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和尚说的都不错,陈易能活这么大,始终相信一句话,太祖说的名言之一,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黑岩寨子就像是一根阴毒的钉子,钉在大龙脉之上,让南方这一整条回乡龙千百年来都无法翻身,这也是这一片地域空有好资源,却仍旧贫困潦倒,无论是驭龙者的天职还是为了这一片地方的百姓,陈易都必须要将这根钉子拔出!
只是要如何拔除,这却是一个大问题!
陈易并不想伤亡过多,除恶除首,只要弄掉三爷,还有那黑岩寨子的百姓,剩下的人,自然便会做数倒散尽的猢狲!
族老颤颤巍巍的来到陈易面前,道:“小陈,你有什么想法?”
青犴趴在陈易肩头,睁开眼睛,对着族老“慌慌”乱叫唤,似乎不是很喜欢他。
“呵呵,小陈啊,你这个小宠物很厉害,是老头子看走眼了!”
族老面皮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言语中带上了一丝恭敬与谨慎。
昨天夜里,他在唤醒小和尚和青犴之后,故意找人去试了一下他们两个,发现果真如陈易所讲,即便是小孩子,即便是小畜生,那实力都是顶尖,尤其是那个叫青犴的怪模怪样的家伙,简直厉害到爆棚,一个暗劲后期的村民,除了羲蝶之外村子里最厉害的高手,竟然抓不住它,不仅抓不住它,还被它三下两下戏耍得灰头土脸。
陈易看了两人族老和青犴,没多久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好笑,幸亏这老头还有些分寸,也幸亏青犴有分寸,不然这新月寨非吃一个大亏不可。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把黑岩寨的三爷直接抓住,把杀贡嘎那个会飞的脑袋做成皮球来踢!”
一边的村民听见陈易的豪言壮语,纷纷发声。
凤凰二叔叫的最是响亮,道:“对,拿了那个飞头当球踢,他娘的,他不是咬人吗?老子非在他的嘴里灌进去大粪不可,操,三条人命,绝对不能这么算完!”
一个年轻人也喊道,“不错,血债还要鲜血来尝,会飞的脑袋怎么了,他为什么只敢对贡嘎他们下手,还不是怕了陈哥和羲飘,哼,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没有什么好怕的,陈哥,你说怎么办,我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也算我一个,妈的,我们新月寨虽然比不上他黑岩,但死了人却不敢声张,只能永远跪在那里当孙子,要打就打,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
众人本来心生惊恐,以为遇到了怪力乱神之物,经凤凰那么已解释,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种奇异的修行法门,而起最关键作用的,则是陈易的那句“把杀贡嘎那个会飞的脑袋做成皮球来踢”!
这一句看似玩笑的狂傲之言,让苗家人一下子放下惊惧,对啊,不就是个会飞的皮球吗?
族老眉头却是挑了挑,看着陈易的目光中有些不满,这个年轻人太过张狂了,实力很强,但过刚则易折,他折了不关什么事情,但新月寨子的村民折了却是在割他的心头肉。
“小陈啊,觉能大师说的不错,只我们要从长计议,切不可冲动行事!”
族老看着陈易,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唉,三狐狸大哥二哥做黑岩蛊主之时,什么都是明道明枪的干,可那两人死后,这三狐狸成了蛊主,黑岩寨子一下就从一只猛虎变成了毒蛇,让人防不胜防啊!”
凤凰父亲更不想自己的“乘龙快婿”出危险,也跟着族老说道:“那个,姑爷啊,族老说的不错,三狐狸狡猾奸诈,杀了我们新月寨子的人,肯定有所防备,咱们这么贸然过去,不是正中那老儿下怀?”
陈易笑了笑,道:“叔,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说,咱们不能一直这么看着,要是那个阮颂汶每天来杀三个,新月寨还有宁静的日子吗?”
陈易这话说的不错,与其被钝刀子割肉,还不如直接来个硬碰硬,虽然可能会损失很大,可黑岩那边必定也不好受,没个几十年工夫,回复不过元气来。
族老摇摇头,还是觉得太过冒险,人越老胆子越小,考虑的事情也越多,做出决定就会越犹豫不决,他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没有陈易说的那般简单。
凤凰父亲却是脸色一变,不满地看着陈易,说道:“你小子,都跟我家羲飘领证了,这婚宴也办了,怎么还叫叔?”
“啊,啊?”
陈易一口咬在舌头上,眼睛瞪得溜圆,脱口而出,道:“那叫什么?”
“你这小子聪明的很,可在这方面却是迟钝,你应该改口叫我岳父了!”
凤凰父亲看着陈易,既有满意也有不满。
找了这么个年轻有为,帅气潇洒,还难得有这般实力的修为,这一天来没少捂着嘴偷乐,可这小子又让他很不满意,自己闺女都给了这个臭小子,他竟然连声岳父都不叫,实在不动礼数!
陈易满脑门子黑线,既然是逢场作戏,自然要把各方面都做好看了,可是他想张嘴,却是怎么都张不开。
幸亏陈易那便宜媳妇给他解了围,俏脸绯红,嗔怪的瞪了一眼父亲,道:“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先说正事,正事要紧。”
耿勃与李光芒在旁边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恨不得一棒子把这小子敲晕了,他们顶替上去,然后美美的喊一声“岳父大人”,哪怕叫声“爸”也行啊!
他娘的,这小子绝对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凤凰父亲也不满意,回瞪着自己的闺女,道