己就是逃了,也是逃得了和尚逃不庙,那可是比试场的生死状啊,比试场的背后可是帝国的影子,就是家族都不敢在这里闹事。
要是自己真的逃了,就是家族都保不住自己,帝国一声令下,自己还要被抓回来,甚至连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一点,柳乘阳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原本他就是不想让易天南逃跑,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但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了要自己命的枷锁。
但是听到了易天南刚才的提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也许自己可以不用逃,只要自己赢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折磨这小子。
自己四个人,三个地变后期,一个武灵后期,还拿不下一个地变初期的武者?柳乘阳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
至于易天南有什么阴谋,现在他也顾不得了,他只希望自己能赢了易天南,这可是关乎自己生死的大事。
他一咬牙,“既然兄弟如此盛情,在下就却之不恭了。”然后对着身后的那两个仆从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登上擂台。
他们倒是你情我愿,但擂台下面的可是炸开了锅,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儿。自从比试场开办以来,还不曾出过这样的事情。
明明已经要胜了,反而是邀请对面再上来几个人,而且邀请的人明显要比自己的实力高,他的脑袋莫不是让门挤了么?
押注柳乘阳的人原本看到易天南要赢了,一副死了爹的样子,但是现在看到柳乘阳竟然带着身后的两个仆从,磨刀霍霍地冲上了擂台,顿时脸上一喜。
他们可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他们只知道自己也不一定会输,自己还有机会,这就足够了。在他们眼中没有什么是比自己赢钱更重要的事情了。
另外为数不多的几个买易天南赢得人,看到易天南要赢,原本是喜笑颜开的,但是听到易天南的邀请,还有柳乘阳的行动,顿时脸上的喜色凝固,垮了下来。
不带这么玩的,明明都要赢了啊。他们心中都在想这小子不是比试场的托吧?要不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简直不能理解。
擂台上的局势再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擂台上老者,并没有阻止柳乘阳三人的登擂,既然这生死擂是为了解决双方的矛盾,就应该在双方协商都同意的条件下进行。
刚才易天南对柳乘阳的邀请,他都是看字眼中,既然双方都同意,他们也没有理由要阻拦,不过那老者看向易天南的目光之中却是透着一丝的奇异。
三个人上得擂台之后,直接来到了那个仆从身边,此刻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的状况有多惨,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全部都是易天南打出的指印,掌印。
尤其是看到他膝盖处露出皮肉的森森白骨,更是心惊,这条腿算是废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某个仆从对着柳乘阳苦笑着摇了摇头。
柳乘阳心中一沉,什么四个人,明明就是三个人,这家伙已经失去战斗力,还算是一个吗?但是他还能向易天南理论什么。
不过自己三个人应该也可以战胜他吧?柳乘阳在心中如是安慰自己道。
将受创的那个仆从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三个人就摆好了架势,准备着迎战易天南。
现在他们谁也不敢轻视易天南,前车之鉴就在一边躺着呢,他以后估计就要终生与拐杖作伴了。自己要是不吸取教训,恐怕连拐杖都没的拄。
易天南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这其中也没有什么阴谋。一方面他毕竟是与柳乘风一伙的,为他出个头而已。另一方面他也是觉得这柳乘阳实在是太盛气凌人了一些,应该教训一下。
易天南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知道自己该拿出点东西来了,他摆了个太极拳起手式,以不变应万变,等待着对面的来攻。
对面三人脸上一阵疑惑,怎么招式全都变了,而且身上的气势也变了,刚才是锋芒毕露,现在有些自然无为了。
三个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那两个仆从稍一点头,就冲了上去,他们的拳头向着易天南的胸口砸了过去,易天南手中画圆,将两个人的拳头拨到了一边,并且顺势一推,两个人就窜出去两三米。
没成想两个人似乎精通一种合击之术,其中一个人出现在另一人的脚下,双手往前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